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神♂立占↙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人鱼珍珍居然当着洛念歌的面提出让她把夜钰泽让给她,作为交换,珍珍会把丹朱奉上。洛念歌原本是不想答应的,想着夜钰泽那一副陶醉的模样,再想他跟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干系,如果真要算上,恐怕,仇恨略大。 她当即愉快的答应了,但又想到件事,夜钰泽又不是货物,岂是她能让就让的。 珍珍许是看穿了洛念歌的心思,她说:"姐姐,只要你自动离开,不要再出现在他的周围,让他留下便可,剩下的事,交给我。" 洛念歌笑:"你大概看得出我是个凡人,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他可是神仙。" 珍珍娇媚的回应她,款款走到洛念歌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这些都不必姐姐担心。这个给姐姐,事成之后,丹朱立刻奉上。" 她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洛念歌,洛念歌刚想打开来看,珍珍却阻止了:"现在还不能看,此为迷香。药效极强,就算是神仙,也是无可奈何。" 她又接连着跟洛念歌讲了些细节,洛念歌这才明白珍珍的深意,她是打算,迷倒夜钰泽,再失身与他。作为神君的夜钰泽自然不能吃干抹净了就走开,而北冥君,怕也是受了珍珍的蛊惑,早已听命与她,看着珍珍那似有若无的笑,洛念歌心中徒增一丝寒意。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洛念歌不记得了,只知道,珍珍走了不久,夜钰泽就出现了。 那时的她早已昏昏欲睡,趴在桌上就这样睡着了,直到有人替她盖了条薄薄的毯子,洛念歌这才睁眼,正巧看见夜钰泽。 她慌忙的扭过了头,只因为那张可怖的脸:"你来作甚?" 夜钰泽的脸色有些红润,像是喝了酒,但他的眼睛却很清醒明亮。看见他,洛念歌想起了珍珍说的话,悄然捏紧了袖中的那个小瓷瓶。 "想起来了,是来要解药的吧?我还以为,你就要睡在那人鱼堆当中了。" "北冥神君盛情邀请,且我有求与他,不得不如此。"他抱歉着说道,"说好了之后不会再离开了,还是食言了,这回,也是我的错。" 她将瓷瓶中的丹药抛给夜钰泽,冷冷说道:"解药拿去,你可以离开了。" 打开瓷瓶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嗅到了一股冷花的香气,又有些泉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很奇特,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但她却没有在意。 夜钰泽接过解药,他的表情,洛念歌看不透:"子曦,你的容貌我一定会想法子恢复,可我也不是货物,不能让你们推来拒去。" "你说什么??什么?"他的声音已然有些听不清了,重叠在耳畔,洛念歌觉得,有双重的影子在她眼前晃着,之后便沉沉的睡去。 那种无力而又瘫软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思绪是清晰的,可却是不清醒的,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做梦。 待那种迷迷糊糊,昏沉之感渐渐消去之后,睁开眼。已是白昼。 眼皮甚是沉重,她还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缓缓的睁开眼皮,待思绪完全清醒之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她几近崩溃。 带着些许伤疤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出了盖在身上那条被褥,已然是一丝不挂。不仅如此。床榻之上,还有其他人。 那轮廓极致分明的脸庞,性感而又薄薄的双唇,犹如雪山峰一般的鼻梁,无论是何角度,那容貌,都俊美的让人窒息。 就算此刻是睡着的,长长而又微微抖动的睫毛,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这一切如此的融洽,仿佛本该如此,但又不合时宜,夜钰泽怎么会睡在她的床上? 洛念歌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要裂开了,像是喝了酒一般,晕晕的有些疼。更让她心中郁结,莫名其妙的失了清白。 "夜钰泽!"她冷声说道,男子似乎睡的正好,被她打搅了,这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他尚未完全清醒,洛念歌便抬起脚,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他原本就是睡在外边,已经接近了床榻的边缘,被她这么一踢,整个人几乎是滚着翻落在地的。 神仙就是神仙,就算赤裸着上身也能在一瞬间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色内衫,这样就算是被踢下了床,也不会显得太过尴尬。 这样一来。才是完全的清醒过来,夜钰泽有些震惊,却瞬间恢复了脸色:"早。" 他竟然若无其事的跟自己打招呼?一时气急,洛念歌喊了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他慢悠悠的站起来,转过了身,随之帷幕也缓缓而落:"我不看你,有何恩怨。等换好了衣裳,我们慢慢谈。" 第一次发觉,他的脸皮如此之厚,居然都不避开,一点也没有考虑到,她的心情。可仔细的一想,昨晚发生的事有些莫名其妙。她分明是掏了解药给他,怎么自己就昏睡过去,还发生了如此荒唐之事。 "好了。"洛念歌轻声说道,语气渐渐软了下来。 夜钰泽轻轻挥手,那长垂而下的帷幕又渐渐的展开,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洛念歌只是仓皇的穿好了衣物,她的发还是显得有些凌乱,发尾纠葛在一起,怕是一时半刻都舒展不开。 "下来,我替你梳发。"他对着洛念歌招招手,语调淡淡的,透着点凉。 "不必了,你我不熟。" "都这般了,还不熟络么?"他凑上前,语气轻佻暧昧,"将我骗到了手,便打算拱手相让了?你们女子的心肠,可真是硬啊。" 洛念歌红了脸,她明白夜钰泽说话的意思,更是反驳不了。 夜钰泽已然很明显了,药是你下的,我已经被你占了便宜吃了亏,你还打算将我转手让给珍珍,他又不是货物,岂能拱手相让。 这么一想来,又记起昨晚上夜钰泽那模棱两可的话,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吐不出,她只能是坐在了梳妆镜前。却下意识的伸手去档,这张脸,不想在镜中看见。 他手中拿着一把桃木雕刻制成的梳子,雕工极其精细,只是轻轻的一瞥,她就扫到梳子上刻着一个曦字。 墨子曦,听柳笙洛说过,那是未丧失记忆之前她的名字,但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称号罢了,既然已经不记得了,留着个空壳的名字,也没有什么作用。 夜钰泽的掌心有些发凉,他认真的替她梳着发,但动作很生疏,显然只会越梳越乱,洛念歌也没有当面指出,她闭着眼睛,沉默而不语。 "想好了吗?打算如何补偿我?"他的话语,如同灌了蜜糖一般,甜甜的。但又有些小委屈。 "补偿?这是该你说的吗?我身为女子,你轻薄与我,没有杀了你已然很好,还想要补偿?" 他却慢慢的说:"药是你下的,来怨我?" 她紧紧咬住双唇,心中十分的委屈:"药是我拿错了,我本来想给你解药??" 不对,说起解药来,为何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妥? 她连忙睁开眼来在身上摸索寻找柳笙洛交给她的瓶子,夜钰泽指了指床榻:"你要找的可是那个?" 白瓷小瓶飘飘扬扬,最后落在洛念歌的手中,她脸色有些尴尬,打开瓷瓶密封的小塞,从里面滚落十粒褐色的药丸。 "你没有服解药?"她吃惊,昨天的解药,他没有服用。 男子坐在一旁,点了点头,冲着她笑。 这一笑,让她的心咯噔一下,仿佛由云端瞬间的跌入到了谷底,她很难相信,夜钰泽装的如此高明,居然没有看出来,他压根就没中毒。回想到那日,她入夜去牢中看他,昏沉睡去的表情如今还历历在目,洛念歌只记得夜钰泽一日内只能清醒半个时辰,却不记得他清醒的时间。 "原来你一直都没有中毒,也难为你了,连柳笙洛都没有看出来。"她冷笑,"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跟我一同来昆仑山,你没有中毒也没有受伤,大可以回天庭,留在这作甚?" "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其实你早该知道的,留在妖界,假装中毒,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在那。"他苦笑,"因为我的疏忽,让你遭受这等大罪,你身上心里的疼比我要痛上千万倍,只要能带你离开,吃这点苦又怕什么?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希望,你是听了柳笙洛的话来恨我。" 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要将洛念歌揽在怀里,可她,心中藏着太多的想法,难以接受欺骗和玩弄,她只说了一个字:"滚!" 夜钰泽没有像之前一般,硬生生赖在这里,他点了点头:"丫头,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想想,你的夜哥哥,不会骗你。" 他推门出去了,留下她一人,呆呆的坐在那,她的思想十分的混乱,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夜钰泽,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要用我这一生来偿还??"她呢喃着说道,心里边溢满了无穷的苦涩。 坐的久了,四肢有些酸痛发麻,就在此时,墨硕进屋来,请她出去用餐。 支持:↘完神♂立占↙喜欢本站的朋友可以多多推荐给更多爱看书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