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重生再遇摄政王,甘心去做金丝雀
  初墨低笑一声,“穿好了,你过来吧。”  “啊?”贺栀宁怔了怔,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走到软榻边的椅子上坐下,见他没有表态,她道,“要不,你六我四?”  “你倒是会做生意。”初墨挑眉,大掌落在矮桌上的酒埕上。  “要不要做这笔生意?”  初墨抿唇,似是在思考。  见他半晌都没吱声,贺栀宁以为他嫌钱少,继续让步:“最多三七。”  叶家不缺钱,大不了到时候多坑点,反正用的是他毒医的名头。  “你怎么就笃定自己能医好那姑娘?”初墨抓起酒埕,仰头喝了一大口。  “因为是我下的毒啊。”她说的云淡风轻。  初墨嘴角抽了抽,“……”  “坐过来说话。”看了眼矮桌对面的位置。  贺栀宁狐疑地坐了过去,“有钱不赚是傻子,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没说不答应。”  “那就是答应咯?”  “嗯。”  看他眼神有三分迷离,贺栀宁试探道,“四六分?”  初墨没答话,把酒埕放在矮桌上,改换成双手握着酒埕,双腿盘坐着,整个身子前倾,凝视着对面人的眼睛,低声喃喃,“像,很像,真的很像。”  贺栀宁,“???”  贺栀宁,“???”  像什么?  这人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桌上的酒埕忽然被初墨扫到一边,酒埕倒在软榻上,醇酒汩汩流了出来,打湿了软褥。  他却丝毫不在意,伸出双手,将贺栀宁搭在桌上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力道不大,动作十分轻柔,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筝儿……”磁性的声音略沙哑,细听能感受到一丝小心翼翼的哽咽和欣喜,“筝儿,你终于终于肯见我了。”  “!!!”  贺栀宁未料到他会有突然抓住自己,先怔了怔,须臾像是被烫到缩回手。  “你你叫我什么?”筝儿是谁?是他的心上人?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手心一空,初墨顿时僵住,“筝儿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初墨眼底淌过几许落寞,而其他复杂的情绪贺栀宁看不透,“初神医,你醉了,我晚些再来找你吧。”  刚才谈生意谈得好好的,咋突然发酒疯了……  说罢,下榻离开。  初墨跟着翻身下榻,因为醉酒的缘故,修长的双腿不自控地摆了摆,险些摔倒。  他扶着矮桌,没追上去,盯着贺栀宁的背影,眼里全是化不开的哀伤。  “筝儿,当年是我先负了你,我没奢望你能原谅我,可……”  他顿了顿,宛若春池的狐狸眼掉出一串晶莹的泪珠,“筝儿,能不能再看我一眼?就一眼……”  贺栀宁听到初墨哭了,哭得很伤心,让她不由想起萧玄璟曾经也像这般可怜兮兮地求她,求她看他一眼,哪怕一眼……  “筝儿……”  她顿足的同时,身后传来一道闷声,转身看去,便见初墨跌倒在软榻旁,双膝跪在地上,俊美的脸挂着泪痕,眼眶通红。  与平日所见的初墨不同,眼前的他,委屈又脆弱,像是一碰就会碎的白瓷。  当初的萧玄璟是不是也与初墨此时这般?  想着,贺栀宁心揪了揪,快步走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扶到榻上坐着。  却不料被初墨抱了个满怀。  “!”贺栀宁本能推开,可男女力量悬殊,加上初墨把她当成了心爱的女人,根本推不开,“放放开我!初墨!”  “筝儿,筝儿……”初墨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语气委屈地一遍遍唤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让初墨主动松开是不可能了,贺栀宁只好摸向自己腰间的针包。  刚掏出针包,银针还没来得及拿出来,门口一道冷得能冻死人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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