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你算什么东西,不要在这里阻拦我们,云霄剑宗早已经不存在了,你们这些人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我是你们的话,就收拾一些细软,把这里的东西分了,大家各奔东西算了。” 为首的一名男子身材矮胖粗壮三角眼之中闪烁的凶光,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了,感觉极为的刺耳。 “我不算什么东西,我只是云霄剑宗的宗主而已,你们站在我的地盘上竟然说话还这么硬气,我希望你们等一会儿还能如此硬气。” 林修远的语气很冷漠,配合他脸上的表情是的,他整个人气势很足。 不过就在林修远说话的这片刻时间,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不断的有人从外面涌了回来,还有之前被林修远吓走的那些人再次卷土重来。 “全体云霄剑宗弟子听令,十分钟之后,如果还不离开的闲杂人等,一律格杀勿论。” 林修远的声音不大,但是传入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似乎有一股特殊的能量,让林修远的声音可以传播得更远,传播得更广。 林修远此话一出,那些早已经一肚子怨气的云霄,剑宗弟子个个脸上露出了激荡的表情,他们齐声呐喊,如同山呼海啸一样,回应林修远的命令。 “格杀勿论!” 几乎云霄剑宗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的这些弟子们声嘶力竭的怒吼,他们有很多人从小就生活在云霄剑宗之中,对于宗门很有感情。 看到现如今的宗门成为现在一副破败的迹象,一些平时的阿猫阿狗都敢来到云霄剑宗的广场上耀武扬威,实在是让这些弟子们心中憋了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 在之前,云霄剑宗的弟子们群龙无首,没有一个主心骨,所以他们并没有组织有效的反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林修远出来主持大局,这些弟子们的心绪被拧成了一股神,现如今更是犹如百炼钢刀一样被锤打成了一柄利刃。 只要林修远愿意他,随时可以动用这把利刃来杀伤敌人。 珊瑚海啸的声音,让那些闯入者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甚至有胆小的墙头草,此时又打算再次离开了。 不过人群之中有不少强硬的人,他们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互相之间咬耳朵,窃窃私语。 “咱们真的要格杀勿论吗?要知道这些人之中肯定夹杂着不少大宗门的人,万一那样的话,恐怕要将其他宗门全部都得罪了。” 大长老来到林修远的身旁,附耳说道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声音之中似乎充满了恐惧。 但是林修远听到这大长老的话,确实气不大一出来云霄剑宗之所以会成为现如今的样子,恐怕和这些人的软弱无能有着很大的关系。 事实上云霄剑宗本身的实力并不弱,之所以现如今这样的局面会出现,就是因为决策者的失误罢了。 “现在我是宗主,我的命令难道不管用吗?如果命令不管用的话,那么这个宗主我不当了,你们谁想当谁当。” 林修远的态度很强硬,寸步不让,大长老听到林修远的话,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而这个时候不断有云霄剑宗的弟子从外面回来,聚龙在广场上穿着云霄剑宗服饰的人越聚越多,而且这些人很多人脸上都带着悲愤的表情,他们手按在剑柄上脸上带着随时拼命的表情。 林修远知道,既然趟了这趟浑水,那么就不可能抽身出来了,今天这件事情不能善了,恐怕要有一场恶战才能结束云霄剑宗的动乱。 “十分钟的时间马上就到了云霄剑宗的地址,听我命令,准备斩杀外敌。” 林修远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听的这些云霄剑宗弟子的耳朵里却如同冲锋的号角。 很多云霄剑宗的弟子并不认识林修远,甚至有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林修远这张面孔,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听从林修远的命令。 “哼,虚张声势而已,我就不信你真敢对我们动手,一旦惹怒了我们这些人,你以为你们云霄剑宗还能存在吗?以现如今云霄剑宗的情况还敢得罪各路英雄,简直就是可笑。” 广场上有人露出了冷笑,根本不相信林修远会真的下令。 “各路英雄我看是各路狗熊,只不过是一伙趁火打劫的强盗罢了,有什么颜面敢自称英雄?”林修远哈哈一笑,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表情。 这个时候,广场的人群之中,忽然冲出了三名黑衣男子,这三名黑衣男子一言不发,眨眼间就冲到了林修远的面前。 “我看你这个云霄剑宗的宗主恐怕也是冒充的吧,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现在我们就出手帮助云霄剑宗清除你这个内奸。” 三名黑衣男子瞬间将林修源团团围住,就连几名云霄剑宗的长老都没有反应过来,战斗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电光火石之间就结束了。 没有人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林修远站立着不动,而三名朝得林修远攻击过来的黑人,他们的身影瞬间被一道白光斩中。 三个人从半空之中落下,变成了九段,被瞬间斩杀。 除了一些窥灵境的高手之外,没有人看清楚林修远是怎么出手的,甚至连林修远用的什么兵器都没有看清楚,这三名黑衣人不清不楚就死在了林修远的脚下。 “我在最后强调一次,给你们十个呼吸的时间,如果再不动身,离开我云霄剑宗的范围,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就是杀无赦。” 林修远的声音似乎染上了鲜血的味道,使得整个人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铁血的气息。 而那些本来站在广场上嚣张无比的各路趁火打劫的强盗们,此时脸色大变,有胆小的人已经开始朝着云霄剑宗外面冲了过去。 其实之前林修远杀人的时候就已经树立了威严,很多人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不如林修远的人已经悄悄打算离开了。 但仍然有一部分顽固分子,他们站在广场上并没有离开,反而眼神冷冽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