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份上,所有的矜持,也都抛到了一边。 杨若晴伸出手来,勾住骆风棠的脖子,回应着他。 两个人抱在一块儿,抵死的吻着对方。 她感觉到他的猴急,吻得又狠又霸道,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吞到腹中似的。 她都有点透不过气来,于是,把他推开了一点。 “傻小子,你急个啥呀,咱有一整夜的功夫,慢慢来。” 她羞红着脸,娇喘吁吁的道。 他咧嘴一笑,点点头:“嗯,好,咱放慢节奏。” 她:“……” 他再次吻了上来。 这一回,温柔了许多。 缠缠绵绵的,跟春风细雨似的。 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脸。 然后是她的脖颈。 “这衣裳真碍事。” 他气息粗重的道,大手掰扯着她外面的嫁衣。 嫁衣被扯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大片光滑的香肩。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直接埋下头去,细细亲吻她肩膀处的每一寸。 “嘤……” 她身体微微后仰,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 这声音,更是刺激了他。 他的吻再次变得粗暴了几分。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滑进她的衣服里,攀住了她胸前的两座玉峰。 粗糙的掌心,揉搓着那两团娇嫩。 两个人都同时打了个哆嗦,像是同时被电流给击中了。 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两个人的外衣,都被他剥下来并丢到了床外的地上。 两人里面,都是穿着雪白绸缎的亵衣。 亵衣有点透,她能看到他隐藏在雪白亵衣里面,麦色的胸膛和肌肉。 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插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抚摸着。 这肌肉,这手感,这线条,是她喜欢的款。 “晴儿……” 他的眼神越发迷乱起来。 看着身下云髻散开,衣裳零乱的少女,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咆哮了。 小腹下面的某处,更是涨得难受。 “嗯?”她看着他,做了回应。 “我要你!”他沉声道。 好听的声音,染着几许沙哑和隐忍。 她哭笑不得。 “你这不,这不正在要么?” 她道,难道还要打个招呼先?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长臂一伸,将她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烛影摇红。 朦胧迷离的帐子里,他看到白色的亵衣正从她的肩膀上滑落。 如云秀发披散下来,掩住了她的蝴蝶骨。 她转身轻解腰间的粉色肚兜带子,那优美的背后曲线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一幕已足够他回味一生…… 她怕他又像刚才扯坏她嫁衣那样把她亵衣和肚兜也扯坏,于是自己主动脱了。 当她用双手护住胸口,转头看他。 见他这副直勾勾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带着几分羞涩的嗔他:“傻看个啥呀?你不是早就盼着要洞房么?” 他回过神来。 “媳妇,你太好看了,就跟那天仙似的。” 他喃喃道。 “我感觉,感觉自己像猪八戒,我,我都不敢碰你了……” 听到这话,她抿嘴一笑。 抬起一根手指轻戳了下他的额头。 “傻小子,再美也是你媳妇,陪你睡觉,给你生娃的!”她道。 朝他抛了个媚眼:“来吧!”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呼吸都像着了火。 “媳妇,我、我来啦!”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将她压倒在身下。 …… “呃……” 她的秀眉轻蹙在一起,俏丽的脸蛋儿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身体微微弓起,不敢乱动半分。 “咋啦?” 他问,“是不是很痛?” 她咬着唇,轻轻点头。 “那……那我出来?” 他道,身下动了下,想要抽离她的身体。 “别……” 她叫了一声,抬手按住他的肩膀。 “别乱动,待我适应下……” 她羞红着脸道。 “哦,好……” 他应了声,就保持着这姿势,如雕塑般一动也不敢动。 她雪白的双腿,勾在他的腰间,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肩膀,也不敢乱动。 心里,却把曹八妹咒骂了百来遍。 啥叫一点点痛? 啥叫划破了手指头,像蚂蚁咬似的痛? 这分明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子捅进了身体里好不? 整个身体,就像要被刺穿了,稍微动一下下,全身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跟着被撕裂! “晴儿,这会子,你咋样啊?” 他关切的声音从头顶罩下来。 她抬眼看到他一脸的紧张,额头上,鼻梁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你咋满头的汗?难道你也痛?”她问。 骆风棠苦笑。 他不是痛,是憋的。 刚进入一个**的地方,还没驰骋呢,就要卡在这不能进退。 这滋味…… “我好一点点了,你再、再试试看……” 她低声道,囧死了。 搁在前世,打死她都不会对一个男人发出这样的邀请。 “嗯!”骆风棠应了一声。 双手撑在她身侧,尽量分担自己体重对她造成的压力,然后缓缓的,轻轻的,在她身体里推进几分…… 还是疼。 但经过了起初那种撕裂般的刺痛,这会子倒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晴儿,若是不行,你就喊停!” 他沉声道,眼睛里,炙热的东西越来越多。 她没应声,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他怀里。 不好意思去看他‘卖力’的样子,闭上眼,细细体验着这种微妙的感觉…… 经历了起初的不适合疼痛后,渐渐的,她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丝丝袅袅的钻了出来。 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轻盈,某些方面的感官,特别的敏感。 他每一次的闯入,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涨和被填满的感觉。 整个身体,都变得充实起来。 而他每一次的离去,又会让她有种难掩的空虚和急切。 不仅是身体缺失了一部分,连同着心灵都缺失了一块。 而当这种失而复得的东西再次填充进去,她长吁了一口气,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觉。 她笨拙而青涩的回应着她,他也没有啥技巧,两个人全凭着最原始的本能,却掠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