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拉着我一边朝路边的大肘子摊位走去,坐下来就啃他的大肘子,也不知道给我点一个,我喊来老板上了几个肘子和炊饼,咱可是有钱人了现在,吃肘子必须的配上我最爱吃的大饼子呀, 林青一边啃一边和我说,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不太好处理的案子,开始是警局接手的,越调查感觉这个事情约邪乎,这不丢到我手里了。 前几天花花小区有人报警说家里出现了一具婴儿的脑袋,警员接到报警电话迅速赶了过去,报警人叫梁辉,25岁,本地人,大约凌晨两点下了夜班回家,打开冰箱称发现婴儿的脑袋随即报警,可是等警员赶到却什么都没发现,于是以为是梁辉夜班太困看错了,就连他本人也是以为看错了闹一出乌龙,批评教育了一下也就离开了,但是第二天晚上,这个梁辉又在午夜十二点再次拨打了报警电话,这次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尖锐的声音,是一个女人,问他孩子的脑袋为什么不见了,随即传来了梁辉的惊喊声, 等我们出警到了梁辉家,发现他正在沙发上睡觉,并对报警的事情一概不知,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说谎,也没在屋子里和附近的监控找到电话里的女人,接连发生了三次电话事件,梁辉也鉴定并无精神类疾病,局里多年办案经验的老警员觉得这个案子可能不简单,于是和另一名警员在花花小区秘密监察。 不过就在今晚,可是出了事情,梁辉死了。 大约是夜里一点半,两位警员发现梁辉家里开了灯,随即悄悄地从保安室往梁辉所在楼层走了上去,是那种没有电梯的老小区,楼梯的灯总是一闪一闪的,大概是电线老化电压不稳的原因吧,梁辉家是五楼,两位警员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又听见楼栋传来那个女人熟悉的尖叫声,我的孩子不见了,他的脑袋为什么不见了,两警员也是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昏黄的楼梯间,可太瘆人了,是血迹,年轻的警员大叫道,只见三楼的楼梯全是猩红的血液,一直蔓延到四楼,老警员忙拿出手机取证,可刚要拍照的时候,头顶的灯突然灭了,吱呀的灯罩被风吹得直响。身旁的年轻警员突然往五楼跑去,作罢,老警员也跟了过去,一层楼本该就是两段楼梯,可两个人跑了很长的楼梯,还是四楼吗?年轻警员往楼层牌子瞄了一眼,怎么可能还是四楼,崩溃和绝望下,也不管血迹,伸手就去拉四楼大门,可本该出现的住户走廊却变成了一堵水泥墙,上面斑驳着的血迹已经风干了,电话就在这时也关机打不开了,年轻警员崩溃大喊,出不去了,鬼打墙,哇靠, 两个人也不敢往上走,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梁辉的死活,拔腿就往楼下跑,路上吱呀吱呀的灯罩好像变成了催命符,一声声击打着两人的心脏,就在快到一楼的时候,楼下弥漫起灰色的雾气,一股血腥气飘了过来,两个人就在二楼杂货堆里躲了一夜,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两个人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惊魂未定,还是被早起的大妈报警接回了警局,这个事情都传开了,说小区闹鬼,差点吓死了两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