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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渭城雪(二) 临世写尘 2363 2024-07-12 10:03
   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衣轻尘方才把话说完,沉生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哦,公子你才是真真正正的贼......与你处了这般久,我都快忘了你原本的身份了......”衣轻尘听罢,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只道了句,“你这样可不行,当心我盗走你最宝贝的东西。”   沉生愣了愣,旋即露出个无奈的笑来,“早便丢了,哪还等得到公子你来盗呢......”   第68章 沈家老爹   风雨兼程,又七日后,马车终于进入了灵山地界。   衣轻尘在睡梦中被沉依的欢呼声吵醒,他撩开窗帘,马车外头天色方才蒙蒙亮,镇集里头已是一副人潮涌动的热闹光景,街头巷尾垂挂着节庆时方才会取出的彩色灯笼,夹道两侧也多出了很多临时的小摊,摊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药材,小贩们席地而坐,大声吆喝着自己家的药材名头。   沉生也被外头的叫喊声吵醒,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随意披了件衣裳,提起昨夜便为衣轻尘整理好的包裹,翻身下了马车。   负责驾车的两姐妹此前便收到了沉生的吩咐,早早将马车停在了路边,衣轻尘瞧见沉生下了车,自己便也胡乱披了件外套跟了上去。   集市中人很多,服饰装束从锦帽貂裘到布缕丝褂,彰显着各地的风格,衣轻尘随着沉生一路走着,只觉得眼前光景既有些新奇,又有些怀念。沉生一面领着衣轻尘往前走,一面叮嘱他道,“眼下镇子里什么人都有,公子若不想招惹麻烦,最好减少出门的次数,毕竟有些蛮夷是带着刀且不与你讲道理的。”   “当然若是当真闲得慌,出门逛逛也不是不可。这段时日宗门内事务众多,我作为如今的大师兄是肯定走不开的,若有甚事,我定第一时间寻如英来告知你。你也别嫌弃如英那孩子,他就心直口快了些,心是好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啊,到了,就是这里。”   方一推门而入,浓浓的烟熏味便扑面而来,沉生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咳得死去活来,衣轻尘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才不至于被烟味熏了眼睛。烟雾缭绕中,一名金丝白褂的男人从里屋的帘子后头转了出来,瞧见来人是沉生,脸上的戒备才松懈了几分。   沉生用手扇了扇鼻端的烟雾,示意衣轻尘进来,衣轻尘便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好。   那白褂男人坐到了柜台里边,百无聊赖地拨起了算盘,沉生呵呵一笑,凑上前去伏在了柜台上,从腰间取出一个布包推了过去,“干爹,他便是我原先同你说的衣公子。眼下镇子里哪间客栈都乱的很,我不放心公子去住,思来想去,还是家里最安稳......”   白褂男人对着沉生的脑袋瓜就是一记糖炒栗子,“你小子,有事才想得到你干爹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干爹啊?”沉生连连谄媚,“有的有的,那必须是有的,这不是当上了大师兄,忙的脱不开身嘛,眼下得了空,立马便给干爹你送了参来......”   白褂男人将沉生递来的布包放入怀中,绕出柜台走到了衣轻尘跟前。衣轻尘这才注意到面前的白褂男人个头很高,很瘦,长长的额发许久不曾打理,掩住一双眸子,脑袋后边编了个长且油腻的麻花辫,下巴轮廓皎好,却布满了青绿色的胡茬。   衣轻尘与之对视片刻,率先出声自我介绍了一番,那人便也伸手握住衣轻尘递出来的手,随意地晃了晃,“你叫我沈老板便好,没有名字。”   沉生便也在旁与衣轻尘解释起自己干爹虽然话不多,呆呆愣愣的还很市侩,但人绝对特别好非常值得信任,“当年便是干爹顶着重伤将我带到了灵山附近,才让我父子二人得以获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也未有私吞......”   沈老板极为嫌弃地断道,“一本破书,有甚好私吞的,要是一锭金子你看我吞不吞。”沉生便气笑了,“吞金会死的,您不嫌命长吧?话说这儿怎又这么多烟?您又在捣鼓您那两个偏方?还不开个窗通个气?别毒死了吧?”   沈老板对着沉生的脑袋又是两记脑瓜崩,“嘿,小兔崽子,你咒我死是不是?要开窗自己开去,还有你朋友的房间在二楼,沿街的那个,钥匙在这,你带他去看看吧。”   沉生将窗户推开来通气,顺带接过他干爹递来的一串锈迹斑驳的钥匙,转头将衣轻尘往后堂中带,衣轻尘尾随其后,绕过分割前后堂的门帘,门后是一条很长的走道,衣轻尘一面走,一面注意到两侧的墙壁上被凿出了很多凹槽,每个凹槽里头都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头泡的是蛇、蝎、蜈蚣之类,偶尔也能瞧见一些成色不那么浑浊的酒水里头泡着枸杞人参并灵芝。   彼时沉生已走到了楼梯上,见衣轻尘正好奇地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便趴在栏杆上头与衣轻尘解释道,“别看我干爹那样,其实他原本也是个苗人,说来公子你也是打南疆来的,你们苗人应当都很喜欢泡这类药酒吧?”   衣轻尘将目光收回,与沉生笑道,“苗疆部族众多,大多不如何往来,我所在的那支更是住得偏远,与世无争,酒水每年都会酿些,却也只是甜酒。至于养蛊泡五毒酒之类的活计,多半只有那些有巫祝的村子才会去做。”   沉生便也算涨了见识,“原来如此,不过公子你看起来倒真不像是苗人,说是江南水乡出身的富家公子恐也有人会信吧?”   衣轻尘随着沉生的步子缓缓上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娘虽是苗人,可我爹确是江南那边的商人,我记得幼时小妹曾问过阿娘一次爹娘为何会结为夫妇,阿娘的回答是,爹爹的生意被人吞并,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来南疆谋求蛊虫生意,不料被毒蛇所伤,幸得阿娘路过方才救下,不过那被蛇所咬的腿也瘸了,心灰意冷的爹爹不欲再回江南,便就此长住下来......”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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