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说着便将钱袋放到了案上,掂给江止戈看,“我心中大致有个推论,你看看是否有理。照理来说他一个管事的哪来的这般多钱财?就算是赚来的赏钱,也不大可能会拿自己数月的积蓄去打发一个术士。我估摸着竹取身死一事,背后应是有甚利益存在的,比如竹取藏有什么不得了的宝贝,管事的杀了竹取,取走宝贝卖了个大价钱,而后放火毁尸灭迹,结果......” 江止戈打断道,“火是鬼面郎君放的。” 衣轻尘便笑道,“火纵然不是吴管事放的,他也难逃嫌疑。再说了,又有何证据证明火一定是鬼面郎君放的呢?就因为‘江止戈’三字?如若有心,谁人都能够做得到。” “不过......就鬼面郎君出事前一直听竹取唱戏来看,他和戏班应当是有所牵连的,你说......他那鲛珠是打哪儿偷来的呢?竹取的宝贝会不会就是鲛珠?杀人、放火、盗鲛珠,倒也符合他一贯来的作风。” 江止戈闻言眼皮跳了两跳,竟是莫名笑出了声,“衣兄弟果真才智过人......” 衣轻尘暗中观察着江止戈的反应,手指在案上打着圈儿,继续说道,“我啊,见着了竹取的魂儿呢......” 江止戈闻言剑眉一皱,“当真?” 衣轻尘回想起那日光景,“他同我唱了段曲,我瞧见他年少时便害了重病,到如今少说也有二十来岁了吧?还能好好地在戏台上端腔,若非鲛珠救命,难不成还能是灵山花耀木路过戏班时顺道救了他一下?” 话音刚落,衣轻尘便收到了来自花沉池意味深长的目光,只冲后者嘿嘿一笑,继续观察江止戈的反应,“江大哥你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江止戈抬手捂唇,若有所思道,“你这般说的......还真像这么回事......” 江止戈的回答似一抔软绵绵的棉花,任凭衣轻尘如何锤打,也探不出额外的线索。衣轻尘便也晓得了朝雨为何会如此生气,只是好在衣轻尘的脾x_ing要较朝雨更有耐心。纵使眼下无法验明心中的疑惑,可他有足够的自信,只要与江止戈相处的够久,便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就在江止戈准备起身上楼时,衣轻尘忽然端正身子说了一句,“我午膳约了戏班子里的辉夜姑娘过来,听闻她与竹取生前关系很好,应是知道些什么的。” 江止戈往前迈的步子僵在半空,衣轻尘见状,轻笑一声,故意问道,“江大哥不是要上楼休息么?”江止戈大抵也意识到如此站住目的太过明显,便重新迈开步子,上楼去了。 直到江止戈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衣轻尘方才张口问花沉池,“你在他身上可感受到了甚y-in气?”花沉池隔着黑纱淡淡地瞥了一眼江止戈原本坐着的位置,“确有一些,但不确定是否是死气......有些常年在死人堆里生活的人身上也会有这样的气息......”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衣轻尘。 衣轻尘沉思道,“分明昨夜分开前江大哥身上还没有这样的气息......我也是因为手上的印记有些灼烧才发现的......” “若是晓得昨夜江大哥去了何处便好了......” 衣轻尘本不抱希望地喃喃脱口,不料花沉池却淡淡道,“可以知道。” 衣轻尘震惊地望向花沉池,花沉池一字一句道,“我在蝠爷身上种了毒,他定是会去寻他家主子的,若是跟着毒走,应还能能找到......”衣轻尘并不精通医术,更不清楚毒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竟还能够用以追踪,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花沉池从袖中取出了个还没有巴掌大小的盒子,从里头捏出了只有黑色甲壳的虫子,解释道,“上古典籍中便有饲虫追踪的故事,苗疆蛊虫至今仍有此法流传,算不得甚偏僻法子,你若想去他们昨夜碰头的地点,应要趁早,否则几天后毒气被人气冲淡,便更难寻了。” 衣轻尘当即起身,“事不宜迟,就现在吧。” 花沉池见衣轻尘如此着急,也未再多说些什么,只将一些药粉洒在甲虫身上,甲虫自沉睡中缓缓醒来,舒展肢节,展开翅膀,往一个方向飞去。衣轻尘与花沉池后起追上,穿过长街,避开人群,来到城西,甲虫却仍未停下,看样子应是要出城了。 二人穿过城西的城门,绕过一片野村,竟是跟着甲虫走进了一片荒岗。 甲虫落在土包附近的树枝上,不再飞了。 花沉池将蛊虫收回盒中,衣轻尘则在附近翻翻找找,很快便在一片cao丛中发现了残留的血污和打斗的痕迹,花沉池将现场的痕迹挨个辨别了遍,确认了是昨夜弄出的,衣轻尘也在cao丛中找到了黑色的绫罗残片和江止戈官服上脱落的布料,除此之外还有一地干瘪成拇指大小的蝙蝠尸首。 恰有打柴的樵夫路过,衣轻尘推测应是附近野村中人,便将之喊住,问询昨夜可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动静,柴夫见着这一地狼藉,当即了然,“晓得晓得,昨夜那动静可大了,起初还以为是野猪要来村里偷菜吃,我们打着火把一路寻了上来,结果却找着了个女人。” 女人?鬼面郎君? 江止戈打伤了鬼面郎君? 不可能吧! 衣轻尘虽没有看不起江止戈身手的意思,但江止戈与鬼面郎君实力上的悬殊,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怎么说江止戈一人击败鬼面郎君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