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师尊大人要逼婚?(上)
   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高高在上的衡君仙尊啊,我冷情冷血的好师尊。   百年春秋,挖心噬骨之痛,日日夜夜生不如死的煎熬。就算有天大的罪孽,他严潼也该赎清了。   一百年了,衡君仙尊,季珩,你好狠的心!   震怒之下,严潼竟觉得万分悲凉。   百年煎熬都不曾让他心死,可初闻天下追杀令的那一刻,四肢百骸却都漫出一股浓重的悲哀。   一朝沦为丧家犬,被大半个修真界围困在青穹顶时,严潼不相信他师尊会杀他。   妖渊里百年春秋日夜煎熬时,严潼不相信他师尊能舍下十年相伴里的每一个晨昏朝暮。   但是啊,现在他信了。   所以,在天下人都称赞衡君仙尊大义灭亲、正义凛然时,他以魔域尊主的身份接下了这一道天下追杀令。   他要他师尊三跪九叩,一步步跪上长恨殿三千荆棘阶,用爬的、拜的、臣服的姿势一阶一坎地匍匐到他脚下。   你既然杀的了昔日严潼,那今日魔域尊主也等你来杀!   只是,我的好师尊啊,你要是知道你昔日痛恨的妖物竟然成了魔域尊主,该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严潼想着,恍惚已经走到殿门外的长阶前。   赤将剑气不稳,是他正在极度烦躁的表现。   赤将是他的妖力、魔力混着心头血在妖渊炼成的,生而有灵,可以算是他的第二颗心脏了。他那点儿心思,严潼怎么会不懂。   赤将排斥季珩,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排斥。   “尊主万安。”长阶尽头的守门妖兽见严潼走来,齐齐跪伏在地。   严潼站在猎猎山风中,沉默一会儿道:“到哪儿了?”   左侧的守门妖兽回道:“刚过了七百阶。”   “……怎么样了?”严潼看着幽幽不尽的长阶道。   那妖兽愣了一下,思索片刻道:“那人来时身上就有伤,七百阶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也不会那么轻松。”   严潼回身寒凉地看了那妖兽一眼,随即放下赤将,冷声道:“赤将,去把人带到长恨殿来。”   赤将领命,飞快地向下窜飞而去,很快就把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带了上来。   那白衣男子浑身血污,墨发垂落,一张脸苍白无比,即使昏迷着也可窥见眉眼间的清冷,借着长恨殿- yin -冷的山风和凄凄月光一瞧。   正是那青穹顶上高高在上的衡君仙尊,季珩。   男子从变大数倍的赤将剑身上把衡君仙尊抱了下来,下意识地把他轻轻揽在怀里,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带妖龙。”脚下步子不停直直往长恨殿走,带着些局促愠怒的声音消散在夜风中。   赤将立刻又变回赤瞳红衣的孩童模样,朝西南方奔去。   “童童……”季珩似乎是痛极了,昏迷中眉头也紧锁着,可呓语却是痛苦怜惜的。   严潼僵了一下,看着季珩的眼神很复杂,收了收手臂,把他抱到了长恨殿的软榻上。   妖龙名唤骨佘,是历代魔域尊主的疗愈妖兽。他很快受召赶来,走进长恨殿的时候化身成一个白发老翁。   他进殿先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严潼,然后才看向软塌上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弓着身子坐在榻边查看季珩的情况。   诊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到严潼身前跪下:“尊主万安。这位公子体内的灵力十分紊乱,心脉已然受损,加之荆棘长阶对其身体的损害,如果不马上疗愈,很可能有- xing -命之危。”   严潼沉默的听着,等骨佘说完了也只是看了眼榻上脸色灰白的季珩,眼里仍旧黑沉沉的。   他不发话,骨佘自然不敢自己拿主意决定此人的生死去留,仍旧跪在地上等着严潼吩咐。   就在骨佘以为尊主打算就这样耗死榻上之人时,殿中响起严潼寒冰似的声音:“他还不能死。”   骨佘前后伺候了三位魔域尊主,严潼一发话他就明白了。   不能死,那就真的只是保住一条命即可。   灵力紊乱不是一天两天能疗愈的,骨佘便暂时稳住了季珩受损的心脉,再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   虽然早有准备,但血衣褪下,季珩皮开肉绽的腿露出来的时候,严潼还是错开了眼。   骨佘把严潼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处理完这些之后又小心翼翼的问他:“尊主,他的伤已经不会危及- xing -命,但要彻底恢复还需要许多时日,是否需要属下明日把药童带来贴身照顾?”   严潼闻言看向季珩,眸色- yin -沉。   骨佘在这魔宫之中见了太多腌臜事,看严潼落在季珩身上的目光心里也有了猜测,恐怕这衡君仙尊不是一般人呐。   这新任尊主嗜血残忍,没想到却对昔日仇人独怀情衷?   心里都想好明日带哪个手脚麻利又细心体贴的药童过来照顾了,那- yin -沉冷漠的尊主终于开了尊口:“照顾?他是来取我- xing -命的,是我死生不容的仇人,为什么要照顾?”   骨佘一愣,有些摸不准这位尊主的心思,闻言也不敢搭话,只是把身子伏的更低。   “带到幽冥之地关押。”严潼的声音冷意彻骨,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长恨殿。   骨佘看了眼榻上之人,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把人带去了暗无天日的寒冥之地。   “潼哥哥,你的手……”赤将看着茫茫然站在大殿门口的严潼,那人紧紧攥着的拳头指关节都泛起了青白,现在还在细细的颤抖。   严潼回神,一低头就看见了变成孩童模样的赤将正抓着他的衣角,皱巴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的手。他也看向自己的手,缓缓放松才发现手心都掐出了血痕。   自嘲一笑,干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漆黑廊柱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如今他已经是魔域尊主,他那冷血无情的师尊也已经是他的阶下囚,为什么只是看到那人苍白虚弱的样子,自己就先溃不成军了呢?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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