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师尊大人要逼婚?(上)
   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那绣囊正是之前严潼放在季珩枕边的那个。   季珩一惊,慌忙伸手去夺。   但他还没触到,那绣囊就在半空中碎为齑粉。   粉末夹着细碎的玉块儿瞬间洒了遍地。   季珩像突然被抽取了灵魂,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片虚空,仿佛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严潼也看着他,指尖细细地颤抖。   仅片刻功夫,季珩突然疯了一般跪下去用双手去捧、去揽地上那些残渣。   可怎么也抓不起来了。   他紧紧握着手里的玉块残渣,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半晌才抬头看向严潼,眼眶通红。   严潼有点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要不他怎么看到眼前的季珩眼中一片慌乱绝望,连嘴唇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他还没弄清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就又听见季珩压抑又绝望的说:“童童,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作者有话要说:灼蛊这个人吧,脑回路相当之清奇,关于他的身份以及和百寻小师叔之间的渊源,后面都会有多交代的。(他俩不是cp。)   第12章 取舍   季珩眼里几乎灭顶的悲伤,严潼一时间没敢和那双眼睛对视,冷哼一声转身看向窗外。   绣囊是季珩亲自做的,上面绣的是后来季珩送给他解闷的白猫,原本是用来装一些丹药。   后来他常年随身携带的那块玉碎了,他就拿绣囊把碎玉装了起来,在妖渊里,又带了百年。   原本那玉还是可以修补的,可是如今却再也不能了。   他原本是想物归原主,从此放下往事,可看到季珩那样小心谨慎又爱怜十分的握着那锦囊时,他心里就莫名冒上来一股火气。   我日日把他带在身上,捧在手心的时候你看不见,现在又来假惺惺护着这碎玉干什么?   骨佘目瞪口呆的看着季珩和严潼,自然也没注意到陡然间双目赤红,满脸- yin -戾的赤将。   赤将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季珩,快步上前,一脚踢散了季珩手中捧着的碎渣,季珩手背上也快速起了一坨乌青。   季珩似乎并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个半人高的小孩,抬起头时眼眶还是通红的。   赤将撒气似的又在地上踢了几脚,把那些残渣踢的到处都是,他瞪着季珩咆哮道:“滚回去!潼哥哥不喜欢你!”   季珩还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一言不发的听着赤将的训斥,跪在冰凉地上没有起身。   严潼被身后的声响一惊,回头便看见赤将还在愤怒的踢那些残渣,他皱了皱眉,沉声道:“赤将,住手。”   赤将抬头看向严潼,眼中血红渐退,眨了两下眼睛,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扑到严潼脚边,抱着严潼双腿不肯撒手,抬头望着严潼,声音有些哽咽:“潼哥哥,这个人很坏……”   严潼看着赤将,想训斥他,但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   他也应该这样想才对啊,季珩曾经那么对他,丝毫不念旧情,如今季珩落在他手里,他也应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才对啊。   抬头看向季珩,那个人还在看着满地残渣,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下不去手。   哪怕过了百年,他也没办法对这个人下手。   他有些悲哀的想,如果说他是天下人的煞星,那季珩应该就是他避无可避的灾难了。   “骨佘,把衡君仙尊,请下长恨殿。”严潼深吸了口气,没有再看季珩。   骨佘领命上前对季珩做了个“请”的姿势。   季珩却突然站起来,迅速后退了两步,他看了眼严潼,又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骨佘,缓慢而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走。”   赤将恶狠狠的盯住他,严潼拍了拍赤将的肩膀,声音温和了些:“把他送出魔域,设下结界,衡君仙尊永世不得再入魔域。”   赤将愣了愣,随即欣喜道:“潼哥哥,你以后都不会见他了吗?”   严潼垂了垂眼,压着心下翻涌不停的情绪轻点了一下头,看向季珩:“百年死仇,十年大恩。季珩,你我两清,从今往后各不相欠,回你的青穹顶去吧。他日若再相见,你为仙尊,我为魔主,生死,各凭本事。”   一时间,大殿内落针可闻。   季珩呆立半晌慢慢抬脚向严潼走去,身形微微踉跄了一下,嘴里还喃喃重复着严潼说的话。   “你我两清,各不相欠?”   “生死,各凭本事?”   严潼看着他魔怔的样子皱着眉没说话,任他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   两人之间还剩一臂距离的时候季珩停了下来,看着严潼,忽然温柔的笑了笑,挥手在他和严潼之间打下结界。   赤将被结界弹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愤怒的站起来,即刻化身黑剑向季珩刺去。   然后又被弹了回来。   多次反复,结界仍然完好无损。   严潼暗惊,明明身负重伤却还能挡住赤将的攻击,难道季珩真的在炼什么邪术?   季珩始终看着严潼,自然也没错过他眼中一刹那的惊疑。   他仍温柔笑着,在严潼恍惚间伸手抚上了他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   严潼僵住,动弹不得的立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两片带着凉意的唇覆上他的,细微颤抖着在他唇间碾磨他才猛地瞪大了眼,一把推开了季珩:“季、珩!”   季珩被推的一个踉跄,站定之后看向严潼惨然一笑:“不可能的,严潼,你我之间,根本不可能两清。”   严潼脸青一阵红一阵好不精彩,哑声道:“你疯了。”   “我清醒得很,”季珩看着他:“一百多年,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清醒。”   季珩原本是清冷淡然的,他的冷漠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天生的无情洒脱。可现在这人虽面上没什么过激神色,但眼里已然一片怆然。隐隐还有些疯狂之色。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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