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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再见面

   雨天。   妖皇城近些日子阴雨连绵,一场秋雨一场寒,城内最近冷了许多,尽管安怀瑾并不会觉得寒冷,但她还是下意识的穿的稍微厚了些,今天她穿着顾渊先前送她的白色旗袍,旗袍下穿着白丝裤袜,她总是在深夜来到这间小裁缝铺。   洛夜笙正端坐在桌前,正裁剪着一块红绸,安怀瑾来到了她的面前,语调轻柔,“上药了。”   洛夜笙的眸子平静,“等我一会儿。”   “好。”安怀瑾轻轻点头,眸子望向了这裁缝铺里的红绸,“你这小生意做的怎么样?”   “倒是卖出去了两条衣裙。”   “你还会做衣服啊。”   “嗯。”洛夜笙轻轻点头,“以前我的衣裙都是自己做的。”   安怀瑾哦了一声,眸子望向了窗外的夜雨,她刚想说点什么,可迟疑片刻以后却又没有开口,既然洛夜笙不想听关于顾渊的消息,那她还是不提好了。   等洛夜笙裁剪完了那块红绸,她站了起身,走到铺面后的小屋,屋子里的流萤石被点亮,洛夜笙的手解开了衣裙的系带,她将衣裙与亵衣脱落,接着便躺在了床上。   有些地方她自己触碰不到,上药也不方便,所以只能由安怀瑾代劳,安怀瑾倒是无所谓,而洛夜笙被强迫了两次发现没法反抗,干脆也就放弃了反抗。   “翻个身。”   于是洛夜笙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安怀瑾,安怀瑾的指尖轻轻的在她雪白的后背抚摸着,她不由得感叹,“你的皮肤真好。”   洛夜笙闷哼了一声,不作言语。   安怀瑾轻笑起来,这几天每到深夜她都会来给洛夜笙上药,起初洛夜笙会对她怒目而视,但渐渐的习惯了,倒也意外的温和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洛夜笙是一个漂亮到了极点的女人,也难怪那家伙会对她神魂颠倒。   “你炼的药真差劲。”洛夜笙轻声念。   “拜托,这可是最好的药材了,我想拜托那家伙炼药你又不肯。”安怀瑾也开始碎碎念起来,她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洛夜笙的雪臀,她还伸出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要求不要那么多嘛。”   洛夜笙转过头看她,眼眸慵懒妩媚。   安怀瑾倒是不畏惧和她对视,“你打算就这么耗着?”   显然她指的是另一件事。   “不算耗着。”洛夜笙摇了摇头,“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了。”   “你要去哪?”   “不知道。”洛夜笙摇了摇头,但是她的眸子却很坚定,“我真的要离开了。”   “为什么?”   “我说过了,他不爱我,所以我没有必要再留下来。”洛夜笙轻轻念着,“我真的要去云游四海了。”   “你倒是看的很开。”安怀瑾的手触碰到了她雪腻的大腿,果然不管摸到哪都是满手的柔滑,洛夜笙的眼帘微微低垂,“谢谢你。”   “客气了。”安怀瑾笑的很温柔。   她替洛夜笙上完了药,站起身,“我回去啦。”   “好。”   洛夜笙看着她离开了这间小屋,她的身体因为她带来的药液已经好了许多,她坐在了窗边,看向了窗外的秋雨,她的眸子本有些黯淡,可窗外的阳光升起,她的唇角缓缓的勾了起来。   离开也好。   安怀瑾望着面前沸腾滚烫的水,拎起了水壶朝着茶杯里再添了一些,顾渊坐在她的对面,他正在看刚拿到的,从花宗寄来的信件。   安怀瑾忽然问,“你说要离开的人,心底都在想些什么?”   “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看你戏本子想到的,什么样的离开才算诀别呢?”   “忽然消失吧。”   “那要是她提前告诉你要走呢?”   “那说明她心底总归还有放不下的地方,还有挽留的余地。”   “那她要是真的走了呢?”   “我不知道,怎么了?”顾渊知道安怀瑾应该是意有所指,可他又猜不到安怀瑾是在指代什么。   安怀瑾沉默了一会儿,“我在妖皇城见到了一个人。”   “谁?”   “她受了伤,因为在你回西域的路上,实际上有邪后的走狗跟随你,被她杀了,但她的伤势也不轻,这几日我为她调了些药液。”   顾渊猜到了安怀瑾说的是谁,而安怀瑾的眸子此刻正落在他的脸上,她期待着他的反应,可顾渊看上去好像很平静。   “她的伤好些了吗?”   “应该是好很多了。”安怀瑾再将那些从国库取出的,最好的药材都拿了出来,拿到了顾渊的面前,“我的药炼的很烂,你来炼吧。”   她想了想,“她就在城北的那间裁缝铺。”   “或许她不愿意见我。”   “可你不还是想去见她吗?”安怀瑾轻轻晃荡着白嫩的足尖,“去见见她吧,哪怕是告别也好。”   “我是应该去谢谢她。”   “还在嘴硬,去吧去吧。”安怀瑾像打发小孩一样,朝着顾渊挥了挥手。   顾渊将安怀瑾递给他的药材都拿在了手里,片刻以后,那些药材变成了一颗灵丹,顾渊将灵丹小心翼翼的收好,来到妖皇殿外,外面还在下着雨,他没有撑伞,朝着城北的那家裁缝铺快步走去。   洛夜笙已经收拾好了行囊。   她要收拾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也就裁缝铺里这些她买来的红绸,还有一些做衣服用的器材,她觉得以后她应该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还蛮喜欢当裁缝的,现在裁缝铺已经被她收拾好了,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忽然有些小小的困倦,所以躺在了床上。   睡一会儿再走好了。   她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进了柔软的梦乡。   顾渊来到了那家裁缝铺门口。   可那家裁缝铺现在关着门,他迟疑了片刻,来到了门前,伸出手轻轻的推开了门。   裁缝铺里的一切都已经不见了,他往前再走了几步,来到了铺子后面的小房间,推开门,小房间里空空荡荡。   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那个女人的香味,可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顾渊来到了床边坐下。   洛夜笙走了。   他打开了窗户,让窗外的雨滴飘落进来些许,屋子里也透进了些许光亮,顾渊看到桌上还有一幅画,画上是洛夜笙,是在浴池边慵懒的坐着,衣衫半褪的洛夜笙。   这幅画是出自顾渊之手,顾渊还记得他画这幅画时候的年纪,那时候他应该是十七八岁,被洛夜笙深夜喊到了浴池边来为她画这幅画,她还不准顾渊对她动任何的色心,要是动了的话,洛夜笙就要用她纤美的玉足责罚他十次,直到他再起不能。   这个女人总是很过分,蛮不讲理,古灵精怪,固执偏执,尤其讨厌。   顾渊拿起那幅画,认真的看了好久,他好像在笑,屋子里的灯光昏暗,看不清晰,最终他把那幅画收了起来,来到了洛夜笙的床边。   他忽然觉得有些累,所以他躺了下去,枕着那个柔软的枕头,闭上了眼睛。   斜密雨丝落在顾渊的脸上,顾渊觉得脸有些痒,所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视线里是房间的木梁,但鼻尖却嗅到了浅淡的香气,他一下子坐起来,望向此刻正坐在床边的洛夜笙。   “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睡觉?”洛夜笙的眸子一脸嫌弃的望着他。   时隔一月的再见,洛夜笙的第一句却是这个。   “你不是走了吗?”顾渊坐在了床边,看着面前一身黑裙的洛夜笙。   这是他记忆里洛夜笙的模样。   “本来已经走咯,可想了想觉得,那幅画还蛮好看的,还是把它带着吧,可回来看见画不见了,你睡在我的床上。”   “画我收起来了。”   “还我。”洛夜笙朝着他伸出手。   “本来就是我画的,为什么要还?”   “那是十七岁的小顾渊给我画的,那时候的小顾渊还单纯幼稚,很好骗,而且只属于我一个人,你不是他,所以那不是你的画了,那是那时候的他送给我的画,还给我。”   “就不还。”   洛夜笙站了起来,眸子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要脸。”   “就不要就不要。”顾渊看向窗外,“你打算去哪?”   “没想好。”   “西域环境还不错,要不要等想好了以后再离开?”顾渊坐在那,朝着她笑。   洛夜笙看向了窗外的夜雨。   “如果我现在不走,以后我还能走吗?”   “那当然是你的自由。”   “我不是在问你。”洛夜笙再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只是片刻后,她的笑又变得慵懒妩媚了起来,“你是在求我吗?”   “不是。”   “你求我的话,我就留下来。”   “没见过你这么骄傲的女人。”顾渊撇撇嘴。   “如果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和你想象的一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洛夜笙不再看顾渊,她转过身走到了房间门口,顾渊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的衣裙飘飘,沉默片刻,“真不考虑留下来吗?”   “骄傲的人是你。”洛夜笙转过头,看着他的眸子。   “如果你认为所有男人都和你想的一样,那你也是大错特错。”顾渊的眸子并没有避躲。   洛夜笙扬起骄傲的下巴,“像以前一样服侍我的话,我就留下来。”   “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以前算是服侍,现在算我欺负你。”   “是吗?”洛夜笙走到了他的面前来,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我可从来不记得有哪回你在我的舌头下面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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