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站稳脚跟
听到简飒的这声质问,木将军也跟着翻身下,扭头冷怒的道:“简副将为保家卫国,整日在教练场上辛苦训练,你们去欺负他家中的母亲,该当何罪?” 木将军这话,当即把刚才还在闹事的村民给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软了下来,扑通扑通的跪在地上。 他们双手合十,惊慌失措的求饶道,“几位将军饶命,我们、我们不知道啊!” “如果知道他是将军母亲,打死我们,我们也不可能会欺负他们啊!” 勇俊将军也从马上下来,一脸冷肃的看着这些跪地求饶的百姓:“你们这话难道是,如果他母亲不是将军的母亲,你们就可以欺负她了,是吗?” 他原本还在奇怪,简飒怎么一上来就说百姓欺负他家人,该不会是他想用自己的将军身份立威吧? 如今听到那几个闹事者说的话,当即便明白过来,简飒的家人还真受欺负了! 他不由惊叹简飒的观察能力,才跟家人刚见面,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推测出有人欺负他家人和母亲,更是知道欺负他家人这是哪一拨人。 真不愧是军中奇才,史上最快被称为副将的新兵! 几个闹事者刚才跟董香玉争吵时,还嬉笑巧言,然而这会面对几个将军的质问,却都变得拙口笨舌, 他们吞吞吐吐,欲哭无泪,“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将军,我们、我们……” 说个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说了,因为他们当时确实就存着欺负人的心思。 大渊国有条例,家中若有参军之人,那便是光荣之家,愿意舍小家为大家,理应受保护及尊重,若谁欺负这样的家庭,便要受到惩罚。 勇俊夫人从马车里先开车帘走了下来,她听到这样的对话,也大约猜出了原委,当下便同仇敌忾的,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闹事村民,愤然道: “和这些人没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拉去见官,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勇俊将军点头,立即叫人,把那几个刚才还十分嚣张的闹事者给拉走。 那几人大声哭叫,不断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将军饶我们这一次吧!” 他们现在简直是后悔极了,万万没想到,这个董寡妇,竟然有一个当将军的儿子! 想到他们方才还在她的面前炫耀自己那被选上精兵的儿子,他们简直是无地自容,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的小丑,被人家当成笑话,在看却还不自知。 他们连忙看向董香玉,苦苦哀求:“董夫人,求你跟将军他们求求情,放了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更不会对你有半点不敬……” 董香玉却冷冷的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道:“既然想要悔改,那就等你们回来时,我再看你们的表现吧!” 几人听见她这话,也只能认栽。 暗暗决心,等到了官府受罚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得罪他们了! 眼看着之前那些闹事的人被带走后,还坐在席位上的其他村民们这才逐渐反应过来,也都是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好险,他们没有跟着那伙人一同欺负董寡妇一家,否则怕是也要跟他们一样的下场了! 真没想到,这董香玉一个外乡人,来头竟然那么大! 所有人都暗暗自我告诫,从今往后,他们得小心谨慎,万万不可得罪了这个外乡人!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董香玉在这个村子里的身份一下子水涨船高,所有人对她的态度从人人可期的外乡人,变成了万不可得罪的将军母亲。 看着村民们从原先的随心所欲,变得小心谨慎,言宝很满意, 【咱们家总算是在这个村子里站稳脚跟了,以后也不用怕再被人欺负!】 董香玉忍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头,“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俊勇将军夫妇以及木将军给董香玉送来贺礼。 看着他们给的名贵礼物,董香玉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小小的地方,招待你们几位贵客,倒是寒酸了。” 几人连连摆手,满不在乎的道:“你有如此能干的儿子,将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董香玉安排几位将军和俊勇夫人上座,那些一同跟来的兵将们则将他们家整个包围起来,声势壮大,显得他们的婚事十分隆重。 简意接亲的吉时将到,只见简意从隔壁把新娘子给接了出来。 由于两家离得太近,绕了好几圈,才赶在吉时到的时候进家,看得大家伙哈哈大笑。 冯老爷和董香玉分别坐在高堂之上,几位将军也分别坐在两边的上座,简老爷子成了婚礼司仪,在让他们二拜高堂的时候,故意往中间一站,也当是拜他了。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简老爷最后的这道声音,所有人都欢呼拍手,将一对新人送入洞房。 正当言宝也跟着大家看好戏,听着他们商量如何去闹洞房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脸上就被一层红布给盖住。 她被吓了一跳,当即不喜的挥舞着小短手,想要把红布给扯下来。 不过董香玉比他动作还快,就帮他把红布给拿开了。 “大宝,不可以这样欺负妹妹!”董香玉向来和善,很少对人疾言厉色,对小孩子更是亲切慈爱。 但若谁想要欺负言宝,管他是大人还是孩子,她都绝不允许! 董香玉当即冲冯大宝皱眉训斥,“平日里你怎么调皮我都不管,你只有你姐姐和父亲说你,可你若是欺负我家妍宝,我就会代替你姐姐和父亲打你小屁屁!” 冯大宝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小屁屁,随后想起什么,连忙摆手:“我没有欺负言宝,我喜欢她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欺负她?” “那你用红布盖在言宝的脸上是什么意思?要是让言宝无法呼吸,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冯大宝一脸无辜和委屈的对着手指头,嗫嚅的道:“我只是想让言宝像姐姐那样,给她盖上红盖头,她就能成为我的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