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油站停下来后,小陈加了油,两人上了高速公路。小陈边开边问:“姐,你不是说小睡一会儿的吗?怎么不睡了?不是对我的车技信不过吧?放心啦!如果是开大牛我自己都不太敢,这部mini还是应付得来的。” 紫萱摇摇头:“不是信不过你,是那个该死的林凡故意抛了个问题给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问题没解决,我的大脑是不会休息的。” 小陈埋怨着:“这林凡也是的,明知道你要睡觉,还故意来逗你。太过分了!” 我放下电话后,突然感觉鼻子痒痒的,好像有什么进了去似的,但是用力呼呼气,又没有什么小虫之类的。然后就突如其来的连续打了3个打喷嚏。 我停下来:“谁?到底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还下这么重的咒?” 萧坚远远的小跑过来:“凡哥,你的喷嚏惊天动地啊!谁在背后说你?” 我咬牙切齿说:“不是紫萱就是她那跟屁小跟班小陈!” 萧坚笑了起来:“凡哥,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人家大老远的,怎么会说你呢?” 我说:“现在正在来的途中!” 萧坚哦了一声:“你一早就在这儿发呆,我就知道你想干啥了。喏,这一袋东西,你要的。一套茶具。”然后停了一下,摸摸后脑勺,“嘿嘿,就是忘了带你的茶叶。” 我哦了一声,没回应。 萧坚奇怪了:“凡哥,不像你的性格啊!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现场施工环境搞得有点乱?我和劳工和沈工说过了,不能出现泥泞的感觉。太多水不好,万一像沟渠一样,一下雨村子就完了。” 我打了个机灵:“你说什么?” 萧坚愣了一下:“我说现场是不是有点乱?” 我摇摇头:“不是不是!下一句!” 萧坚摸不着头脑:“太多水不好、像沟渠、村子完蛋!我这样说,你要哪句?”他停了停,“我不像影视剧里的那样故意拖时间一句话分几次来说!” 我说:“沟渠!对了,沟渠!” 萧坚更是丈二金刚的样子了:“啥?啥?你到底想说啥?” 我拍拍他的脑袋:“叫你演绎人在囧途的王宝强在奶牛场里的台词啊?沟渠!” 萧坚眼盯盯的,现场突然就好像空白了一小段时间。然后他在我面前啪的一下鼓了掌:“啊喂,凡哥,说说说呀!” 我仿佛从那段空白的四维空间里逃了出来:“哦哦,我刚才在想滑道的问题,我觉得两条滑道都是同一用途是不是有点重复了?我觉得总能有其他的用途。你刚才说沟渠、水多!提醒了我!” 萧坚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如果东面这条滑道改成水道,从水库抽水过来,那就能在滑道里滑水下山了。” 萧坚摇摇头,背着手在我面前走了一圈,一副深沉的样子:“此言差矣!” 轮到我纳闷了:“何解?” 萧坚说:“你看看这落差,如果滑道变水道,从山上不是滑下来,是印度飞饼一般给抛飞下来的。” 我想了很久的问题,给萧坚一句话轻松破解,顿时我觉得自己的有些设想是多么的幼稚。可笑我就并不觉得,有哪些破旧立新的新事物不是从所谓幼稚开始的呢? 我点点头:“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物理学呢?不好意思,物理学得不好,让化学老师见笑了。” 萧坚说:“凡哥,其实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啊,比如说你之前说的滑道经过的时候,速度的快慢,就能让周围就响起什么样的音乐。或者说附近设置的相机就会自动拍摄相片,到了酒店大堂之后就能在大堂看见自己的英姿,喜欢就买下来,不喜欢就不要。这也是一道收入。” 我嘿嘿一笑,自己拍了拍脑袋:“我还将这个问题抛给了紫萱呢!相比她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呢!呵呵!” 萧坚问:“紫萱现在过来吗?” 我点点头:“突然的。看来我们是不是要多一个成员了。而且是免费不领工资的那种。我总觉得自从上次她在现场直播的节目主持上出纰漏后就有这感觉了。很多人眼巴巴的希望你出错呢!” 萧坚想了一会:“如果是真的,她过来的话,我们的公关方面就好很多了。哦,我说的是宣传方面。” 我长舒一口气:“这个当然。哎,我怎么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希望她给人穿小鞋然后辞职不干了呢?” 两人对望了一下笑了出来,萧坚说:“凡哥,我也是这感觉。这算不算是把我们的快乐建筑在紫萱的‘痛苦’上呢?” 我说:“哎呀,这种‘痛苦’来得越快越好。电视台缺她一个不缺,对于我们来说,多她一个就能笑傲江湖了。哎,劳工呢?我一早没见到她。” 萧坚拉着我从到崖底,指指山崖半山腰的位置,靠近土匪窝的那里搭建了一个建筑工作平台:“她在那儿亲自督战。有时候也在办公室露台用无人机来监工。貌似现在最清闲的好像是你了。我说的是貌似啊!” 我说:“我人清闲,心清闲不下来啊!那我回办公室等紫萱来好了。你顺便和酒店预订一间海景套房吧!暂时预订一天。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又半夜回城。” 萧坚应了我一句后,马上又反问:“诶,凡哥,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项目好像都是女权世界呢!好像我们、嗯,作为男人似乎渐渐的失去了主导呢!” 我想了想:“是吗?” 萧坚来劲了,掰起手指头数白榄般数了起来:“晓蓉、劳工、沈工、哦,还有若男,现在紫萱又来了,哇,五朵金花!” 我问:“漏了谁没有?以后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