“呸!还院长,上楼就骂娘,什么玩意儿啊!” “滚!滚回去面壁思过去!” 说完,刘秋崖便笑吟吟的伸手准备扶我。 不过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仍旧是不识相怒吼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指示你徒弟打我是吧?等着!老子哪天找机会,非得用我这把刀砍死你!” “诶,朗院长,你听我解释…” 说完,我擦了擦满脸的鼻血,在黑鱼妖的搀扶之下,便一瘸一拐的朝着楼下而去。 这会才走下楼梯,便听到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笑声。 等下了楼,李烟姐姐看我满脸鼻血的样子,一脸好笑道:“这里可是北京,你这家伙,上去咧嘴就是一堆的“ 川粹”,还被别人打成这个样子,你这个院长从今天开始,可算是出名了。” 我来到楼下的一处水龙头旁,一边用冰冷的冷水洗着脸上的血渍,一边说道:“出名就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今天才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还得继续嚣张下去。” “这会儿能跟我和黑鱼妖透露一下了吧?九心你到底为什么这样?” “道德经有云,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老子的意思是,看着最弱的东西,往往是最极具杀伤力的。” “因为信息不对称,我十分了解他们,但他们对我一无所知,我今天这个样子,莽夫,愚蠢,冲动,暴躁,就是他们的第一印象。” “只要他们觉得我蠢,那么就会对我放松警惕,对我放松警惕,一旦放松警惕,等我真正收拾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反应不过来了。” 说完,我看向黑鱼妖:“另外三个人的炁应该很杂很脏吧?” 黑鱼妖有些惊愕道:“朗哥你怎么知道?” 我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我看那三人那个眼神,完全没有修道人的气态了,估计在这片帝都身居高位久了,终究是稳不住本心,你去查一查,他们应该有问题。” “好。” 说完,我又将虎妖喊了出来:“你回一趟重庆,喊十个阴山教的人来。” “明白朗哥!” 等到安排好之后,我看着李烟姐姐:“走,我们去吃吃北京烤鸭。” “嘿嘿,走嘛走嘛,之前一直听说,我还没吃过…” 在接下来的七八天日子里,我每天自然是固定来社科院自己的办公室任职。 我就是个局外人,即便是有事,这个地方的原本派系也只会找刘秋崖,我是被架空了的,但我每天还是得从早坐到晚。 每天只做一件事,即是出洋相,一口满是性器官的川粹,让社科院所有人看我的笑话,让所有人对我放下防备。 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只要见到刘秋崖此人,我都会举刀当着所有人的面恐吓刘秋崖。 “上次的仇老子记住了!总有一天,老子得砍死你!” 对于我这一番儿戏动作,刘秋崖一众人自然是笑笑过之。 不做其他的,就是天天举着刀如此,而全社科院的人天天都在看我的笑话,但殊不知,无形当中他们已经被我洗脑了。 就是我每天重复不断的恐吓,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固有意识。 ——只要刘秋崖被砍死,那么第一嫌疑人必然是我。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直到第七天,这天我还在钱语青这边烤火,虎妖突然回来了。 “朗哥,差不多了。” “嗯,好,钱姐姐失陪一下哈。” 钱语青望着我笑道:“九心,我不晓得你在谋划什么,不过万事记住,这里是北京,一定要注意,出事了,谁都保不了你。” 我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哈哈,不会。” 说完,我便跟着虎妖走了出去。 “人都齐了吗?” “十个,我全挑选的阴山派资格最老的。” “嗯好。” 之后,我又看向黑鱼妖:“调查的怎么样了?” 黑鱼妖一脸兴奋道:“朗哥,不查不知道,这查真的查出点刺激啊。” “那个杨宪龙,跟手底下弟子睡觉。” 我不免好气道:“这个顶多让别人丢脸,也算不上把柄啊?” “才14啊,还他妈男的!” 我面色一惊:“好好好,是我浅薄了,继续说下一个。” “那个周康,手底下有不少的虔诚的善信,他以宗教形式洗脑,跟至少几十个女善信有过皮肉关系,最近还搞大了一个善信的肚子,天天牵扯不清。” 我心头这叫一个喜悦:“怎么说,这俩人也是在我党门下谋饭吃,背后干的这些事情,怕是严重违背了党的八项原则啊。” 我沉思了片刻,将冷承泽给我的相机交给黑鱼妖。 “去拍,把这俩人干的事情全拍下来,等拍完,我到时候直接整理成资料,送到纪委处去,一个娈童,一个搞z教洗脑诈骗女性,怎么不得送进去踩个十年八年的缝纫机。” “至于王保…” 不等黑鱼妖说完,我摆了摆手:“王保就算了,全他妈弄走了,谁替我办事儿?” “杀鸡儆猴,我把刘秋崖杨宪龙周康仨全弄没了,到时候吓都把他吓尿了,哪里还需要动手收拾他?” 李烟姐姐询问道:“那刘秋崖你怎么解决呢?” “直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