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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真相大白

灼灼桃花千年成殇 核桃包 7875 2024-07-12 10:10
   ↘完神♂立占↙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这天夜里,赫连灏梦见了季卿漓。   梦里,季卿漓站在青山寺风月亭旁边笑笑地看着他,他冲过去抱住了她,连声地唤她的名字:"卿漓,卿漓,卿漓??"   "我在,我在??"季卿漓双臂环上他的腰,贴着他的胸口柔声回应。   他捧起她的脸,深情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思念的苦楚:"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她也深情回应,脸颊微微泛红。   赫连灏拥她入怀,吻她的发心,额头。   他那么思念她,在每个无尽的黑夜里独自对着窗外的梅树坐到天明。   十年了,十载寒冬,没有她的日子里,他再不知何为冷暖。   "你怎么舍得留下我一人在这尘世,再无人陪我赏梅看雪??"他喃喃地低语,眉目间尽是压抑的苦楚。   听不到她的回应,他心慌不已,俯下头,却发现她的身体渐渐地变得透明,一点点地消失在他眼前。   他拼命地想抓住,可是却抓不到她,他奔溃地大喊她的名字,可是最终,她还是消失在他的眼前。   "卿漓!"赫连灏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冷汗淋淋,头痛欲裂,他把脸埋进双手间,大口大口地喘息。   "皇上,五更天了。"门外高安尖细的声音响起。   赫连灏坐了好一会,才命人进来为他梳洗。   头犹如针刺般难受,赫连灏揉了揉眉心,疲惫地吩咐道:"高安。给朕斟一杯昨天的人参茶。"   高安忙应了一声,斟了茶递给皇帝。   赫连灏饮完一杯茶,才觉得头疼缓解些。   今日朝会,赫连灏下了一个决定--御驾亲征北方胡人。   文臣仍有人反对,然无甚作用。赫连灏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除了--当年的漓妃,可惜伊人已逝。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后宫。鹂妃大急,皇上要去打仗,且不说这仗一打就要打到什么时候,就说她现在的处境多危险。   后宫人人都说她是最受宠的妃子,多少人看她眼红。正寻不到机会对付她,如果皇上不在宫里,谁能保她的安稳。   而且皇上这一出去,难保不会有谄媚的朝臣送些美人给他,到时皇上有了新欢怎还记得她这个旧人?   思前想后,鹂妃作了一个决定--陪皇上御驾亲征。   该怎么让皇上同意这件事呢?鹂妃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她想起父亲曾与她说过当年的漓妃喜欢穿红衣,且不爱涂胭脂。   于是,她穿了一身红衣,将脸上的妆洗去,一张素净的脸反而显了几分英气,又做了季卿漓当年的打扮。直接来到了清宴殿找皇帝。   赫连灏刚从书房回来,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梅树。   梅花花苞缀满了枝头,尚未绽放,孤零零的枝桠在寒风里显得寂寥孤清。   鹂妃特意绕了一圈从清宴殿外边的梅树路过,还特意在斜对着清宴殿窗外的梅树下站了一会,抬手拂过孤零零的枝桠。   赫连灏心里一震,他仿佛又看到了卿漓。   上一次,他也看到了她,他冲进去,可是她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唯恐她又会消失,跌跌撞撞地跑出去,那个红衣身影还在!   他猛地冲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抱得那么紧,生怕她再次消失。   怀里的温热让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觉得喉头发硬,胸口发紧,紧紧地抱住她,连声唤她的名字:"卿漓,卿漓,别走,别离开我??"   "皇上,臣妾不走,臣妾也不会离开您的??"鹂妃靠在他胸口,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他吻她的发间、额头、眉心,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娇柔地回应,双手绕上他的脖颈。   赫连灏像沙漠里渴极了的人遇到绿洲般狂热,那么急切地吻着她,唯恐那只是他的幻觉。   怀里的人,唇间的吻分明是热的,是真的,他的卿漓真的回来了!   他一把抱起她,大步往清宴殿走去。宫人皆垂着头不敢乱看。   他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分明就是他的卿漓!   他再也抑制不住思念,埋在她颈间低低地唤她的名字,热烈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衣衫落地,一室旖旎??   情热过后,鹂妃依靠在他怀里,笑得心满意足。   她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温柔地看着她,眼里深情不掩。   他吻她的发心,温柔地笑道:"卿漓,看什么?"   她娇羞一笑:"自然是看皇上您。"   他似乎想到什么,有点疑惑道:"你怎么叫我皇上?"   从前季卿漓并不曾叫过他皇上,那时候他还只是四皇子,但她也没称呼他四皇子,而是叫他的字。   赫连灏,字云渊。   鹂妃不解道:"不叫皇上,那叫什么呢?"   赫连灏宠溺一笑:"叫我的字。"   鹂妃抿嘴笑了起来,心想,皇上待她可真特别,竟让她叫他的字。她心里得意非常。   她从善如流地叫了他的名字,便见他的眼角都带了几分笑意。   鹂妃不知,其实乌姬给她的幽神散有扰人心智的迷幻作用。赫连灏看到的她,其实是季卿漓的模样。她以为是皇上与她春风一度之后喜欢上了她。   她作当年漓妃的打扮,只是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   没想到皇上不仅被她吸引住了,还第一次宠幸了她,且还是在清宴殿。   皇上从不在清宴殿宠幸嫔妃。这件事足以让鹂妃得意好一阵了。   她见时机正好,娇媚地看着赫连灏道:"皇??云渊,你真的要御驾亲征吗?"   他揉了揉她的发,笑着"嗯"了一声。   "可是,臣妾会担心??"她微垂着眼,一副担忧的神情。   他把她揽得更紧,语气笃定:"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可臣妾还是会担心呢??要不然,您让臣妾跟着一起去吧,这样我也好放心些。"   "这??"赫连灏有点犹豫,沙场刀枪无眼,他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的伤害,可他又确实很想她能陪在自己身边。   "好不好嘛??"鹂妃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他倏尔笑了,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好好??从前你可不会这般撒娇,怎地现在还会跟我撒娇了?不过??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鹂妃娇柔一笑,心里又有点纳闷,从前自己也没少撒娇呀,皇上记性不好吗?   管他的,反正皇上答应了就行。   准备了七日,终于到了出征的那一天。   赫连灏站在祭坛前,神情肃穆威严。   他头戴熟铜狮子盔,身披铁叶攒成的铠甲,腰系镀金兽面束带,腰间佩龙渊宝剑。   天子亲征。需祭天、祭地、告庙和祭军神。赫连灏率从征十万将士行三跪九叩礼祭天地。   礼毕,起身一手端起第一碗酒撒于地上告庙,第二碗酒亦撒于地上祭军神轩辕皇帝,第三碗与将士同饮。酒饮尽,猛地将酒碗摔碎于地。   "出征!"赫连灏一声低吼,气势凛凛,杀气腾腾。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士们齐齐呐喊,吼声响彻天际。   黑压压的天顿时下起了细雨,细密的雨帘中,挺拔如柱的年轻将士们一脸坚定,目光锐利。   此情此景,颇有"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之势。   鹂妃坐在马车里,正掀了一角帘子往外看,这悲壮的场面看得她心惊肉跳,她忽然在想自己随军出征是不是个错误,如果她在战场遭遇不测,那自己筹划的这一切不就白做了吗?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赫连灏掀开帘子看了她一眼,目光笃定而深沉:"卿漓,我们出发了。"   她木然地点了下头,还没从那浩大的声势中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连灏早已走了。   赫连灏翻身上马,他忽然看了身旁一眼,从前出征,季卿漓总是骑着一匹白马与他并肩。不知为何,她现在却不想骑马了,说要坐马车。赫连灏心下有点疑惑,但并没多想,只是没有她在身侧,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凝神,足下一蹬,座下的乌骕立时狂奔起来,风驰电掣。   从前。季卿漓的战马叫雪影,她身陨之后,雪影绝食,终是随着主人而去。战马,是将士最忠诚的伙伴。   拓跋桀已得知殷朝皇帝亲征,此刻他正在营中与大巫师密谈。   胡人的巫师在族中地位崇高,只因巫师能未卜先知,且从未算错过。   当年拓跋宏最后一次出征对战殷朝大军,大巫师乌朽曾劝过他此战大凶,请大王三思。   然拓跋宏性格狂妄自负,眼看着殷朝大军已节节溃败,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人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即使是地位尊崇的胡族大巫师。   拓跋宏出征的那一刻,乌朽看着大军出行的身影,大叹天欲亡我胡族也。   一场大战持续了三天三夜。殷朝主将季侯战死之后,唯有四皇子赫连灏、季卿漓和李副将在苦苦支撑。   拓跋宏见殷军已人心涣散,机不可失,他抽出珍贵的银羽箭想一箭射穿赫连灏,如此一来,殷军失了主将又再损皇子,必定溃败无疑。   不料,季卿漓替赫连灏挡了那一箭。而后,形势骤然逆转。赫连灏犹如战神降世,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如入无人之境,亲自取了拓跋宏的首级。   此战虽是殷军胜了,可也折损惨重。主将季侯战亡,漓妃身陨,三十万大军折损过半。   漓妃的死对赫连灏打击甚大,回朝后,他将自己关在府里,闭门不见客,连皇帝的封赏也没理会。   那一阵子,他终日与酒为伴,每日都喝得酩酊大醉。   难得清醒时。便对着院子里的梅树发怔。   季卿漓死了李副将他也悲痛万分,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一直都将她看作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   后来季卿漓嫁给了四皇子成了漓妃,见小夫妻恩爱,他亦欢喜得很。   季卿漓身陨,赫连灏终日与酒为伴,自甘堕落。   李副将不忍见他如此,又想到此次战役颇有蹊跷。   按理说季侯爷有多年征战经验,此次战前布局周详,天时地利人和一应考虑在内,三十万大军战力强悍,粮草充足。以他从军多年的经验,认为不应该是这样的战况。   为何大军每次作战之前的计划都好像被胡军提前知晓一般,大军每到一处皆有伏兵,被胡军打了几次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如若不是最后一战拓跋宏过于自负倾巢而出想一举拿下殷朝主将和四皇子,恐怕殷朝三十万大军皆英魂不得归兮。   李副将找到赫连灏的时候,他正坐在梅树下拎着一坛酒仰头大灌,衣衫凌乱,胡子拉杂,半点都没有那个骑着烈马威风凛凛立于阵前的伟岸模样。   李副将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向他抱拳行礼:"四皇子。"   他没有理会李副将,犹自喝他的酒。   "四皇子,郡主的事情,还请节哀顺变。"李副将一时改不了口,还是以郡主称呼季卿漓。   听到"郡主"二字,赫连灏喝酒的动作顿了下,忽然扬起头眼睛迷离地望着头上的干枯梅树枝桠。   李副将见他有几分清醒,忙把他对此战有所疑惑的地方说了出来。   听完李副将的话,赫连灏的酒醒了七八分。   漓妃身陨之后,他悲痛万分,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   此时李副将说起这些疑点,让他的心头猛地一震。   如此周详的布局,不应该节节败退,除非??   赫连灏眼皮猛地一掀,眸光冷冽骇人。   此事事关重大,李副将跟他说这些已是冒着生命危险,如若真的是那种情况,那李副将一家都难保会有灭门之灾。   他吩咐李副将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更不要去调查。   李副将应承了,他离开之后,赫连灏坐在梅树下想了很久,把此战的每个细节都回忆了一遍,尤其是他们讨论作战计划时每个人脸上的神情。   倏尔,一张脸在他脑海里浮现,孙副将!   每次讨论作战计划,几个副将都是在场的。然而,每次讨论完,孙副将总是第一个走的,他与季侯爷说要去先查看下地形,以保万无一失。季侯爷还曾当众夸过他心思慎密。   于是,赫连灏从孙副将开始查起。最后竟发现孙副将是皇后的弟弟赵国舅的人。   他直觉此事与皇后有关,但没有任何证据。   他直接审讯孙副将,想诈唬他。一开始孙副将抵死都不承认,赫连灏直接把他儿子带到他面前,摸着他儿子的头心平气和地对他道:"孙副将老来得子,如若令郎有个什么损失,孙副将怕是得后悔终生吧。"   说完。甚至还勾唇笑了,笑意却不抵眼底。   稚子无辜,这一招很卑鄙,但那时候的赫连灏已不管不顾了,他一心一意只想着找出事情的真相。   招数卑鄙,却很管用。孙副将愿意招出真相,以死谢罪,只求赫连灏放过他一家老小,并不要告诉皇上。如果皇上知道他通敌,那将是诛九族的大罪。   赫连灏答应了,而后孙副将全招了。   原来是赵国舅授意他将作战计划知会给拓跋宏,目的就是为了除去季侯和赫连灏。   这里还牵扯到赵国舅和赫连灏的一点私人恩怨。原来,赵国舅曾在皇后宫中见过季卿漓,当时他一眼就看上了她,央求了姐姐许久,皇后原本属意季卿漓为自己的儿媳,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也看上了她。   他被皇后呵斥了一顿,但仍贼心不改,三天两头就往皇后宫里跑,好话歹话都说了,磨破了嘴皮子。最终皇后无奈,才答应了他。   皇后只有这么一个胞弟,自小对这个胞弟疼爱有加。既然他看上了季侯的女儿,将来他娶了人,两家姻亲联合,母家势力更大,于她也是有利的。   只是她没想到,她三番四次地宣季府郡主入宫,她皆不在府里,后来还干脆随军不回府了。   再后来,赫连灏大胜归来,在朝堂上向皇帝要恩典求娶季家郡主,众目睽睽之下,皇帝既已金口玉言说了要赏他恩典,自是不好反口。   皇后得知后,气得咬牙切齿。   赫连灏羽翼渐丰。且又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军中颇有威望,本就不容小觑,又娶了季侯的女儿,声势更为浩大,朝中已隐隐出现了立四皇子为太子的声音,皇后日夜难寐,如坐针毡。   眼看着赫连灏离太子之位越来越近,皇后决定殊死一搏,她找了自己的胞弟密谈。   赵国舅本就记恨赫连灏夺美,姐姐找他密谈对付赫连灏的事情,他暗道,机会来了。   他与皇后说了自己在季侯军中安插了人,此次赫连灏随军出征,此人可派上用场。此人便是孙副将。   彼时的殷朝大军声势已如日中天,战无不胜。   于是,赵国舅想出了最极端的法子,让孙副将把作战计划提前透露给拓跋宏,如此一来,就算他赫连灏和季侯爷再骁勇善战,也断没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皇后一开始还不同意,赵国舅分析利弊与她听,其中一条最戳中皇后的心,就是朝野上下已私下诸多议论立储之事,过半的朝臣皆看好四皇子。   最终,皇后一咬牙同意了。此战如若胜了,相当于直接把赫连灏送上储君之位。她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她只能铤而走险。   孙副将是赵国舅的人,他知道赵国舅为人,纵使通敌是诛九族的重罪,他亦不敢不从,他一家老小都被他扣住了。   孙副将把赵国舅吩咐他的事情全招了,但皇后没有直接卷入,他亦是不知道皇后与此事的干系,只说听到赵国舅说到了立储。   赫连灏听完他的供词,面色冷如霜,心中怒火腾腾,越是愤怒,他的面上越是冷凝。   孙副将招完供,咬舌自尽了。   赫连灏随军多年,孙副将亦和他多次并肩作战。   在沙场上,赫连灏亲自上阵杀敌,毫不畏惧刀枪。   对战亡的将士,他厚待其家人让这些失去父兄的贫苦人家生活无忧。   对受伤的士兵,他承诺将为他们争取最多的抚恤金。事实上他都一一做到了。   孙副将信得过他的为人。他既答应了放过他一家老小,必然是会做到的。所以他招完供就立刻以死谢罪了。   此人可怜又可恨,却也只是一颗受人摆布的棋子。赫连灏并没有食言,放过了他一家老小,亦没有向皇帝告发他通敌的罪行。   冤有头债有主,赵国舅和皇后,也该为自己的恶行承担后果了。   后来赵国舅死得不明不白,却查不到凶手。   皇后心里惶恐,她隐隐地觉得此事与赫连灏有关。   那时的赫连灏心里晦暗,浑身充满戾气,他不想让皇后那么痛快地死了。既然她害他失去最重要的人,那他也礼尚往来,让她试下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   没想到,他的计划还没实施,赫曜隆忽然下旨立了赫祁钰为太子,许是皇后知道了什么,借了她母家的势力及盘根错节的朝臣关系向皇帝软磨硬泡要他立下储君。   赫曜隆本也属意大皇子赫祁钰,他正当壮年,本不欲过早的立储君,然而朝臣日夜来烦他此事,皇后又时不时地在他面前哀叹,皇帝无奈,只好提前立了太子。   那年隆冬时节,赫祁钰被立为储君,皇后终偿夙愿,得意非常。   从五岁开始,赫连灏就已经明白了要在这个皇宫里生存,必须坐上那个位子。   赫曜隆被立为太子,他心里有几分焦虑,却也不慌张。   这样也好,希望越大,绝望越大。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赫曜隆并不厌恶赫祁钰,相反,从小这个大皇兄对他关爱有加,亦不曾害过赫连灏,赫连灏其实是很喜欢这个皇兄的。   然而,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赫祁钰却是多少知道他母亲和舅舅联合陷害赫连灏这件事的,他求他母亲放过四皇弟,可是毫无作用。   一边是自己的母亲和舅舅,一边是自己的弟弟。最后他只能选择一方,他以为四皇弟必死无疑,难过了许久。后来听说他平安无事,他欢喜了好久,但是漓妃身陨了,他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他。   赫祁钰的懦弱也是造成悲剧的原因之一。   赫祁钰被立为太子的第二年冬天,偶感风寒,而后便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太医们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既没有中毒,也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最后只能归结于太子体弱。   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忧思过度,他一直觉得愧对四皇弟。   赫连灏本想对赫祁钰动手,让皇后尝下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可是当他看到赫祁钰一脸病容地躺在床上时,他又有些犹豫了。   那天雪下得很大,赫祁钰让宫人去请赫连灏过来,只说务必请四皇子过来,他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他。   支持:↘完神♂立占↙喜欢本站的朋友可以多多推荐给更多爱看书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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