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沉生摆了摆手,示意衣轻尘不要再继续说下去,面上神色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与衣轻尘如实交代道,“公子你莫劝我,孰轻孰重我还是掂量的清的。且她也说过,方才那一战已是她对我最后的手下留情,我虽不欲出手,却也不想白白送死。” 衣轻尘宽慰道,“如此甚好。” 说完这些,沉生便重新躺了回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洞窟顶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往事,也不知是想专程说给衣轻尘听,还是单纯地想要倾诉积压的感情,便这般旁若无人地说着,衣轻尘闲来无事,便也当成故事来听。 “灵山弟子一辈子都在和药材打交道,鲜少能照顾到自己的喜好,即便能够抽出余暇,也过于短暂,根本做不了什么。我喜剑术,沉依喜对弈,如英喜读史,也只能在抓紧完成课业之余挤出时间去做。” “断月她,很喜欢白鹤,往年白鹤归来的时节,总会带着夜萝去青灵峰看上数日......” “整个宗门似乎都不大喜欢她,她也总是郁郁寡欢,即便从病患那收到了珠宝玉器之类的回礼,也不见得有多开心。可是见着鹤群时,她却能够由衷地......笑上一笑......” 说这话时,沉生的目光似有些游离,神思大约已回溯至当年鹤群归来时的光景,衣轻尘不欲出声叨扰,便敛声坐在一旁思索起了应付断月的盘算。 沉依为洞内昏迷的弟子们换完了药,端着盆子去瀑布旁换水,路过沉生与衣轻尘身旁,瞧见他二人皆是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便也未有打扰,莲步一点,越过水帘,轻盈地落在水池旁,正欲俯身打水,不远处的树林中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沉依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右手伸进腰间的锦囊,从里头抓出一把石子握于手心,走得离洞窟稍远了些,做好了随时自我牺牲吸引夜萝注意的准备。 不想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擂鼓的心跳,率先出现在眼前的竟是如会那张带着泪花的可人面庞。她从cao丛中一跃而出,抱住沉依不停上蹦下跳,“师姐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如英果然没有骗我。” 如会身后,又有二十余名名弟子陆续走出,如英走在队伍最前,未有抬眼去看沉依,而是领着其它人径直去了瀑布后的洞窟。如会看在眼中,只觉得好生奇怪,待如英走的远了些,方才悄声问沉依,“师姐,你俩又吵架了?” 沉依摇了摇头,从cao丛中翻出先前藏好的木盆,重新走回池边取水,“算不得吵,不过我有我的坚持,他有他的见解,终归说不到一块吧。” 取清水一盆,从怀中取出先前碾好的药膏泡入其中,这才转身与如会笑道,“进去吧,沉生师兄也在,你二人兴是能说上话的。” 听闻沉生的名号,如会当即高兴地跳了起来,“当真?有沉生师兄在,我等就不必再怕那些食髓教的人了啊!” 匆匆冲向洞窟,全然瞧不见身后沉依面上无奈地笑意。 沉依随后进洞,如会已与沉生你来我往聊得热火朝天,如英还是坐在洞口那块石头上,瞧见沉依进屋,也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便抱剑合眼,倚着山壁小憩了。 如会看在眼中,气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哎,核桃这东西,皮烂了,心还是硬的,等也等不破,非得有人拿石块去敲上那么一敲,方才能尝得里头的r_ou_啊......” 沉生在一旁附和道,“可就怕有人帮着砸了,壳也裂了,那吃核桃的人也不肯动手剥上一剥。” 沉依权当未有听见,端着药水走入了洞窟深处,如会与沉生伸长了脖子去看沉依的背影,待后者当真走得远了,如会方才拍着沉生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我等都说得这般明显了,师姐还不懂吗?” 沉生撇了撇嘴,“最怕她懂了,却装不懂。” 如会极为嫌弃地白了沉生一眼,“师兄你在我跟前装什么装?” 沉生摇头叹道,“不可说,不可说。” 二人打打闹闹,直看得一旁的衣轻尘咧嘴浅笑,待他二人闹得够了,衣轻尘方才看向如会,问了一件正事,“听闻如会姑娘你擅做偃甲?” 提到这茬,如会便又喜又气,喜的是她于此道很感兴趣,自然很愿意与衣轻尘继续聊下去,气的却是她装放小玩意的百宝袋被食髓教给搜刮了去,里头装着的是她下山这段时日做的心血,凭生丢了,还是丢在那群恶鬼的老巢里,每每想起,便不免痛心疾首。 如会捂脸缓和了好一会儿,方才可怜兮兮地望向衣轻尘,目光似在责问后者为何要揭自己的伤疤,嘴上却还是如实答道,“会一些,算不得精通。公子想做什么?” 衣轻尘便将自己大胆的设想说给了如会听,“我希望姑娘你用木材与石块,做一群偃甲鹤。” 此话一出,不仅如会,连沉生都有些难以置信,“偃甲鹤?公子你莫不是在说笑,如会她虽擅偃道,但会的终归只是皮毛,飞行偃甲......这得是偃宗才能掌握的本事吧?” 衣轻尘知晓这点,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唐突,便又换了种说法,“若我能提供图纸,如会姑娘你可能仿着做个差不多的?” 一听衣轻尘竟能提供珍惜的飞行偃甲图纸,如会当即挺直了身子,膝行至衣轻尘身侧,抓住后者的手臂,激动不已,“我做!给我图纸!我做!”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