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带话?带什么话? 衣轻尘心下好奇,花沉池却闭口不答,只缓缓向楼梯走去。 衣轻尘忙唤住他,“我突然想起来,我们都走了,江大哥怎么办?”花沉池便看向隔壁朝雨的房门,衣轻尘方才意识到朝雨许根本就未跑远,她虽x_ing子烈了些,但终归是个很有分寸的姑娘,但以防万一,衣轻尘还是敲响了朝雨的房门,片刻,屋内传来朝雨不满地回应,“怎么?” 衣轻尘便道,“我与木头要去戏班一趟,江大哥便劳姑娘照顾了。”朝雨默不作声,衣轻尘便当她默认,与花沉池一前一后下了楼。 这次,那个素衣姑娘也未出现在客栈的角落里,衣轻尘恍然想起自己昏迷前手里还拎着那姑娘落下的篮子,便问花沉池,“你可瞧见我那个篮子了?”花沉池想了想道,“那个孩子认得篮子,便让他先拿回去了。” 衣轻尘点了点头,又问了花沉池一件事,“你去衙门可打探出了甚有用的消息?衙门应是早便去戏班里问过证词的,戏班里的人对衙门又是什么态度?” 花沉池淡淡道,“戏班对衙门很配合,证书足有一摞,应是能问的都问了出来,但都无甚有用证据。”得了如此回答,衣轻尘心中便大致有了个谱子,那些衙门问过的问题,他自然是不必再问的。 路过糕饼铺子时,衣轻尘顺道买了些糕点礼盒,作为探访戏班的见面礼,临走时,又管掌柜讨了两个用来讨孩子欢心的糖包,一个糖包上绣了朵绣球花,衣轻尘觉得别致,便将它送给了花沉池。 花沉池接过糖包,不明所以地看向衣轻尘,衣轻尘便嬉笑道,“‘芝麻糖,花生糖,云片糖,桂花糖,糖丝甜到心坎去,心上人儿娶回家。’这是我们老家那儿的童谣,我曾听九儿唱过,便记着了。你作甚用这眼神看我?不喜欢吃?” “喜欢。” 二人再度来到戏班所在的书院,因着天色尚早,戏班还未铺开排场,院落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吊嗓声,大门却是从里边合上的。 衣轻尘敲了敲门上的铁环,吊嗓声不约而同停下,转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好半晌,才有个管事模样的布衫老头前来应门,却也没有让衣轻尘进屋的打算,“二位找谁?” 衣轻尘借着缝隙将礼盒塞了进去,又顺势往院子里头瞧了瞧,没有看见昨夜那个孩子,便问道,“你们这儿可有个这般大的孩子?”说着便将手放在腰间比划了一番。 布衫老头似是认出了衣轻尘所指,“毛毛?公子找他作甚?” 衣轻尘便将昨夜原委告知老头,老头方才了然地将门打开,给衣轻尘让出一条道来,“原是毛毛的恩公,请屋里坐。”去往茶厅的路上,衣轻尘刻意留意了一番台上戏子们的神色,有好奇管闲事的,有事不关己的,还有躺在一旁小憩的,总归都无恶意。 直到在屋中落座,热茶奉上,布衫老头方才与衣轻尘道,“老夫是这戏班里管账的,大家都唤我吴管事,毛毛那孩子正在屋中睡着,我们瞧他昨夜受了惊吓,今儿便未有刻意唤他早起练功,不过恩公都亲自来了,这便唤他过来。” 吴管事待人落落大方,不似想要隐瞒什么的模样,衣轻尘在心中斟酌片刻,便与吴管事交代了来此的缘由,“其实我......是个江湖术士。” 花沉池闻言瞥了衣轻尘一眼,眸中藏着些看戏的意思,幸而有帽檐垂下的黑纱遮着,方才不至于被吴管事的看见。 吴管事闻言好奇的“哦?”了一声,静候下文,衣轻尘便道,“昨夜我路过城南废墟,想要施法超度亡魂,不料路过戏班的废墟时,竟是看见一个穿着嫁衣的戏子,口中唱着什么‘江郎’“十六年”之类的戏词,此灵怨念极深,盘桓不愿离去,无法轻易超度。若是不想方设法请他离开,时日一长,便会化作孤魂野鬼为祸四方......” 衣轻尘说的半真半假,但看在吴管事的眼中却颇像那么个事,特别是当他说出“江郎”“十六年”这两句戏词时,吴管事的整张脸都有些僵住了,“所以公子其实是为驱鬼而来?” 衣轻尘满面诚恳地点了点头,“对啊,所以不知可否告知我一些有关这鬼魂生平执念之事?唯有解开执念,方能渡化。命理这个东西,玄妙的很,若是强留这些东西于世间,逆转了此地y-in阳,恐百年之内当地居民的日子都不会如何好过。” 衣轻尘从真真那儿现学现卖的仙家话语,用来哄骗吴管事倒是有用的很,老爷子当即面汗涔涔,“这,这......竹取那孩子,当真能这么狠心?”衣轻尘便火上浇油道,“鬼魂会忘掉很多生平,只清楚地记着自己的执念,为了达成执念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吴管事的面上的笑意再挂不住,转而化为了愁容,“公子你容我想想,竹取这孩子斯文的很,平日里话也很少,几乎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恰这时被唤作毛毛的孩子被其它戏子领了过来,这孩子长得白白净净,面容也秀气的很,见着吴管事后先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方才在吴管事的指引下叩谢了一番衣轻尘的救命之恩。 衣轻尘审度着这个孩子,总觉得他眸色沉沉,视线飘忽,应当颇有心机,但终归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便将早先准备好的糖包递给他,问询道,“你昨夜为何会跑到那儿去?你不晓得这街上闹鬼吗?”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