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银针刺破了陆云手指,又面无表情的刺破了白微微的眉心。 “唔!”睡梦中的美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痛苦一样,蹬了两下脚,紧拧眉心。 落渺以为她要醒了,有点心虚的往后退了两步,腰就被他单手圈住了。 “怕什么,她醒不了。”陆云的表情淡淡的,就像取走的更本不是她的生命力而是市场里的白菜一样。 “来,到你了。” 怕她太疼,陆云把她整个人揽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手从她的腰侧伸出来捧着她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捏了捏她的掌心。 小小的,软软的,手腕跟白莲藕似的,真漂亮。 针头刺破她的手指,落渺拧了下眉。 这针怕不是有毒,疼啊。 面不改色的天使大人是真的厉害。 这次陆云没有刺白微微的眉心,用鬼气控制着银针,插入了她的胸口。 整根银针没入了白微微的身体,白微微不安的蹬着床,剧烈的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她的呼吸比刚才弱了很多。 “你的旧情人要不行了。”落渺担忧的提醒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可能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 “不是旧情人。”陆云把落渺的手指含在嘴里,温暖的触感从指间传到她的身体,被刺疼的地方突然就不疼了。 但是脑袋晕。 强烈的晕眩感让她很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 “对你来说还太刺激了。”陆云轻叹。 他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但是还是心疼,这又是必经的过程,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半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给她疏顺灵力。 落渺的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热的像被丢在地狱的岩浆河一样。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记得她在朦胧中感觉到陆云帮她盖上了被子。 都热的要着火了,盖什么被子! 落渺难受的所有的气都发泄在被子上,一脚把被子蹬飞,过来一会儿,陆云又固执的把被子捡回来,给她盖回去。 她又踢掉。 也不知道踢掉了多少次,陆云彻底放弃了,找了个东西把她锁起来,动也不能动。 “睡吧,睡醒就好了。”陆云把冷的睫毛都结冰的小姑抱紧,一声又一声的安抚着她。 直到她睡过去了,拍着她后背的动作也没停。 第二天一早,白微微被闹钟吵醒。 她烦躁的关了闹钟,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双脚一软,这个人摔了下去。 还好地毯很厚,要不然这膝盖就保不住了。 她昨天和顾庭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就开着跑车离家出走了,她没看地图一路狂奔,等气消了才知道自己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手机刚好没电了,好在这里有家酒店,她也不至于露宿荒。 白微微在原地休息了很久才有力气起来,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洗手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的像是老了十岁。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不安稳,梦到自己又被那个疯女人按在天台上,而这次顾庭来不及找她,那个女人手里的刀就这么插进她的胸口,鲜血喷涌,溅满了那个女人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