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夜色中,烛光前,自己与沉依、沉生、花沉池四人围一石桌而坐,桌案上倒着很多空了的酒坛,沉依喝得醉醺醺的,指着明月便破口大骂,“都不是一群好东西!宗主对你们这般好,你们还要害药宗!狼心狗肺!白眼狼!沉生师兄,你是被骗的最惨的那个,来,跟我一起骂!” 沉生却只是叹了口气,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整个人显得很是失落。沉依骂的累了,便迷迷糊糊睡地了过去,此夜月色正好,自己也喝得有些头昏脑涨,便也不再赏月,而是回过头去问花沉池接下来的打算,却恰撞见他伸手为沉依将唇边的碎发挽至耳后。 此般光景,镜花水月,公子佳人,自是美不胜收。 思及此,衣轻尘便有些迷茫了,难道说其实花沉池与沉依是一对?如果是这样的话,沉依提及花沉池时为何那般激动便也能够说得通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又为何不惜舍命也要救下自己呢?就因为自己是他唯一一个净化黑血成功的案例吗? 这样倒也能够说得通...... 他右手托着脑袋,紧皱眉头,似乎有什么声音呼之欲出。 一轮硕大的月盘倏地闪过脑海,满墙盛放的霜降花在月华的照耀下散发着荧荧幽光,萤火虫自花丛中飞舞穿梭,自己坐在一个铺了软垫的石凳上,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来人停在自己身后,将一碗热腾腾的中药摆在石桌上放凉,伸出手来将自己环入怀中,又将脑袋搁在右侧的肩上,于耳畔低声问道,“腰可还疼?” “公子?你脸怎这般红?”沉依的大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将衣轻尘吓了一跳,尚来不及解释,沉依便已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衣轻尘的额头,“难道是方才戏水时着凉了?” 这时恰有人掀开帘帐进来,衣轻尘扭头望去,发现来人正是如英。他在门口僵硬地站了好一会儿,方才移开视线,“我将剑忘在了此处,特来取......”三两步走到自己原本坐着的地方,抓起佩剑,将帐帘一甩,黑着脸离开了。 见状,沉依坐回原位,继续唉声叹气。 衣轻尘回过神来,将方才发生的种种事件一联系起来,得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正确的答案,“如英莫非十分的讨厌你?” 沉依丧气道,“果然吧?哎......罢了罢了,不提这茬了,衣公子你最是聪明,可否帮我想想村中的恶狼之事?我已经没有思路了。” 衣轻尘肯首,“你说便是。” 沉依双手相扣,抵在下颌,回忆起了自己所知晓的各类信息,“出事的村子就在这山的北面,具体是何种模样我待会会携公子你去看看,先说说那群狼吧。” “我解剖过数十头狼尸,尸首呈现出的无一例外都是死去很久的迹象,加之近来尸人的出现,所以我觉得这应当是食髓教在实验甚邪法。” “说来你可还记得夜萝此人?她不正是天鬼老道用邪法复活出的怪物么?虽那邪法前身乃是大师兄的手笔,可大师兄是用以救人,这老道却将之改成了害人的邪术,委实该杀千刀。” “我等先前也用了各类捕兽法子追捕狼群,可是这批狼却不似一般野兽那般蠢顿,遇见陷阱会躲,同伴受伤会救,还会分散进攻与结伴进攻,好几次正面交锋无果,我等也没有拿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现在想来,许是有人在背后cao纵着这些狼尸,否则还魂的尸体怎会有如此之强的灵智?”沉依想了想,生怕衣轻尘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绝对,便特意摆出例证,“你想那被复生的夜萝,虽有一些自己的意识,却终归只是个嗜血如命、难以自控的怪物,人得复生尚且如此,更何况兽类呢?” 衣轻尘点头,“你说的很对。” 沉依便又道,“只是眼下那cao纵之人究竟藏在何处根本了无头绪,如此拖延下去,怕是我们会先一步被那些尸体拖垮。” 衣轻尘托着脑袋思索片刻,脑海中一个计划逐渐成型,却仍需要一些物事来辅助,便对沉依道,“先带我去那村子看看。” 沉依遵从衣轻尘的意思,走到帐子角落的檀木箱边,揭开盖子,从里头取出全黑的袍子、靴子、手套并头纱交给衣白雪,“这群尸人似对黑色以外的颜色非常敏感,且那处尸瘴极重,去前先得服下特制的避毒丹药、涂抹特制的护肤脂膏,还有,一定不要被那处的动物咬伤或者被植物刮伤,一旦伤口流了血,定要第一时间知会我。” 说罢,偏过头,轻松地笑了笑,“想来公子轻功那般厉害,应当也轮不到我来cao心。” 衣轻尘将一身半s-hi不干的外套换下,依着沉依教授的步骤将新衣裳层层穿好,因着面料上佳,身形贴合,穿起来十分舒适,又因剪裁设计得当,行动起来也比自己原先的粗布麻衣轻便许多。 二人走出营帐,沉依顺手将衣轻尘换下的破烂衣裳交给如英去洗,如英瞧见二人的打扮,眉头微皱,“你二人要去村子?” 沉依拍了拍衣轻尘的手臂,“是啊,衣公子的轻功可厉害了,莫要担心。”衣轻尘被她不知力道的手劲拍的一阵咳嗽,拍得如英眼中满是怀疑。 恰这时有一老太太捧着块破布走过来,她那破布中间躺着块白花花的银子,老太太面上的沟壑已经很深了,连眼瞳都有些混沌污浊,却在瞧见衣轻尘时,猛地握住了他的手,硬要将这块银子交到他手中,“公子,求求你了,你们要去村子对吧?能不能去找找我那孙儿?”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