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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三次侍寝

试婚丫鬟 十里豆沙包 2917 2024-10-12 23:35
   他的呼吸灼热,捏住她的下巴,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霸道强势的夺走她所有的气息,如此过分亲密,让她恐惧、颤栗。    她挣扎抗拒,要将他驱赶出去。    每一下挣扎,换来的是愈发凶狠的掠夺。    他不准她退,更不准她咬紧牙关。    她畏惧落泪浑身颤栗,呜咽声压抑的从喉间传出来,又被堵着,变了声调也变了意思。    娇艳的花束,妖冶的绽放。    他撑起些胳膊,呼吸沉而烫,眸光一寸寸扫过小丫鬟,被深吻后的唇红肿难消,眼角的嫣红似哀求的媚态,眼神迷离涣散,盖住了心底最深处的惧怕。    如此娇媚的小丫鬟,只能他一人能占有。    他沉了眼色,语气却在此时拟出温柔,回答她刚才那一问:“魅主的是你啊,锦鸢姑娘。”    锦鸢猛地瞪大眼睛,眸色旋即涌上惊慌。    “奴婢没唔……”    岂容她辩驳。    赵非荀的动作不似昨晚那般狠厉,甚至还有了几分耐心。    可他越是这样,她愈发颤栗畏惧,生怕他某一刻变本加厉露出本性,而她的隐忍,亦成了赵非荀折磨的发泄处。    锦鸢咬牙忍着,告诉自己,熬过今夜就好。    过了这一夜,从此与大公子再无干系。    但这一夜却无比漫长。    从撕裂的剧痛至折磨,再是麻木,而后也逐渐适应,浑噩间似有旁的迷惑住了她,低啜着忍不住哀声求着,自己未守住,破了试婚的规矩……    ……    云雨方歇,枝头缀露,娇娇颤颤,将坠未坠。    燃了半夜的烛火摇曳,在墙上投着交叠身影的姿色风情。    锦鸢虚软的恨不得倒头就睡去,余光中见赵非荀胳膊伤处渗血,包扎的布条已是殷红一片,不知又出了多少血。    她坐拥薄被虚挡着身子,哑声道:“大公子,您的胳膊上的伤……”    情事初结,她浑身肌肤泛着粉,眸色含着盈盈水光,望向人时,潋滟之色下仍能窥见澄澈。    像是真的在担心他的伤口。    方才欺负小丫鬟这么狠,她碰了胳膊几回,自己都没和小丫鬟计较,她倒是内疚上了。    赵非荀哦?一声,挑了眉,看她:“要替我包扎?”    锦鸢怔怔看他,触及他略含戏谑的神色,飞快垂下头,“是。”    这下倒是赵非荀意外,“这会儿见血不怕了?”    锦鸢轻声回了声是。    背过身穿上里衣,再披上件外衣下床去,等她再回床边,已将一应东西准备齐全。    她坐在床边,垂着脸,按赵非荀方才的手法一步步来。    伤口是被利器割开一横条口子,血肉翻开,狰狞血腥,除了恐惧外,还有对血腥的不适,这会儿也统统都被她压下。    赵非荀耐着性子看小丫鬟动作。    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着,分外认真。    嘴唇绷紧,额头紧张的都冒汗。    专注的模样印入赵非荀眼底。    到了最后包扎打结的一步,锦鸢手上实在没有了力气,手心都是虚汗,怎么也结扎不起来,赵非荀抬手,从她指尖擦过,单手顺畅的打了个结。    锦鸢……    她收回手,面颊微红,指尖微热。    侧过身,端起地上的铜盆要离开,又被拉住胳膊,掌心的灼热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她垂着的眼睫颤了颤,仍背对着他,只稍稍侧首,“请大公子放奴婢去耳房清洗。”    赵非荀扫她一眼,口吻淡淡:“你还能有力气走过去?”    腾地一下,小丫鬟的脸颊涨红。    “奴、奴婢……”    看她慌乱不知如何应对,赵非荀心情大好,语气也随和了些,“放着明天再收拾,你不累我也累了,回来歇下。”    锦鸢不止是脸红,连心跳都彻底乱了。    她颤着声,回:“试婚丫鬟不得侍候大公子留宿。”    被一声冷哼打断,语气又冷下:“看来你是彻底没把我的话听进去,”说着就要扬声叫人进来,“来——”    锦鸢慌了下,她都忍过三夜,若今晚被退回去,岂非功亏一篑,等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放了铜盆捂住大公子的唇。    锦鸢:“奴婢僭越!”    她急急撤手,又要起身下跪请罪。    赵非荀没有拦着她,眼神冷冷看她,“起来,上床,躺下。”    一词一句,能听出不耐烦来。    锦鸢暗暗咬了下牙,只要熬过今夜,只要屋子里的事情无人说出去……    她膝软无力,撑着床沿才起身,爬上床,放下帐子,才在外侧躺下,侧着缩起肩膀,几乎半个身子都悬在床边,生怕碰到旁边的赵非荀。    殊不知这些心思早已落入他眼中。    眼底划过一丝笑,伸手将恨不得与他泾渭分明的小丫鬟拽到胸前,垂下视线,不出意料看见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如受了惊的梅花鹿。    “大公子……”    她的拳头已抵在他胸前,这会儿不敢用力。    嗓音细颤的可怜可爱。    赵非荀才知,女子能柔顺无辜的如此顺眼。    这小丫鬟愈发合他的心意。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眼梢,微热的面颊,动作是生涩的温柔,最后掰开她咬着下唇齿间,放过可怜的唇瓣,在心思起来之间闭上眼。    这一日他的确疲累。    闭上眼很快沉睡。    哪怕身旁睡着一个国公府送来的小丫鬟。    锦鸢则试图从赵非荀的臂弯里钻出来,人已经熟睡,她动作分外小心,挪了许久后才钻出,背过身去,不敢再靠近他一寸。    屋子里的烛火未灭。    隔着帐子朦胧透过的光亮。    她伸手,按了下胸口,紊乱的心跳声在夜间如此明显。    她无声告知自己,需要冷静。    自己只是一个试婚丫鬟,大公子对自己的温柔也好,强势也好,对她的欺辱占有也好,都是一时兴起,她绝对不能当真,更不能生出一丝心思来。    明日……    等到明日回了国公府,她便与清竹苑的一切再无干系。    身体叫嚣着疲倦,但精神却异常亢奋,许久才得以入睡。    她又做了那个漫长而真实的梦境。    梦见她回到国公府,场景一转,小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老爷、老夫人在上座怒目而视,她被五花大绑赶出去国公府去,府里的婆子说要将她发卖去窑子里,她跪着抱着婆子的腿苦苦哀求着,换来是无情的推搡,那一刻心中生出的绝望,几乎要了她的命……    她睁眼醒来,才从梦境中逃离。    可胸口那股灭顶的绝望,仍残留在心底挥之不去。    为何又是这个梦?    是她思虑过重才会做这些离奇的梦么。    她尚未明晰的思绪被帐外的声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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