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人拿吗?现在你们自己承认,交出来,我还可以从轻发落。” “要是被我查出来,我的脾气以及罗斯福的家规,你们是懂的!” 沃克罗斯福相信能让女蛊师心里有如此仇恨,这笔钱一定是出了问题,见还是没有人承认,语气一下严肃了几分。 “家主,我们都说,我们没有理由和动机,你怎么还说我们!” “换成五百万美刀,我们或许还动动心,才五十万,我们怎么会去冒那个险呢?” “当年我们沃克斯家族,也是接近千亿的资产,家族成员每年分红,就是最不疼爱、最边缘的人物,一年都有六七百万,谁会去冒这个险?” “沃克族长,我觉得您应该好好查查,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故意找出个由头,让我们沃克家族相互内斗呢?” “没错,她巴不得我们沃克斯家族内斗起哄,甚至全死了才好,所以她说的话,我们要严查才行。” “还有,假如我们给了她母亲补助,她自己弄丢了,还把一切怪到我们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罗斯福家族的人看到族长二次逼问,甚至是怀疑上他们,一时都有些愤怒,表示出自己被质疑的不爽。 “呵,罗斯福家族的人,还真是道貌岸然,敢做不敢当。” “我母亲当年拿了安家费,连你们家族大门都没有走出来,就被人抢走,你们好一副小人嘴脸,竟然说成我母亲自己弄掉!” “我真后悔,为什么要给母亲守孝三年,不然的话你们这些小人,统统都要下去陪葬!” 女蛊师看到罗斯福家族的人,一个个摆出无辜的模样,那是咬牙切齿,眼睛都喷射出熊熊的怒火。 “什么,你母亲死了?”沃克罗斯福听闻罗婕去世的消息,整个人犹如雷击,一下就呆滞在原地。 “装什么装?这不是拜你所赐吗?”女蛊师嘲讽道。 “呜呜呜,罗婕我对不起你啊!原本我还以为,这辈子还有相见的机会,向你说声对不起。” “谁知当年这么一别,就是永别。” 沃克罗斯福得知罗婕去世的消息,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别提有多么难过。 毕竟是他的初恋,即使过了很多年,仍旧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的白月光,说不难过那都是假的。 “你干脆杀了我吧!看到你在我面前猫哭耗子,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女蛊师讥笑着嘲讽。 “孩子,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不过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交代的。” 沃克罗斯福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强装镇定的对女蛊师说道:“若真如你所言,还没有出罗斯福家族,安家费就被人抢了,即使过去几十年,我把所有人脑子都挖出来调查,我也会把真相给你查出来。” “呵,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即使你查出来,又或者找人替罪,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也不用再徒劳无功了,即使那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我补偿,我也不会原谅你!” “还是早点做出选择,给我一个怎么样的一个死法,才让你们罗斯福家族的人满意吧!” 女蛊师看得很看,没想过自己母亲会沉冤得雪,甚至会原谅罗斯福家族的人。 她已经做好死的准备,其他一切就一点都不重要了。 “来人!先把小姐带去客房关押着,其他等我调查出来再说。” 沃克罗斯福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女儿举起屠刀呢? 他甚至已经承认女蛊师是罗斯福家族打人,让手下人称呼为小姐了。 “沃克,你最好把我杀了,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女蛊师被推走前,仍旧不忘放下狠话。 “唉!” 沃克罗斯福看到女儿对自己恨意如此深,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化解,也不明白将她留下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父亲,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托大了?” “她就是个丧失理智的疯子,生来就是为了报仇的机器,怎么可能会被您温情所感化?” “您若是下不了手,可以把他交给凯文伯伯,让他们用官方律法,进行处罚。” “你没看到她临走时的威胁吗?假如李大壮先生不在这里,我们该怎么办?” “她要是恢复实力,那我们罗斯福家族都要死!” 众人看到沃克罗斯福把女蛊师关在家里,还把她当成女儿对待,头皮那是一阵发麻。 这种感觉,就好像抱着一只眼镜王蛇睡觉一样,随时都担心被它给咬死。 偏偏,女蛊师可比眼镜王蛇厉害多了,还会操控一些小虫子来暗杀他们,让人防不胜防。 若沃克罗斯福不改变主意,那他们未来一段时间,可能都不敢住在这里,除非能杀死这个女魔头。 “都给我闭嘴,害怕就给我滚出去住!” “还有,我先说好,谁要是吞了安家费就赶紧给我说出来。要是被我抓到,那你们就给我等死吧!” 沃克罗斯福懒得理会族人的感受,直接就对他们放出了狠话。 族人都失望无比,也不想在出声解释什么。 对于他们来说,族长是这么一副态度,已经把所有人的心都伤到了。 “三叔,您是我父辈他们,为数不多活到现在人,我想您,应该会懂得什么对吗?” 人都走得差不多,沃克罗斯福看向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很是严肃的出声质问道。 “我能知道什么?当年大家都在大堂开会,送她出去的也不是我,我怎么会知道?” \\\"再者,那五十万还是现金,现在想追查起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叔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有气无力的说着:“既然很难查到,又潜在破坏家族团结的风险,要不就听三叔一句话,想办法弥补她,让这件事就随风而去吧!无论查到谁,对家族都是一件危害。” “你看她那个模样,脑子里有的全都是仇恨,她能被我说服,甚至是为了利益,放弃仇恨的人吗?” 沃克罗斯福无奈的说着。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要不,你就想办法,该怎么把当年那件事的导火索,给彻查清楚。” 三叔翘着二郎腿,一副完全懒得理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