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洪荒:从魔祖传人到古今第一魔

第406章 做客须弥山

  第406章做客须弥山  “一点小伎俩而已,不值一提。”  李澈淡然道:“道友还没回答本座,为何也在西方,总不至于是巧合吧!”  似笑非笑的看着计都,其真实身份祂早就知道,但祂就是要计都自曝其真身。  “道友何必明知故问呢。”  计都脸色微沉,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能在李澈踏入西方的瞬间就感知到李澈的气息,除了坐镇须弥山的接引准提,整个西方无第三人有此能耐。  计都,必是接引准提其中一人的马甲。  而众所周知,接引一向深居简出,对谁都是一副愁苦的面容,计都明显不可能是接引的马甲,如此,计都真实身份是谁,便不言自明了。  计都就是准提,准提就是计都。  祂这话确是真心实意的,打心眼儿里敬佩接引。  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到西方,莫不是有什么阴谋算计?可不能放任祂乱来,西方经受不起更大的创伤了。  这或许有杯弓蛇影,紧张过头的嫌疑,但为了西方总体大局考虑,准提是一点都不敢大意。  不周山就是前车之鉴啊!  将心魔请到须弥山做客,即使祂有什么阴谋算计,凭祂与接引两大圣人,也可及时阻止。  摇身一变,变回真身,准提话语声略带凝重的询问道,眼神中尽是防备之意。  鉴于过往种种,准提怕啊,怕西方惨遭心魔祸害,落得个比现在更惨的下场。  祂手里虽然有十二品净世白莲,但还是一次尝到坐莲台的滋味儿。  洪荒六大圣人,除了准提稍有逊色以外,女娲娘娘与接引皆非省油的灯,纵然自傲如三清,也未曾小看过祂们。  见李澈恼羞成怒,准提也不想得罪这个做事毫无下限的心魔,连忙客套的道:“道友能来西方,自是万千之喜,吾与师兄皆欢迎之至。”  接引一手支撑起被洪荒诸多大势力敌视的西方,女娲娘娘创造了具备伪先天道体的人族,谁能小看?谁敢小看?  “久闻接引道友大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如今有此良机,本座怎能拒绝。”  “道友来我西方有何贵干?”  也许有,也许没有,谁知道呢!  即念即觉,一生一重。  一听李澈接受了自己的邀请,准提心底里登时大大的松了口气。  李澈微微点头,迈步进入空间通道,与准提一起前往须弥山做客。  待李澈坐下,准提便走到接引身旁,与接引一样很随意的席地而坐。  “道友,请!”  就算想搞事情,也不会选择西方,西方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祂惦记?  “道友误会了,贫道只是在想道友何故莅临西方,并未有其他无礼之意。”  “道友不在天外纳福,缘何来到西方?”  坐定后,接引又问出了与准提一模一样的问题。  无尽岁月后,创立能与三清道统并驾齐驱的万古传承,接引无论心性,才情,都担得起圣人之名,不比三清逊色丝毫。  准提给足了祂面子,祂也不能不识时务。  梦中证道,大梦万千,千人千面,也不知道接引究竟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祂的面相变化,只是因为梦中体验红尘所导致,有没有神经病还未可知。  接引虽常年不出须弥山,却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很是客气,全然没有摆圣人的架子。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了西方,由不得接引不多想,害怕西方会成为心魔的下一个祸害目标。  “道友客气了。”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李澈是客人,坐莲台是礼仪,祂们两个常年坐在菩提树下,已然习惯了,却也不必要麻烦。  “呼”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接引正盘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悟道,神情时而欢喜鹊跃,时而愁苦悲悯.犹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一般,而且貌似比李澈还严重。  随时撕开一条直达须弥山极乐圣境的空间通道,准提一脸热情的道。  “道友远道而来,吾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心魔这样的人形天灾,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完全放心。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第一次正式直面接引,李澈倒没什么紧张感,很是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接引道友,今日得见真颜,果真非同凡俗。”  修为臻至圣人之境,一念可知天下事,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接引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从深度冥想中渐渐苏醒。  伸手往李澈脚下一指,地面瞬间长出一朵金莲,说道:“道友请坐。”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是吗?”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祂可以对天道起誓,前来西方就是单纯的找乐子,并没有祸害西方的打算。  被准提透着赤裸裸的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李澈顿时恼羞成怒。  说实话,坐莲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西方的文明传统是如此吧!  李澈客随主便,以莲花为座,与接引正面相对,心中生出几分奇趣。  须弥山,极乐圣境,菩提树下  不怪准提疑心病重,实在是李澈过往战绩太凶猛了,宛如人形天灾,所过之处,灾难不绝,被坑死的生灵多不胜数,不周山崩塌的罪魁祸首也是祂。  一双仿佛蕴含了红尘万象的眼眸看向一处空间节点,但见虚空开裂,李澈与准提并肩走出空间通道,稳稳落于接引面前。  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击杀心魔,不然接引准提哪会这么客气的邀请李澈来须弥山做客,早在李澈踏足西方的瞬间,就把李澈驱逐了。  心魔这尊人形天灾破坏力太恐怖,西方地大而贫瘠,实力有限,实在承受不起心魔的祸害。  五更,如实奉上!  梦中证道,大梦万千,千人千面,也不知道接引究竟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祂的面相变化,只是因为梦中体验红尘所导致,有没有神经病还未可知。  接引虽常年不出须弥山,却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很是客气,全然没有摆圣人的架子。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了西方,由不得接引不多想,害怕西方会成为心魔的下一个祸害目标。  “道友客气了。”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李澈是客人,坐莲台是礼仪,祂们两个常年坐在菩提树下,已然习惯了,却也不必要麻烦。  “呼”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接引正盘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悟道,神情时而欢喜鹊跃,时而愁苦悲悯.犹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一般,而且貌似比李澈还严重。  随时撕开一条直达须弥山极乐圣境的空间通道,准提一脸热情的道。  “道友远道而来,吾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心魔这样的人形天灾,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完全放心。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第一次正式直面接引,李澈倒没什么紧张感,很是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接引道友,今日得见真颜,果真非同凡俗。”  修为臻至圣人之境,一念可知天下事,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接引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从深度冥想中渐渐苏醒。  伸手往李澈脚下一指,地面瞬间长出一朵金莲,说道:“道友请坐。”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是吗?”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祂可以对天道起誓,前来西方就是单纯的找乐子,并没有祸害西方的打算。  被准提透着赤裸裸的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李澈顿时恼羞成怒。  说实话,坐莲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西方的文明传统是如此吧!  李澈客随主便,以莲花为座,与接引正面相对,心中生出几分奇趣。  须弥山,极乐圣境,菩提树下  不怪准提疑心病重,实在是李澈过往战绩太凶猛了,宛如人形天灾,所过之处,灾难不绝,被坑死的生灵多不胜数,不周山崩塌的罪魁祸首也是祂。  一双仿佛蕴含了红尘万象的眼眸看向一处空间节点,但见虚空开裂,李澈与准提并肩走出空间通道,稳稳落于接引面前。  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击杀心魔,不然接引准提哪会这么客气的邀请李澈来须弥山做客,早在李澈踏足西方的瞬间,就把李澈驱逐了。  心魔这尊人形天灾破坏力太恐怖,西方地大而贫瘠,实力有限,实在承受不起心魔的祸害。  五更,如实奉上!  梦中证道,大梦万千,千人千面,也不知道接引究竟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祂的面相变化,只是因为梦中体验红尘所导致,有没有神经病还未可知。  接引虽常年不出须弥山,却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很是客气,全然没有摆圣人的架子。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了西方,由不得接引不多想,害怕西方会成为心魔的下一个祸害目标。  “道友客气了。”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李澈是客人,坐莲台是礼仪,祂们两个常年坐在菩提树下,已然习惯了,却也不必要麻烦。  “呼”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接引正盘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悟道,神情时而欢喜鹊跃,时而愁苦悲悯.犹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一般,而且貌似比李澈还严重。  随时撕开一条直达须弥山极乐圣境的空间通道,准提一脸热情的道。  “道友远道而来,吾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心魔这样的人形天灾,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完全放心。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第一次正式直面接引,李澈倒没什么紧张感,很是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接引道友,今日得见真颜,果真非同凡俗。”  修为臻至圣人之境,一念可知天下事,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接引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从深度冥想中渐渐苏醒。  伸手往李澈脚下一指,地面瞬间长出一朵金莲,说道:“道友请坐。”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是吗?”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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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祂可以对天道起誓,前来西方就是单纯的找乐子,并没有祸害西方的打算。  被准提透着赤裸裸的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李澈顿时恼羞成怒。  说实话,坐莲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西方的文明传统是如此吧!  李澈客随主便,以莲花为座,与接引正面相对,心中生出几分奇趣。  须弥山,极乐圣境,菩提树下  不怪准提疑心病重,实在是李澈过往战绩太凶猛了,宛如人形天灾,所过之处,灾难不绝,被坑死的生灵多不胜数,不周山崩塌的罪魁祸首也是祂。  一双仿佛蕴含了红尘万象的眼眸看向一处空间节点,但见虚空开裂,李澈与准提并肩走出空间通道,稳稳落于接引面前。  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击杀心魔,不然接引准提哪会这么客气的邀请李澈来须弥山做客,早在李澈踏足西方的瞬间,就把李澈驱逐了。  心魔这尊人形天灾破坏力太恐怖,西方地大而贫瘠,实力有限,实在承受不起心魔的祸害。  五更,如实奉上!  梦中证道,大梦万千,千人千面,也不知道接引究竟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祂的面相变化,只是因为梦中体验红尘所导致,有没有神经病还未可知。  接引虽常年不出须弥山,却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很是客气,全然没有摆圣人的架子。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了西方,由不得接引不多想,害怕西方会成为心魔的下一个祸害目标。  “道友客气了。”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李澈是客人,坐莲台是礼仪,祂们两个常年坐在菩提树下,已然习惯了,却也不必要麻烦。  “呼”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接引正盘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悟道,神情时而欢喜鹊跃,时而愁苦悲悯.犹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一般,而且貌似比李澈还严重。  随时撕开一条直达须弥山极乐圣境的空间通道,准提一脸热情的道。  “道友远道而来,吾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心魔这样的人形天灾,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完全放心。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第一次正式直面接引,李澈倒没什么紧张感,很是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接引道友,今日得见真颜,果真非同凡俗。”  修为臻至圣人之境,一念可知天下事,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接引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从深度冥想中渐渐苏醒。  伸手往李澈脚下一指,地面瞬间长出一朵金莲,说道:“道友请坐。”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是吗?”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祂可以对天道起誓,前来西方就是单纯的找乐子,并没有祸害西方的打算。  被准提透着赤裸裸的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李澈顿时恼羞成怒。  说实话,坐莲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西方的文明传统是如此吧!  李澈客随主便,以莲花为座,与接引正面相对,心中生出几分奇趣。  须弥山,极乐圣境,菩提树下  不怪准提疑心病重,实在是李澈过往战绩太凶猛了,宛如人形天灾,所过之处,灾难不绝,被坑死的生灵多不胜数,不周山崩塌的罪魁祸首也是祂。  一双仿佛蕴含了红尘万象的眼眸看向一处空间节点,但见虚空开裂,李澈与准提并肩走出空间通道,稳稳落于接引面前。  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击杀心魔,不然接引准提哪会这么客气的邀请李澈来须弥山做客,早在李澈踏足西方的瞬间,就把李澈驱逐了。  心魔这尊人形天灾破坏力太恐怖,西方地大而贫瘠,实力有限,实在承受不起心魔的祸害。  五更,如实奉上!  梦中证道,大梦万千,千人千面,也不知道接引究竟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祂的面相变化,只是因为梦中体验红尘所导致,有没有神经病还未可知。  接引虽常年不出须弥山,却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很是客气,全然没有摆圣人的架子。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了西方,由不得接引不多想,害怕西方会成为心魔的下一个祸害目标。  “道友客气了。”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李澈是客人,坐莲台是礼仪,祂们两个常年坐在菩提树下,已然习惯了,却也不必要麻烦。  “呼”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接引正盘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悟道,神情时而欢喜鹊跃,时而愁苦悲悯.犹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一般,而且貌似比李澈还严重。  随时撕开一条直达须弥山极乐圣境的空间通道,准提一脸热情的道。  “道友远道而来,吾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心魔这样的人形天灾,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完全放心。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第一次正式直面接引,李澈倒没什么紧张感,很是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接引道友,今日得见真颜,果真非同凡俗。”  修为臻至圣人之境,一念可知天下事,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接引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从深度冥想中渐渐苏醒。  伸手往李澈脚下一指,地面瞬间长出一朵金莲,说道:“道友请坐。”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是吗?”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祂可以对天道起誓,前来西方就是单纯的找乐子,并没有祸害西方的打算。  被准提透着赤裸裸的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李澈顿时恼羞成怒。  说实话,坐莲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西方的文明传统是如此吧!  李澈客随主便,以莲花为座,与接引正面相对,心中生出几分奇趣。  须弥山,极乐圣境,菩提树下  不怪准提疑心病重,实在是李澈过往战绩太凶猛了,宛如人形天灾,所过之处,灾难不绝,被坑死的生灵多不胜数,不周山崩塌的罪魁祸首也是祂。  一双仿佛蕴含了红尘万象的眼眸看向一处空间节点,但见虚空开裂,李澈与准提并肩走出空间通道,稳稳落于接引面前。  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击杀心魔,不然接引准提哪会这么客气的邀请李澈来须弥山做客,早在李澈踏足西方的瞬间,就把李澈驱逐了。  心魔这尊人形天灾破坏力太恐怖,西方地大而贫瘠,实力有限,实在承受不起心魔的祸害。  五更,如实奉上!  梦中证道,大梦万千,千人千面,也不知道接引究竟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祂的面相变化,只是因为梦中体验红尘所导致,有没有神经病还未可知。  接引虽常年不出须弥山,却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很是客气,全然没有摆圣人的架子。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臭名昭著,恶名远扬,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了西方,由不得接引不多想,害怕西方会成为心魔的下一个祸害目标。  “道友客气了。”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李澈是客人,坐莲台是礼仪,祂们两个常年坐在菩提树下,已然习惯了,却也不必要麻烦。  “呼”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接引正盘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悟道,神情时而欢喜鹊跃,时而愁苦悲悯.犹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一般,而且貌似比李澈还严重。  随时撕开一条直达须弥山极乐圣境的空间通道,准提一脸热情的道。  “道友远道而来,吾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心魔这样的人形天灾,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完全放心。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第一次正式直面接引,李澈倒没什么紧张感,很是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接引道友,今日得见真颜,果真非同凡俗。”  修为臻至圣人之境,一念可知天下事,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接引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从深度冥想中渐渐苏醒。  伸手往李澈脚下一指,地面瞬间长出一朵金莲,说道:“道友请坐。”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是吗?”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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