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明知道膏药只是想知道事实,还是故意问了他一句: “你希望他杀了我?” 膏药急的连连摆手: “胡说啥呢?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为啥想让他杀你?” 青花被膏药急迫的脸都红了的样子逗笑了,说: “你觉得无冤无仇不能杀人,但是青不全不这样想。但是有一点让他很头疼,就是即便拿我父母的尸体养出丹,也不能让他长生不老。” 蓝雪也扭过身子面对着青花: “为什么?” 青花说: “因为养尸丹只能是和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人吃了才有用,青不全是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他就是把整个宝地吃了都没用。” 我想起南柏山,周十九,还有麻豹子追求长生不老的那股疯狂劲,就问青花: “吃了没用,他也不可能放弃吧?他应该还想别的办法了。” 蓝雪不屑地笑了一下: “这还用问?他最后不是打老鳖丹的主意了吗?” 没想到青花却摇了摇头: “不,老鳖丹是你救我们时突然出现的一个机会。你们想一想另外一个问题,青不全为什么杀了我父母,却没有杀我?” 我想起青花刚才说,至亲的养尸丹,必须是至亲的人吃了才有用,浑身的寒毛突然就炸了起来: “他留着你,吃你父母的养尸丹?” 青花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聪明。” 我纳闷了: “他这么做又不能让他长生不老,他图啥?” 青花卖了个关子: “你们猜。” 蓝雪脱口而出: “他是准备让你吃了养尸丹,然后再吃了你吧?” 青花又给蓝雪竖起了大拇指: “你也聪明。” 山上的风又大又冷,都没有青花的这个故事渗的人浑身冰凉。 青花故作轻松的给我们竖大拇指,好像这件事情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但是在我们看来,她实在是个可怜到让人心疼的女人。 蓝雪伸手按下青花的手,说: “怪不得他能吃生肉喝生血,他真不是个人。” 我还在想养尸丹的事,就问青花: “是不是你父母的尸体没有养成丹,所以青不全一直没有吃你?” 青花说: “不是没有养成,是我后来知道这件事,把那块宝地给破坏掉了。青不全……” 青花话没说完,膏药就急着插嘴: “啊?那青不全还不得杀了你?” 我也急了,扯了把膏药的袖子说: “你别说话,听青花说。” 膏药闭了嘴,青花又接着说: “青不全不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他也不知道他杀我父母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养尸丹没有了,青不全就逼着我和他学本事,想让我帮他找别的长生不老的宝贝。” 我突然想起道姑说,青花有这一身本事,肯定是小时候吃了很多苦才学成的,就问她: “青不全教你本事,也没少打你吧?你脑袋里的瘀血,就是你小时候挨打留下的?” 青花点头: “对,他以前对我还行。自从失去他的宝地后,整个人就变的非常暴躁,几乎没有一点人性。” 就在我们都同情青花的时候,蓝雪却怀疑起一个问题来: “青花,你说你脑袋里的瘀血是八岁的时候就有了,那就是说,你八岁的时候就把青不全的宝地给破坏了。你那么小,怎么有能力做这件事的?” 青花一副“这很难吗”的表情看着蓝雪说: “你知道什么是混元金斗吗?” 蓝雪摇头,我抢答: “就是尿桶,能破各路神仙的法宝。” 膏药听不懂,问我: “怎么个意思?” 我不想给他讲封神演义和三霄娘娘的故事,那个太长了,耽误我听青花的故事。想了想,就给膏药打了个比方: “就好比一群人找你打架,你拿着拖把在粪坑里蘸了一拖把的屎尿,然后拿拖把朝那些人抡过去。你想想,对面的人再厉害,他是不是也得跑?” 膏药听懂了我的意思,还是不明白这和青花破坏青不全的宝地有什么关系。 但是蓝雪听明白了,看着青花问: “你给青不全的宝地里撒了屎尿?” 青花反问蓝雪: “不然呢?你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还有能力干什么?” 蓝雪皱起了眉头: “可那毕竟是你父母的埋尸地啊。” 青花不为所动: “比起将来我吃了他们,然后被青不全吃掉我,哪个更让人不能接受?” 这…… 我们三个沉默了。 青花又追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们,会怎么选择?” 我们三个更沉默了。 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四个人的肚子都开始饿了起来。膏药首先站起来说要找吃的,我也站起来四处张望,只有蓝雪没动: “这个话题扯的太远了吧?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南柏山的事。” 青花“噗嗤”一声笑了: “很简单啊,我给南柏山说了实话,南柏山说只要我能帮他做事,他愿意把老鳖丹分我一份,治好我的病。”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青花在化尸洞就说,她不会把老鳖丹给蓝雪,她要自己留着。 蓝雪得到了答案并没有高兴或者轻松,反而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起来: “南柏山,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利用我,就别怪我用尽一切手段折磨你了。” 青花还不知道南柏山没死,问蓝雪: “你也要给南柏山的坟头泼屎尿?没必要吧?又没人用他养尸丹害你,你何苦跟他过不去?” 蓝雪没说话,掏出手机对青花说: “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蓝雪打开一个视频,里面是她折磨南柏山的画面。 青花看的脸都白了,起身离蓝雪远远地说: “你真是个疯子。” 蓝雪一点也不在乎青花的态度,独自欣赏着视频,一脸满足地说: “这是我往后余生中唯一能感到快乐的事,就像当初我爱他的那种快乐一样。” 我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蓝雪一句疯子。 膏药从小爱爬树,这会已经上蹿下跳的摘回来一大兜野生的猕猴桃和板栗。 野生的猕猴桃只有红枣那么大,酸甜可口。板栗清甜香脆,糖分十足。 这两样东西,刚好可以化解我们刚才听故事时堵在心口的不畅快。四个人默默低头吃着,再没有人开口说话。 终于熬到晚上,我拿出五岳真形碗,和青花把血挤进去,再一次把乳雾召唤出来。 这次的乳雾一出来,就一直流眼泪。 她的泪水不透明,不是水珠的样子,有点像小颗粒的珍珠,掉在五岳真形碗里叮当有声。 青花伸手去捡,我说没用的,拿出来还是泪水。 乳雾哭了,我的心情也跟着难过起来,只想尽快帮她找到真身。 我让蓝雪拿出手绘地图,把上面的文字念给乳雾听,乳雾只听了一遍就问我: “为什么给我听这个?” 我愣了: “这不是……不是找雾爻峰的信息吗?” 乳雾摇头: “不是。” “就是尿桶,能破各路神仙的法宝。” 膏药听不懂,问我: “怎么个意思?” 我不想给他讲封神演义和三霄娘娘的故事,那个太长了,耽误我听青花的故事。想了想,就给膏药打了个比方: “就好比一群人找你打架,你拿着拖把在粪坑里蘸了一拖把的屎尿,然后拿拖把朝那些人抡过去。你想想,对面的人再厉害,他是不是也得跑?” 膏药听懂了我的意思,还是不明白这和青花破坏青不全的宝地有什么关系。 但是蓝雪听明白了,看着青花问: “你给青不全的宝地里撒了屎尿?” 青花反问蓝雪: “不然呢?你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还有能力干什么?” 蓝雪皱起了眉头: “可那毕竟是你父母的埋尸地啊。” 青花不为所动: “比起将来我吃了他们,然后被青不全吃掉我,哪个更让人不能接受?” 这…… 我们三个沉默了。 青花又追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们,会怎么选择?” 我们三个更沉默了。 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四个人的肚子都开始饿了起来。膏药首先站起来说要找吃的,我也站起来四处张望,只有蓝雪没动: “这个话题扯的太远了吧?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南柏山的事。” 青花“噗嗤”一声笑了: “很简单啊,我给南柏山说了实话,南柏山说只要我能帮他做事,他愿意把老鳖丹分我一份,治好我的病。”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青花在化尸洞就说,她不会把老鳖丹给蓝雪,她要自己留着。 蓝雪得到了答案并没有高兴或者轻松,反而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起来: “南柏山,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利用我,就别怪我用尽一切手段折磨你了。” 青花还不知道南柏山没死,问蓝雪: “你也要给南柏山的坟头泼屎尿?没必要吧?又没人用他养尸丹害你,你何苦跟他过不去?” 蓝雪没说话,掏出手机对青花说: “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蓝雪打开一个视频,里面是她折磨南柏山的画面。 青花看的脸都白了,起身离蓝雪远远地说: “你真是个疯子。” 蓝雪一点也不在乎青花的态度,独自欣赏着视频,一脸满足地说: “这是我往后余生中唯一能感到快乐的事,就像当初我爱他的那种快乐一样。” 我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蓝雪一句疯子。 膏药从小爱爬树,这会已经上蹿下跳的摘回来一大兜野生的猕猴桃和板栗。 野生的猕猴桃只有红枣那么大,酸甜可口。板栗清甜香脆,糖分十足。 这两样东西,刚好可以化解我们刚才听故事时堵在心口的不畅快。四个人默默低头吃着,再没有人开口说话。 终于熬到晚上,我拿出五岳真形碗,和青花把血挤进去,再一次把乳雾召唤出来。 这次的乳雾一出来,就一直流眼泪。 她的泪水不透明,不是水珠的样子,有点像小颗粒的珍珠,掉在五岳真形碗里叮当有声。 青花伸手去捡,我说没用的,拿出来还是泪水。 乳雾哭了,我的心情也跟着难过起来,只想尽快帮她找到真身。 我让蓝雪拿出手绘地图,把上面的文字念给乳雾听,乳雾只听了一遍就问我: “为什么给我听这个?” 我愣了: “这不是……不是找雾爻峰的信息吗?” 乳雾摇头: “不是。” “就是尿桶,能破各路神仙的法宝。” 膏药听不懂,问我: “怎么个意思?” 我不想给他讲封神演义和三霄娘娘的故事,那个太长了,耽误我听青花的故事。想了想,就给膏药打了个比方: “就好比一群人找你打架,你拿着拖把在粪坑里蘸了一拖把的屎尿,然后拿拖把朝那些人抡过去。你想想,对面的人再厉害,他是不是也得跑?” 膏药听懂了我的意思,还是不明白这和青花破坏青不全的宝地有什么关系。 但是蓝雪听明白了,看着青花问: “你给青不全的宝地里撒了屎尿?” 青花反问蓝雪: “不然呢?你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还有能力干什么?” 蓝雪皱起了眉头: “可那毕竟是你父母的埋尸地啊。” 青花不为所动: “比起将来我吃了他们,然后被青不全吃掉我,哪个更让人不能接受?” 这…… 我们三个沉默了。 青花又追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们,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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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药听懂了我的意思,还是不明白这和青花破坏青不全的宝地有什么关系。 但是蓝雪听明白了,看着青花问: “你给青不全的宝地里撒了屎尿?” 青花反问蓝雪: “不然呢?你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还有能力干什么?” 蓝雪皱起了眉头: “可那毕竟是你父母的埋尸地啊。” 青花不为所动: “比起将来我吃了他们,然后被青不全吃掉我,哪个更让人不能接受?” 这…… 我们三个沉默了。 青花又追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们,会怎么选择?” 我们三个更沉默了。 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四个人的肚子都开始饿了起来。膏药首先站起来说要找吃的,我也站起来四处张望,只有蓝雪没动: “这个话题扯的太远了吧?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南柏山的事。” 青花“噗嗤”一声笑了: “很简单啊,我给南柏山说了实话,南柏山说只要我能帮他做事,他愿意把老鳖丹分我一份,治好我的病。”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青花在化尸洞就说,她不会把老鳖丹给蓝雪,她要自己留着。 蓝雪得到了答案并没有高兴或者轻松,反而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起来: “南柏山,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利用我,就别怪我用尽一切手段折磨你了。” 青花还不知道南柏山没死,问蓝雪: “你也要给南柏山的坟头泼屎尿?没必要吧?又没人用他养尸丹害你,你何苦跟他过不去?” 蓝雪没说话,掏出手机对青花说: “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蓝雪打开一个视频,里面是她折磨南柏山的画面。 青花看的脸都白了,起身离蓝雪远远地说: “你真是个疯子。” 蓝雪一点也不在乎青花的态度,独自欣赏着视频,一脸满足地说: “这是我往后余生中唯一能感到快乐的事,就像当初我爱他的那种快乐一样。” 我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蓝雪一句疯子。 膏药从小爱爬树,这会已经上蹿下跳的摘回来一大兜野生的猕猴桃和板栗。 野生的猕猴桃只有红枣那么大,酸甜可口。板栗清甜香脆,糖分十足。 这两样东西,刚好可以化解我们刚才听故事时堵在心口的不畅快。四个人默默低头吃着,再没有人开口说话。 终于熬到晚上,我拿出五岳真形碗,和青花把血挤进去,再一次把乳雾召唤出来。 这次的乳雾一出来,就一直流眼泪。 她的泪水不透明,不是水珠的样子,有点像小颗粒的珍珠,掉在五岳真形碗里叮当有声。 青花伸手去捡,我说没用的,拿出来还是泪水。 乳雾哭了,我的心情也跟着难过起来,只想尽快帮她找到真身。 我让蓝雪拿出手绘地图,把上面的文字念给乳雾听,乳雾只听了一遍就问我: “为什么给我听这个?”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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