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夜萝抬手拭去嘴角溢出的黑血,有些不大耐烦,“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阿姊呢!” 沉生从腰间拽下一枚翠玉额饰,高抬右手好让夜萝看个清楚,瞧见额饰,夜萝瞳孔突然放大,“什么意思?” 沉生垂眸冷哼一声,将额饰紧握,抛入火海,“便是这般意思,如你所见。” 夜萝捂着太阳x_u_e放声哀嚎,作癫狂状,“你明明那般怜惜阿姊,不可能!唯有你,绝不可能!” 沉生拔出斜跨腰间的长剑,剑穗抖了一抖,剑尖直指夜萝,面色冷漠,“诚然我怜惜她,却非她再三欺我的借口,此番若非衣公子设计引蛇出洞,怕我真会傻傻信了你等死状,你等既是灵山叛徒,而我作为药宗司刑弟子,自也不会徇私枉法,眼下便做个了断吧。” 话音刚落,夜萝挥刀砍来,沉生转动手腕,手中剑花纷飞,二人交战,看得慕容千眼花缭乱,待他意识到夜萝已明显处于下风时,衣白雪已将左手边的丝线统统卸去,开出了一条路来,慕容千不顾三七二一扑入衣白雪怀中,随即意识到自己应当与哥哥保持距离,却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开。 衣白雪将慕容千抱起,转头看向此时已是满脸桃花色的沉依,朝她递出一只手,“沉依姑娘可会轻功?” 沉依在慕容千的呼唤下方才回过神来,慌乱地将目光从衣白雪面上挪开,伸出一只手来牵住衣白雪,“会一些。” 衣白雪便又望着屋顶的缺口问询道,“这般高度可能上去?” 沉依打量了一番屋顶高度,肯首道,“手许能够着,若上头有人拉我一把,应是无甚大问题的。” 衣白雪了然地点了点头,牵着沉依走出天罗地网,行至缺口正下方,关切地朝沉生那处望去,“屋子一会便要坍了。” 沉生飞出一脚将夜萝踹开,抽空回复衣白雪道,“你先出去,一会我自行想办法。” 衣白雪对沉生的实力很是放心,便也不再多言,转而叮嘱身侧的沉依,“一会你先上,我殿后。” 眼见屋子抖得愈发厉害,沉依便也不再推辞,深吸一口气后铆足吃n_ai的劲力朝上一跃,将至洞口处时,早已于屋顶等候多时的花沉池将她一把拉住,提出了出去。 获救的沉依瘫坐在瓦上,想要休息片刻,却被花沉池无情地赶开了,“屋子要塌了,赶紧下去,院中候着。” 趁着花沉池专注于屋内状况的空档,沉依朝花沉池做了个鬼脸,而后冲着屋内大喊,“衣公子上来吧!大师兄在等你呢!”在花沉池凌厉的眼刀中一蹦一跳地走去了梯子旁。 衣白雪无奈地笑了笑,将慕容千又抱紧几分,再三确认屋顶高度,这才发力向前助跑一阵,蹬墙而起,只手于炽热的房梁处借力想要再跃起一段,身下却骤然一沉。他震惊地向下看去,发觉夜萝竟是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抓住了自己的脚,沉生显然也被夜萝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拔剑追来。 短短数秒中,夜萝竟是将刀狠狠扎入衣白雪的小腿,惨笑兮兮,“都是你害了阿姊,我诅咒你......” 刀口处的鲜血转瞬染s-hi了大片布料,因着衣白雪喜穿白色,血的颜色便分外扎眼,夜萝看清血色后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竟是放声大笑起来,“原来你也是黑血,太好了,太好了,用不着我亲手杀了你,你也必将于痛苦中死去......” 衣白雪将夜萝狠狠一踹,夜萝防备不及,向下坠去一段,却仍死死揪住衣白雪的靴子,沉生飞身而起,利刃划开坠落的星火,将夜萝的胳膊直接斩断。 屋子即将崩塌,衣白雪用另一只脚勾住沉生的腰带,沉生凭此借力,学着衣白雪的模样去摸房梁,却被烫的嗷嗷乱叫,“这般烫手!衣公子你怎握得住的?你的手怎样了?” 衣白雪额头沁出冷汗,却强忍着摇了摇头,翻身跃上屋顶,却因腿伤未有站稳,只将慕容千护在怀中向下滚出一段距离,眼见将要滚落屋顶,终被追上来的花沉池给拦住了。 火海将屋舍化作废墟,一如天韵峰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慕容千将一切看入眼中,默默朝火海方向拜了一拜,希望夜萝得以超度。 古树下,花沉池在为衣白雪与沉生治伤,沉生周身被夜萝砍出三道伤口,腿根那处尤其深,深可见骨,一直往外头股股冒血,花沉池为他止血,他便鬼哭鬼叫,“这丫头真不是个东西,要是这刀再往上砍一些些,小爷我传宗接代的宝贝就没了!” 花沉池不欲搭理沉生,只为他简单止了血,便将纱布丢与他自行处理,转而检查起衣白雪小腿的刀伤。他将衣白雪的裤腿卷上,露出后者白而细的皮肤,伤口处已结了个半软不烂的痂,只稍花沉池用针轻轻一挑,便又开始冒血。 花沉池检查片刻,确认未有中毒,这才替衣白雪堵上伤口,又从药匣内取出个绿玉瓶子,从中倒出些粉末敷在衣白雪的腿伤并手掌上,沉生看在眼中,指着花沉池谴责道,“好啊,广寒散这种止痛神药,你竟是好意思给他不给我用!” 花沉池将广寒散收入匣中,看也不看沉生,只将衣白雪掌心的烫伤处好生包扎,“你此番可有立功?”此话一出,沉生立刻缄口了。 慕容千走至众人身边,小心翼翼地观望着衣白雪的伤势,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关切,衣白雪同沉生调笑片刻,似是注意到慕容千的目光,便向他招了招手,慕容千犹疑片刻,终还是走上前去,坐在了距衣白雪一拳之隔的地方。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