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的那么放肆,好像完成了一件蓄谋已久的大事一样。 等她笑够了,她才看着我说: “五福,之前蓝老板说你聪明,我还真不觉得。但是这次你说对了,我就是利用了肉石佛。” 道姑不吃肉,正嚼着膏药给她摘的几个野果子,听见青花这么说吸溜了一口手上的果汁说: “你不是说肉石佛是自愿让你用他的身子吗?那你现在这么做,应该不算是利用他吧?” 青花似笑非笑地撇了一眼道姑: “我说?我还说肉石佛是个孤儿,你们也信?” 膏药被整糊涂了,很不耐烦地说: “你到底啥意思?这些话都是你自己说的,你问我们信不信干啥?” 青花看着膏药,刚想张嘴,我打断了她: “她的意思是,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们的。她不但利用了肉石佛,还利用了乳雾帮她完成这次换身。” 膏药明白过来,追问青花: “是吗?” 青花很得意地点点头。 膏药又不明白了: “你为啥这么做啊?” 青花好像卸下千斤重担一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 “反正我的目标完成了,就把过程给你们说说,就当我和过去做个告别吧。” 道姑嚼着野果,蓝雪递给膏药一块肉。我想吃肉,又不想离开乳雾的胸口,最后还是决定再坐一会。 我们都看着青花,等她开口讲过去。 青花眼神慢慢暗淡下来,好像在整理思绪,过了好久才开口道: “封溪竹他们吃的秘药,是青不全用活人一点点试炼出来的。他刚开始的秘药都不成功,害死了很多人。” “肉石佛就是秘药的名字,也是青不全给吃药的人起的名字。青不全的计划是炼出尽可能多的肉石佛,帮他去找那些埋藏在危险中的奇珍异宝。” “青不全和麻豹子本来是合伙人的关系。当初青不全负责提供秘药,麻豹子负责找活人试药。” 我寒毛炸了起来: “原来麻豹子家那么多的死人,都是青不全害死的?” 青花摇头纠正我: “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害死的。”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 青花深吸一口气又说: “青不全炼成的第一个肉石佛,是麻豹子从外省抓来的一个流浪汉。本来两个人说好,第一个肉石佛归青不全。但是麻豹子看到肉石佛刀枪不入的身体,和指哪打哪的反应后,突然反悔,说要让这个肉石佛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帮他找一件宝贝。” “青不全不愿意,说他也有地方要用肉石佛。” “麻豹子和青不全在第一个肉石佛出来前,已经试死了大量的活人。麻豹子担心这个肉石佛是唯一一个。刚好,青不全也是这么想的。” “青不全想带着肉石佛离开麻豹子,被麻豹子发现了。青不全虽然有邪术,但是麻豹子更有手段。他在青不全每天必喝的黑狗血里放了毒药,准备要青不全的老命。” “那时候我还被青不全的食血蛛控制着。他逼迫我救他出去,但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反而被麻豹子的人打伤了。” “我和青不全都被麻豹子关了起来。麻豹子想策反我为他做事,想从我这里套取青不全炼肉石佛的邪术。” “我为了活命,一边假意答应麻豹子,一边等机会逃走。” 说到这,青花突然用结束的口气说: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蓝老板要老鳖丹,需要人手,从麻豹子手里花大价钱把我们弄了出来。” 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你给他俩也换身了?拿谁换的?是不是害了无辜的人?” 蓝雪笑了: “我说的换,是拿我在别的地方找到的一个宝物,交换了青花和青不全出来。” 道姑一听宝物,迫不及待地吐掉嘴里的野果子皮问: “什么宝物?” 蓝雪不想说,又把矛头指向青花: “还是问问她和这个肉石佛的事吧。据我所知,青不全真正炼成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像封溪竹他们只是半僵尸,还远远没有达到肉石佛的状态。” 所有人又去看青花。 青花得到了肉石佛,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没错,真正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不过,这可不是青不全一个人的功劳,我也为这个肉石佛付出了很多。比如我现在得到了肉石佛的身体,我以后只能是男人身子。” 道姑吃了苍蝇一样满脸恶心: “女人脸,男人身,这以后还怎么……怎么……” 道姑不知道想说什么,一旁的膏药已经伸出一个指头比划着: “就一个肉石佛?那青不全为啥给你了?” 青花也学着膏药的样子伸出一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就一个,多珍贵呀,青不全怎么可能给我?是我偷了他出来,这才惹恼了青不全。青不全要不是害怕我毁了他的肉石佛,早就动手杀了我几百回了。”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 明明感觉青不全恨青花,但是他又不对她动手,还表现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问青花为什么,青花又得意起来: “因为青不全笃定我拿了肉石佛也没用。他在等食血蛛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拿肉石佛去他那里换一条活路。幸亏我运气好,碰到了乳雾。” 一旁的蓝雪突然冷冷开口: “你不是说食血蛛无药可医吗?怎么青不全又能救你?” 青花说: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因为当初说无药可医的是青不全,说能救我的也是青不全。我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对他说的话抱有一丝希望。”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从乳雾的胸前跳下来说: “青花,我终于知道青不全为什么让我离你远点了。因为你和他一样,嘴里都没有一句实话。” 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活成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用?没有真心,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女人,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将来也不会有人会爱你。” 可能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痛处吧?蓝雪这句话伤了青花,但是青花接下来说的一句话,也差点把蓝雪伤死: “你有人爱吗?” 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你给他俩也换身了?拿谁换的?是不是害了无辜的人?” 蓝雪笑了: “我说的换,是拿我在别的地方找到的一个宝物,交换了青花和青不全出来。” 道姑一听宝物,迫不及待地吐掉嘴里的野果子皮问: “什么宝物?” 蓝雪不想说,又把矛头指向青花: “还是问问她和这个肉石佛的事吧。据我所知,青不全真正炼成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像封溪竹他们只是半僵尸,还远远没有达到肉石佛的状态。” 所有人又去看青花。 青花得到了肉石佛,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没错,真正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不过,这可不是青不全一个人的功劳,我也为这个肉石佛付出了很多。比如我现在得到了肉石佛的身体,我以后只能是男人身子。” 道姑吃了苍蝇一样满脸恶心: “女人脸,男人身,这以后还怎么……怎么……” 道姑不知道想说什么,一旁的膏药已经伸出一个指头比划着: “就一个肉石佛?那青不全为啥给你了?” 青花也学着膏药的样子伸出一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就一个,多珍贵呀,青不全怎么可能给我?是我偷了他出来,这才惹恼了青不全。青不全要不是害怕我毁了他的肉石佛,早就动手杀了我几百回了。”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 明明感觉青不全恨青花,但是他又不对她动手,还表现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问青花为什么,青花又得意起来: “因为青不全笃定我拿了肉石佛也没用。他在等食血蛛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拿肉石佛去他那里换一条活路。幸亏我运气好,碰到了乳雾。” 一旁的蓝雪突然冷冷开口: “你不是说食血蛛无药可医吗?怎么青不全又能救你?” 青花说: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因为当初说无药可医的是青不全,说能救我的也是青不全。我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对他说的话抱有一丝希望。”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从乳雾的胸前跳下来说: “青花,我终于知道青不全为什么让我离你远点了。因为你和他一样,嘴里都没有一句实话。” 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活成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用?没有真心,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女人,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将来也不会有人会爱你。” 可能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痛处吧?蓝雪这句话伤了青花,但是青花接下来说的一句话,也差点把蓝雪伤死: “你有人爱吗?” 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你给他俩也换身了?拿谁换的?是不是害了无辜的人?” 蓝雪笑了: “我说的换,是拿我在别的地方找到的一个宝物,交换了青花和青不全出来。” 道姑一听宝物,迫不及待地吐掉嘴里的野果子皮问: “什么宝物?” 蓝雪不想说,又把矛头指向青花: “还是问问她和这个肉石佛的事吧。据我所知,青不全真正炼成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像封溪竹他们只是半僵尸,还远远没有达到肉石佛的状态。” 所有人又去看青花。 青花得到了肉石佛,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没错,真正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不过,这可不是青不全一个人的功劳,我也为这个肉石佛付出了很多。比如我现在得到了肉石佛的身体,我以后只能是男人身子。” 道姑吃了苍蝇一样满脸恶心: “女人脸,男人身,这以后还怎么……怎么……” 道姑不知道想说什么,一旁的膏药已经伸出一个指头比划着: “就一个肉石佛?那青不全为啥给你了?” 青花也学着膏药的样子伸出一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就一个,多珍贵呀,青不全怎么可能给我?是我偷了他出来,这才惹恼了青不全。青不全要不是害怕我毁了他的肉石佛,早就动手杀了我几百回了。”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 明明感觉青不全恨青花,但是他又不对她动手,还表现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问青花为什么,青花又得意起来: “因为青不全笃定我拿了肉石佛也没用。他在等食血蛛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拿肉石佛去他那里换一条活路。幸亏我运气好,碰到了乳雾。” 一旁的蓝雪突然冷冷开口: “你不是说食血蛛无药可医吗?怎么青不全又能救你?” 青花说: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因为当初说无药可医的是青不全,说能救我的也是青不全。我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对他说的话抱有一丝希望。”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从乳雾的胸前跳下来说: “青花,我终于知道青不全为什么让我离你远点了。因为你和他一样,嘴里都没有一句实话。” 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活成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用?没有真心,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女人,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将来也不会有人会爱你。” 可能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痛处吧?蓝雪这句话伤了青花,但是青花接下来说的一句话,也差点把蓝雪伤死: “你有人爱吗?” 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你给他俩也换身了?拿谁换的?是不是害了无辜的人?” 蓝雪笑了: “我说的换,是拿我在别的地方找到的一个宝物,交换了青花和青不全出来。” 道姑一听宝物,迫不及待地吐掉嘴里的野果子皮问: “什么宝物?” 蓝雪不想说,又把矛头指向青花: “还是问问她和这个肉石佛的事吧。据我所知,青不全真正炼成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像封溪竹他们只是半僵尸,还远远没有达到肉石佛的状态。” 所有人又去看青花。 青花得到了肉石佛,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没错,真正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不过,这可不是青不全一个人的功劳,我也为这个肉石佛付出了很多。比如我现在得到了肉石佛的身体,我以后只能是男人身子。” 道姑吃了苍蝇一样满脸恶心: “女人脸,男人身,这以后还怎么……怎么……” 道姑不知道想说什么,一旁的膏药已经伸出一个指头比划着: “就一个肉石佛?那青不全为啥给你了?” 青花也学着膏药的样子伸出一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就一个,多珍贵呀,青不全怎么可能给我?是我偷了他出来,这才惹恼了青不全。青不全要不是害怕我毁了他的肉石佛,早就动手杀了我几百回了。”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 明明感觉青不全恨青花,但是他又不对她动手,还表现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问青花为什么,青花又得意起来: “因为青不全笃定我拿了肉石佛也没用。他在等食血蛛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拿肉石佛去他那里换一条活路。幸亏我运气好,碰到了乳雾。” 一旁的蓝雪突然冷冷开口: “你不是说食血蛛无药可医吗?怎么青不全又能救你?” 青花说: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因为当初说无药可医的是青不全,说能救我的也是青不全。我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对他说的话抱有一丝希望。”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从乳雾的胸前跳下来说: “青花,我终于知道青不全为什么让我离你远点了。因为你和他一样,嘴里都没有一句实话。” 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活成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用?没有真心,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女人,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将来也不会有人会爱你。” 可能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痛处吧?蓝雪这句话伤了青花,但是青花接下来说的一句话,也差点把蓝雪伤死: “你有人爱吗?” 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你给他俩也换身了?拿谁换的?是不是害了无辜的人?” 蓝雪笑了: “我说的换,是拿我在别的地方找到的一个宝物,交换了青花和青不全出来。” 道姑一听宝物,迫不及待地吐掉嘴里的野果子皮问: “什么宝物?” 蓝雪不想说,又把矛头指向青花: “还是问问她和这个肉石佛的事吧。据我所知,青不全真正炼成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像封溪竹他们只是半僵尸,还远远没有达到肉石佛的状态。” 所有人又去看青花。 青花得到了肉石佛,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没错,真正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不过,这可不是青不全一个人的功劳,我也为这个肉石佛付出了很多。比如我现在得到了肉石佛的身体,我以后只能是男人身子。” 道姑吃了苍蝇一样满脸恶心: “女人脸,男人身,这以后还怎么……怎么……” 道姑不知道想说什么,一旁的膏药已经伸出一个指头比划着: “就一个肉石佛?那青不全为啥给你了?” 青花也学着膏药的样子伸出一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就一个,多珍贵呀,青不全怎么可能给我?是我偷了他出来,这才惹恼了青不全。青不全要不是害怕我毁了他的肉石佛,早就动手杀了我几百回了。”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 明明感觉青不全恨青花,但是他又不对她动手,还表现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问青花为什么,青花又得意起来: “因为青不全笃定我拿了肉石佛也没用。他在等食血蛛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拿肉石佛去他那里换一条活路。幸亏我运气好,碰到了乳雾。” 一旁的蓝雪突然冷冷开口: “你不是说食血蛛无药可医吗?怎么青不全又能救你?” 青花说: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因为当初说无药可医的是青不全,说能救我的也是青不全。我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对他说的话抱有一丝希望。”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从乳雾的胸前跳下来说: “青花,我终于知道青不全为什么让我离你远点了。因为你和他一样,嘴里都没有一句实话。” 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活成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用?没有真心,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女人,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将来也不会有人会爱你。” 可能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痛处吧?蓝雪这句话伤了青花,但是青花接下来说的一句话,也差点把蓝雪伤死: “你有人爱吗?” 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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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都看着蓝雪,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不紧不慢地吃着手里的烤兔子肉。 膏药忍不住问蓝雪: “麻豹子那么想得到肉石佛,你是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他俩救出来的?” 蓝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说: “不是救,是换。” “换?” 膏药瞪着蓝雪: “你给他俩也换身了?拿谁换的?是不是害了无辜的人?” 蓝雪笑了: “我说的换,是拿我在别的地方找到的一个宝物,交换了青花和青不全出来。” 道姑一听宝物,迫不及待地吐掉嘴里的野果子皮问: “什么宝物?” 蓝雪不想说,又把矛头指向青花: “还是问问她和这个肉石佛的事吧。据我所知,青不全真正炼成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像封溪竹他们只是半僵尸,还远远没有达到肉石佛的状态。” 所有人又去看青花。 青花得到了肉石佛,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没错,真正的肉石佛只有这一个。不过,这可不是青不全一个人的功劳,我也为这个肉石佛付出了很多。比如我现在得到了肉石佛的身体,我以后只能是男人身子。” 道姑吃了苍蝇一样满脸恶心: “女人脸,男人身,这以后还怎么……怎么……” 道姑不知道想说什么,一旁的膏药已经伸出一个指头比划着: “就一个肉石佛?那青不全为啥给你了?” 青花也学着膏药的样子伸出一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就一个,多珍贵呀,青不全怎么可能给我?是我偷了他出来,这才惹恼了青不全。青不全要不是害怕我毁了他的肉石佛,早就动手杀了我几百回了。”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 明明感觉青不全恨青花,但是他又不对她动手,还表现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问青花为什么,青花又得意起来: “因为青不全笃定我拿了肉石佛也没用。他在等食血蛛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拿肉石佛去他那里换一条活路。幸亏我运气好,碰到了乳雾。” 一旁的蓝雪突然冷冷开口: “你不是说食血蛛无药可医吗?怎么青不全又能救你?” 青花说: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因为当初说无药可医的是青不全,说能救我的也是青不全。我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对他说的话抱有一丝希望。”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从乳雾的胸前跳下来说: “青花,我终于知道青不全为什么让我离你远点了。因为你和他一样,嘴里都没有一句实话。” 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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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她的评价,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把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到我这个位置,和青不全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上二十多年,你们还未必能像我一样活下来。” 蓝雪不屑地看着她: “活成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用?没有真心,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女人,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将来也不会有人会爱你。” 可能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痛处吧?蓝雪这句话伤了青花,但是青花接下来说的一句话,也差点把蓝雪伤死: “你有人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