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话音刚落,便有一众侍女将众人身下的椅子撤去,又有一众侍女搬来矮桌、毛毯、蒲团,挨个放好位置,请众人落座。 待到所有人都寻到了自己的矮桌并跪坐下,侍女们方才手捧托盘,端上酒菜。 衣轻尘本想挑一个不如何起眼的位置坐下,不想却突然被虞封点名,坐去了主座旁的位置,方一坐下,便又有无数目光投来,一顿饭吃的衣轻尘如坐针毡。 待到席间饭菜吃了七七八八,众人便开始走下位置敬起酒来,衣轻尘被人胡乱灌了五六杯,已是头疼脑胀,便借口身体不舒服想要离席。虞封闻言笑道,“师侄不胜酒力,此去柳弟家还需些路程,如此上路恐有些不大稳妥,不若先上楼寻间客房休息片刻?待得酒力消弭,再行定夺。” 衣轻尘只觉得困倦似层云般不断扑来,似要蒙住他的双眼,只想极快寻一处榻子躺下,便应了虞封的提议,上楼去寻房间。 至于他是如何打开的房间门,如何走到的榻子旁,这段记忆已是完全空白。 他自昏昏沉沉中醒来,眼前仍是一阵天旋地转,记忆停留在上楼时那仿佛永远都爬不完的楼梯上,又一阵反胃感袭来,忙想寻一个夜壶吐了,奈何找遍床底,却什么都未找到。 就在衣轻尘打算自暴自弃吐到地毯之际,一个木盆突然被递到了衣轻尘跟前,衣轻尘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吐了个天昏地暗,直将胃里的饭菜都吐了个干净,方才觉得舒服些,这才得空去谢那位为自己递来木盆的恩人。 方一抬眼,便望见了一双幽紫的眸子,衣轻尘疑惑地拍了拍脑袋,喃喃道,“真真?莫非我还在梦里?” 真真择了个凳子坐下,单手支着脑袋,“你这半月都做什么去了?我寻了你三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你引入梦里......” 衣轻尘便将自己因爆炸昏迷一事告知了真真,真真听罢,了然道,“原是如此,我还以为是这城中的魔族想对你做些什么,生怕你那魂魄被他剖了去,这才不远万里赶来查探,既是无事,我便也安心了。”说完这些,便要起身离去,“这城中是那魔族的地盘,我若久居,必会被他觉察,你既是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衣轻尘慌忙唤住真真,“等等。” 真真止住步子,疑惑地望着衣轻尘,静候下文。 衣轻尘将脑中的思绪理了又理,奈何酒力尚存,无论如何也理不清醒,只能想到哪便问到哪,“木头他断了只手,现在仍昏迷不醒,小千也死了,还有江大哥的事,魔族说要我入梦去解......” 衣轻尘觉得眼下脑袋混乱得很,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提到木头和小千,木头应是会醒的,纵使问了你,小千也不会活过来......我原本是想问你什么来着......对了对了,我应当听信魔族的话,入梦去救江大哥吗?” 真真闻言思索道,“若是中了魇,觅一人入梦开解心结确是正常解法,而解此法,往往越是亲近之人越为妥帖,怎么,他没有亲人了?” 衣轻尘点了点头,“没了吧,纵使还有个弟弟,也是血海深仇。” 真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门板,突然施法遁了身形,不多时,门外廊上果真响起了脚步声,片刻后,房门被人轻扣了两三声,衣轻尘望着真真隐匿的方位,若有所思地应门,“请进。” 房门被人轻巧推开,来人正是独孤先生。 衣轻尘不解其来意。 独孤先生进屋后并未直接说话,而是沿着茶几缓缓朝床畔走来,经过茶几时稍稍多看了两眼那个被真真坐过的凳子,方才望着衣轻尘,轻笑道,“宴席已散,在下得了空,便来看看公子,公子可还觉得头疼?” 衣轻尘总觉得他似注意到了什么,便揉着太阳x_u_e,不动声色地笑道,“无碍了。” 独孤先生敲着扇子,将屋子环顾一圈,一面看一面问衣轻尘,“想来公子应当是信神魔之人?” 衣轻尘没有回答,独孤先生也并不在意衣轻尘的答案,只一步一步地朝角落逼去,在衣轻尘砰砰的心跳声中猛地打开扇面,以扇为刃,搭于喉头,将真真逼出身形。真真倒也不见得如何惊慌,只无奈地叹了一声,“我就晓得会被发现。” 独孤先生轻笑一声,“你也并未刻意隐藏,不是么?” 真真瞥了独孤先生一眼,淡淡道,“魔族来人间作甚?” 独孤先生便笑道,“这句话,在下可以尽数奉还给姑娘你么?” 衣轻尘眼睁睁地望着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未问出来,也不晓得他们要僵持到什么时候,便劝和道,“要不你们坐下说?” 没有人理会衣轻尘,衣轻尘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看着真真从手心里化出一把刀背有些支离破碎的镰刀,搭在独孤先生的脖颈上,语气冰冰凉凉,“若要动手,我并不怕你,只是这一楼人命,你担待不起。” 独孤先生嗤笑道,“姑娘多虑了,区区几条人命,在下还是担得起的。” 话音刚落,两道黑影交错而过,至于究竟做了些什么动作,衣轻尘却未能看清。霎时间劲风迸发,将房屋门窗卷的破烂,衣轻尘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等到劲风过后,方才心有余悸地缓缓放下。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