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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给你上药

试婚丫鬟 十里豆沙包 2766 2024-10-12 23:35
   小丫鬟娇媚承宠,身子柔软得像是能化成水儿,任由他的布弄。    情欲渐浓,男人的动作却愈发狠急。    在轻轻重重之撞击下,赵非荀脖颈青筋鼓起,掐着大腿的手指挤压着细嫩的肉,抓出五个深深的指印。    伴着急喘的气息,床榻发出的细微声。    这一场情事骤然落幕。    男人的喘息声粗重,脖颈、额上都是淋漓的汗意。    屋子里门扇紧闭实在闷热,两人又紧贴着,皆是浑身的汗水。    他支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小丫鬟。    她面颊通红,双唇微红发肿,稍稍张着,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儿,眼神逐渐清醒,不再像是个被情欲支配的木偶。    空洞的眼瞳有了情绪。    先是迷惘、在印出赵非荀的面庞后,被畏惧占满。    她下意识地垂下眼睑,妄图遮挡住自己的害怕。    却在垂眸时,看见同样的大汗淋漓的赵非荀坐起身来,见他赤裸的上身,她立刻挪开视线,身子蜷缩起,用胳膊环住自己的身子。    可一动,身子、双腿就是一阵刺骨的疼。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继而是离去的脚步声。    锦鸢短暂地在疼痛中分了神。    赵非荀走了?    她不敢松懈。    在他起身离开时,忍着痛在床上寻到了她的里衣,撑着胳膊坐起身,挺着钻心刺骨的疼,好不容易才将里衣穿上,已疼出了一身的汗。    她坐着喘气,目光正寻蔽体的裙裳时,耳中听见脚步声绕过屏风而来。    锦鸢胡乱抓了件被撕碎的外衣堪堪挡住。    眼神戒备的看向赵非荀。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又朝她伸出手,身子先一步有了反应,立刻往一边躲去,不防他直接扣住她的腰肢,手臂用着力将她拉到面前。    锦鸢面色煞白,惊恐着收拢肩膀:“大、大公子要做什么…”    嗓音急切不安。    如惊弓之鸟。    赵非荀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吓坏的小丫鬟,竟是没有恼怒她,比起刚才那副木纳无神只知道顺从他的模样,眼前的这双眼睛显然鲜活多了。    “给你上药。”    男人语气平淡,眉目间神色淡漠。    锦鸢才看见他手里多了一个小而细长的天青色瓷瓶。    上药…?    她心底过了遍这一词,眼睛看着他拔开塞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色褪尽,身子还往后缩去,乌润的眸子里都是抗拒,“不、不要…奴婢无碍…不、不、不用上药!”    最后一个字音,她说的尖锐急切。    赵非荀往右手手掌里倒出了些棕褐色的药油,闻言,眉间皱了下,视线冷冷看她,刚想问她是不是不想要这条腿了,看见她异常殷红的面颊、唇上却没有一丝颜色,眼睛湿润的就要坠落眼泪。    这小丫鬟…    以为他要上哪处的药?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面上表情仍旧高冷,薄唇掀起,积威甚严:“你再往后缩一下试试看。”    锦鸢瘦弱的身子狠狠一颤。    贝齿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当真不敢再动。    但也不敢继续看他的举动,忍不住闭上眼,身子紧绷,抗拒着他的靠近,甚至、甚至无法接受他为自己上药…    难道又是那些令人发情的膏药…?    她面色也逐渐开始染上苍白。    在混合着一丝药油气息的手掌靠近时,锦鸢想要缩起双腿牢牢并拢不让他继续探入,烫人的手掌却用力将她的膝盖压下。    不……    就在锦鸢以为膝盖会被分开时,忽然膝盖上压下另一只手掌,狠狠用力的揉下。    这一瞬间的疼痛直冲天灵盖。    她痛的失声了出来!    而膝盖上的疼痛却没有因此而结束。    赵非荀一手摁住她的大腿,一手在膝盖上揉开药油,不让她闪躲挣扎,直到掌心下的药油全部揉进肌肤里,他才停手,又倒了一手药油,在另一边膝盖上如法炮制。    她不敢再叫出声。    用手死死捂住嘴巴,痛得眼瞳通红,眼底逼出血丝。这种剧痛持续着,自双腿往下,令她短暂的生出恨不得舍了这双腿的心思。    在赵非荀停手后,她满脸都是淌下来的冷汗,双腿止不住的微微抽搐,整个人无力的瘫倒下去,虚弱的喘着气。    可怜至极的模样。    脸色唇色煞白。    赵非荀用帕子擦去掌心上残留的药油,视线落在小丫鬟的面上,漆黑的眼底似是起了一瞬浅浅的波澜,他伸出手,身躯前探,指腹擦过她的眼角。    小丫鬟的身子就抖了一下。    接着,怯弱而戒备的视线看来。    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粘在面颊,令她更添了一分柔弱无辜,赵非荀的指腹下滑,拨开那缕碎发。    因他的动作,小丫鬟的面颊紧绷着。    明明怕的想要推开他,或许是因虚弱,有或许是因她不想惹怒他,生生忍着,只是用眼神戒备着他,这毫无攻击力的姿态,反倒让赵非荀待她温和了些。    “腿还疼?”    他低声开口询问。    曲起的骨节擦过她的眼梢,抹去一滴眼泪。    他这般温和,漆黑的眼瞳平静的看着锦鸢,她愈发克制不住心底的畏惧,微微摇头,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时找不回来。    她心惊胆战,不知他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份未知的恐惧,折磨摧残着她疲倦至极的身躯、意识。    赵非荀垂眸,语气平静地继续问她:“看你的反应,倒是不好奇自己为何会在这儿。”    但视线犀利。    像是把她的一颗心劈开,完完整整地摊开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允许有任何隐瞒。    这几日,她不曾有过任何一刻安心的时候。    撑到这会儿,再经历惊恐、折磨后,心底的恐惧在他的审视下逐渐变为绝望,她甚至听见有什么绷紧的一根弦,啪——地一声,崩断了。    她颤抖着嘴唇,寻回了嘶哑虚弱的嗓音,“自从大公子把奴婢送回国公府后,府里的事、沈如绫与顾生私通的事、甚至连奴婢被送来由您处置这事,一切都在大公子的掌控之中,奴婢又…有什么可好奇的。”    赵非荀的手掌仍停留在她的面上,在听见这句话后,手掌似乎失控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嗓音低沉而悠长地命令她:“知道就好。”他语气略带清浅地欣慰,“听话些留在我身边,别再让我发现动了不该起的心思,记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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