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脱险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急匆匆地随着甄嬛与沈眉庄一道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却意外地看到襄嫔也来了,襄嫔的目光与安陵容正面相接不过三秒,她却是迅速低下头,收起了肃杀的气势,内敛沉静下来。 “襄嫔,你今个儿怎的有时间来见本宫了,许太医给您瞧过身子了吗?你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富有光泽,怎么的,这麻风病才几日就见好了?”皇后娘娘讥笑望着襄嫔,有意让她难堪。 襄嫔端正了坐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嫔妾的年纪大了些,又着急着想为温宜公主添加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本以为月事推迟就是怀上了身孕,不料又说清楚疑似麻风病的症状起来了,导致许太医出现了误诊,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太过于疏忽和大意,昨天晚上月事又来了,嫔妾哭笑不得,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养心殿内,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后抿了一口香茶,轻轻地将茶杯搁在桌子上道:“襄嫔说你心急就心急,你倒是将本宫给吓了一大跳,这事情可乌龙不得,这可是大事情,没有怀上身孕便是没有怀上,怀上了便是怀上了,哪能这般随便的?襄嫔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宣秀宫里的时候,你不知道,本宫差点因为这事摊上了大麻烦,皇上宣了本宫前去养心殿问事,说是这襄嫔有了身孕,是皇后你替她调理了身子吧?本宫当时还纳闷,本宫替襄嫔有没有调理身子,皇上他是如何知情的呢?正当本宫纳闷以为有人在打小报告时,太后娘娘也来了,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下襄嫔腹中的这一胎,襄嫔年纪大了,怀个身孕不容易,对不对!太后娘娘的话才刚一说完,皇上怒从心起,本宫当时就想,这没有理由啊,襄嫔怀个身孕,怎么会让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呢?结果,你们说,皇上是为了什么原因动怒的?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太后,对,当时养心殿还有骊嫔也在,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皇上说这近三个月以来,他都在调理身子,为了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能诞下更多健康的子嗣,他暂时喝了避子汤,喝了三月有余了,然后,皇上气势汹汹地问本宫,皇上喝了避子汤召大家侍寝,后宫里这般多的人,大家都没有怀上身孕,唯独襄嫔有了身孕,这是为什么?皇上叫本宫说原因,可这件事情本宫也不知情啊,本宫该如何解释?” 襄嫔的脸色微微一红,站起来道:“都是嫔妾给宫里各位姐姐妹妹添麻烦了,嫔妾也没有料到会出如此乌龙的事件,都怪嫔妾太过于大意了,也太心急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皇后朝着襄嫔摆了摆手道:“襄嫔,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当时可真在气头上,皇上说要杀了襄嫔,诛她九族,是本宫力保你清白,说襄嫔或许是月事推迟,根本没有怀上身孕,要么就是皇上喝的这个避子汤出了点问题,没有达到有用的效果,皇上说,这后宫这般多的妃子呢,大家都没有怀上呢,这襄嫔定是偷了野男人了,这时太后又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该死的夏如春,竟然控制不住当声狂笑出了声音。 随即哗然声四起,这诸多的嫔妃们各个笑得前俯后仰,林青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齐妃一只手在襄嫔的后背上使劲捶打着,弓着腰身,敬嫔笑得直不起了腰。 敬嫔临时又插上一嘴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说什么来着,大家别笑,皇后娘娘还没有说完呢!” 皇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道:“太后娘娘还能说什么呢,太后娘娘自然帮着襄嫔说话,说皇上你也莫说荒唐的话,这宫里除了女子,剩下的男子都是绝育了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襄嫔,那可是人命关天呐,后来皇上就沉默了。” 安陵容耳边聒噪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皇后的这一席又让大家变得安静了。 皇后说的可是实话,人命关天哪!襄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从皇后的景仁宫出来以后,音袖悄悄地走近安陵容的身边道:“骊嫔娘娘,我家小主请娘娘去宣秀宫里喝杯茶,以感谢娘娘的搭救之恩。” 安陵容低声道:“喝茶就不必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就说她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快回去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音袖的反应也是极为快速的,便微微福了一福,迅速离开了。 安陵容的心思,莫过于是对襄嫔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举手之劳而已,借助襄嫔来牵制皇后,可是襄嫔又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她并不会因为安陵容搭救了她一命,而转身对她俯首称臣,并不会忠诚于她。 安陵容想到了这一层,就搭救襄嫔这一件事,甄嬛与沈眉庄原本是不同意的,她们两个人都曾受过华妃的残害,而襄嫔虽不是主凶,却也干了帮凶该做的事情。 于是,自从襄嫔脱险之后,渐渐地,安陵容发现甄嬛与沈眉庄对她并没有之前的熟络了,她提着新鲜的糕点一迈进棠梨宫的大门,满院的欢笑声便会嘎然而止,然后是流朱将她迎入宫中,照例甄嬛会说着客套话,可是并不上心,也不会对自己透露出心里话,更多的是沉默,或者是附和,安陵容渐渐地瞧出了问题。 安陵容神情一怔道:“莞姐姐,襄嫔这件事情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当时想着若是和两位姐姐商量来,姐姐们定是不会同意搭救襄嫔的,毕竟她帮着华妃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我又一想到,她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襄嫔城府极深,又与皇后是死敌,皇后的敌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一个人在宜宁宫里思量来思量去,就自己决定了,怕这时间一拖,就拖出事情了,我知道姐姐们的心里不舒服,可是为了大局,也没有法子。” 甄嬛低着头含着胸,半天没有说话,沈眉庄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安妹妹,我和环儿都是华妃的直接受害者,这个襄嫔,我对她没有半丝的好感,环儿对她的感觉我不知,可是我就是意难平,我本不想掺和这一事,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她若是出事了,皇后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襄嫔怀孕前不是往皇后宫里送了千年灵芝么?宫里的小道消息还说是皇后暗地里替襄嫔调理好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