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偏开头去,就不说个“是”字。忽而伤口附近一热,居然是金铃的嘴唇贴在上面。 “大师姐……” 金铃跪在她腿间,托着膝弯处,将那伤疤冲着自己。嘴唇在上面轻轻摩擦,不时亲一亲,低声问道:“还痒吗?” “……本来不痒,你弄得我好痒……” “银锁……” “嗯?” 金铃抵着她的伤处,轻声道:“对不起……” “……大师姐真是傻了,这是我自己弄的。” 金铃顺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慢慢吻将下来,应道:“此事因我而起,你莫要帮我开脱了……” 银锁忽地想要合起双腿,可惜在金铃手中讨不到半点便宜。 金铃认真道:“已成这般模样,就不要再逞能了。” 她并没给银锁思考的时间,舌尖就已触到硬挺的花-蒂。银锁小声惊呼,可软滑炽热的感觉在微凉的□蔓延,她要开口推却的声音变成了细细的抽气。 不同于银锁刚才的粗暴,金铃的动作温柔异常,舔平一丝又一丝的皱褶,也好像安抚了银锁心中的焦虑。她顺理成章地在这舌尖下颤抖呻-吟,抱着现下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金铃不停流眼泪。 金铃却慌了神,她并没见过银锁当真哭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在哭,只是不停道:“小胡儿,莫要哭了,莫要哭了……” 银锁在她身上擦净了眼泪,才抬头强笑道:“大师姐慌什么,我总是这样,你又不是……又不是没见过。” 金铃狐疑道:“不太像。” 银锁只得低头,道:“也不是我想没有就没有的……大师姐少废话,我不客气了。” 她翻身压住金铃,却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眼中净是担忧,便捂住了她的眼睛,道:“大师姐兴致不高,我看有心事的不是我,而是你吧?你可是……后悔了?” “后悔?” 她想着金铃看不见她,大胆起来,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你这般……赤-裸着贴在一起。你对我却没什么兴致了,若不是后悔了,那、那……” 金铃失笑,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道:“方才不是一直贴着?你把我折腾得浑身没半分力气,又嫌我对你不上心?” 银锁见此事大约糊弄过去了,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条腿,缠在金铃腿上。金铃反倒一下勾住她。二人四肢纠缠,在背风的地方静静地卧着,只从地上的狼藉能隐隐看出方才激烈的战况。 可惜银锁并不老实,总是时不时动一动,一会儿觉得两人贴得不够紧,而整个人都缠上去,一会儿又引着金铃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金铃摇头叹气,银锁趴在她身侧,见她如此,便就近随口乱亲。 离她最近的地方乃是金铃胸侧,不一会儿便给她蹭得受不了,她不得已推开银锁的头,却因为她轻触着□□,而顿了一下。 金铃皱眉道:“别乱动……” 银锁偏要乱动,一边笑看金铃,一边在她身上作乱。金铃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双手制住。银锁这回倒没半点羞涩,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凑上来咬金铃的嘴唇。金铃得了自由,哪还会像刚才那样受制于她,没有三两下就把这胡儿弄得娇喘连连,眼角飞红,口中低声呜咽求饶,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金铃并不理会她这等示弱讨好的小把戏,乘胜追击,连战连捷。银锁毫不示弱,出手抢攻,攻势凌厉狠辣,金铃一时不敌,落于下风,被连下好几城,渐渐才稳住阵脚,扳回一些劣势。此后战局呈胶着状,拉锯不断,反复争夺制高点,双方都很顽强,败得虽快,不过不消一会儿就能重整旗鼓,收拾旧山河。 日影渐渐西斜,风也冷了起来,在这崖顶尤甚,虽然此处背风,但周围都冷,此处亦不能幸免。 银锁按住金铃,终结了两人的战乱状态,哑声道:“大师姐,天凉了,你穿件衣服。” “不穿……身上黏,不想穿。” 银锁说起来就起来,双手一抄便将金铃打横抱起,笑道:“洗洗就不黏了。” 金铃懒懒地趴在她身上,闭目养神,心道区区两日,与其想那烦心事,弄得两人都不愉快,不如抓紧时间尽情放纵。 水潭不大,在林中空地上,被一圈高低不一的树围着,给日头晒了一中午,水暖暖的,倒比外面更舒服一些。 不过金铃怕冷,感受到水面越来越近,就不由得更往银锁身上靠过去,银锁慢慢将她放下去,等臀尖轻点水面,就马上又拉起来,反复好几次,终于惹来金铃直接的抗议。 “噢!大师姐属狗……”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节卓有成效,不过就是滤掉了jj的地址…… 应该就一点渣了 老写肾受不了。 今天又发了几单,请同学们注意查收 ☆、第402章 更著风和雨十 金铃浅笑不语,顺着银锁慢慢下滑,缩进水里。银锁自她后面贴上来,一点一点替她擦洗。两人洗完,便坐在池中,换了个地方发呆,忽然都扭头望着对方,不约而同说道:“我带了吃的。” 银锁扑哧一笑,起身出水,身上水珠飞溅,给阳光串一串,像是抖落了一地的珍珠。金铃忍不住用指尖去接,却落下珍珠公主的嘴唇。 她轻咬下唇,银锁飘然离去,回来时仍是全身光裸,赤着脚踩在短短的草上。 金铃很少这么近地看她的脚,如今看了才知道,这胡儿全身最白的地方还是在脚背上,小巧的脚趾则微微透着点粉红。筋骨撑起皮肉,因此形成了几条凹陷,随着她的脚步一起一伏。青紫色的血管隐隐浮出,引着她看到了精致的足踝。她不由得顺着小腿望上去,却看见了银锁的脸。 银锁俯□瞧着她,满脸戏谑,却仍是没多说话,将手中抱着的衣服全都扔到一旁的草地上,唯留手中两个小包。其中一个正是金铃装干粮的包裹,另一个她也识得,乃是银锁的粮草包。 银锁把包打开放在金铃面前,道:“大师姐自己挑吧。我瞧是我带的好吃一些。大师伯就给你带这,难道他并不知道你的食量吗?” 金铃把手伸向了她刚才觊觎已久的脚踝,拖着银锁下了水。她拿过一个喂到银锁嘴边,道:“千层酥饼,有肉有胡麻,我挺喜欢的。你尝尝,若是爱吃,我改日做几个送到你窗下去。” 银锁嘻嘻一笑,道:“大师姐还记得啊。” 金铃低声道:“跟你有关的事,每一件都记得。” “唔,好吃,我竟不知有人能把面饼做得这么香,比王府的还好吃……与康叔叔的手艺……各有千秋!” 金铃道:“还有一种甜的,做的时候加冰糖渣进去。烤时糖化,刚出锅时咬下去,糖汁迸溅,香甜之至。” 银锁抗议道:“大师姐为何不带甜的?是不是就没打算给我吃?” 金铃无奈笑道:“冷下来后,糖汁凝固,不及出锅的时候。” 银锁脸上的表情,似是颇为神往,不知是不是在盘算躲在乌山偷东西吃的事情。金铃正要打趣她刚在向碎玉面前杀了人,就敢躲在他眼皮底下捣乱,转念一想这等话题提起来,必定不欢而散,随即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