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进入生命之树
生命之树里面有东西在召唤,苏果果刚靠近生命之树,啪的一下被弹开,屁股着地,好痛。 拒绝人,能稍微温柔一点? “忘记上面有保护结界,人老了,容易健忘!”洛天忍俊不禁,果然幼崽好玩又好骗,永远都蠢萌萌的,和他小儿子一样,说什么都信! 健忘?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开心,苏果果咬牙切齿,你根本就是拿我逗乐子,根本不是忘记了,就等着我摔的四脚朝天! 性格真恶劣! 洛天笑眯眯,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把手放在生命之树上:“天天对着戴龙那家伙,丑得眼睛痛,好不容易来几个小辈,太开心,忘记了规矩,进去吧,这次不骗你!” 苏果果揉着屁股站起来,伸手摸了摸,确定那一层隔膜真的消失后,才重新往前,想要踏入生命之树中。 “休想”木乃伊发现洛天的意图,挣脱洛瑾舟的束缚,爪子到了苏果果背后。 “不准碰她!”白虎飞奔过来,张开虎嘴,一口咬断了蜥蜴的爪子,利用疾风,把蜥蜴掀翻出去,回头嘱咐苏果果:“去吧,小心点!” 除了假装不认识,君千绝也没想象的那么坏,大敌当前,苏果果点头:“你也小心!” 给点颜色开染房,说的就是君千绝,一张虎脸笑成了憨憨:“一只蜥蜴,我没事的,别担心!” 苏果果一脚踏入生命之树,景色骤变,外面黄沙满地,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宁静美好,甚至有瞬间觉得这一切会永恒。 一只七色彩鹿穿梭其中,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 “美景如画是不是”洛天飘在苏果果旁边:“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比你表现的还傻眼!” “不是所有人能进来?”苏果果低头,五色藤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五彩斑斓的颜色,仰着头望着苏果果:“主人,我好喜欢这里,我在这里四处逛逛?” “好,注意安全!”没有危险的时候,苏果果不会拘着五色藤,孩子么,开心最为重要。 再往里面,苏果果见到好些人靠在大树下,像是睡着了一般,表情却有些痛苦,眉头簇起,像是在做噩梦! 所有人面容精致,耳朵尖尖,可见都是精灵一族,而且年岁都不大,没有一个老人。 中年人甚至都没有。 “这里只有族长能进来,我也很多年没有来过”洛天停住脚步,目光停留在一个年纪和君千绝他们相仿的青年身上:“以后,他是你阿哥,他会倾尽全族之力保护你!” “他是你儿子?”男人和洛天有五分相似,苏果果猜测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还活着,你们破除了预言?” “他是我最小的儿子洛泽宇,其余的三个都已经在战斗中牺牲,祭司说他是最合适的下一任族长”洛天目光怀念,伸手碰洛泽宇的脸,可他不是实体,手径直穿过了洛泽宇的脸,徒留遗憾:“祭司和十二族长献祭,将这些孩子封印起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们能再度苏醒,继续完成兽神大人守护水精的任务。” 牺牲一族守护水精? 苏果果不太明白这种使命感:“值得吗?” 曾经也有人问洛天值不值得,洛天也不知道,可让莽荒彻底毁灭,他无法无动于衷:“或许你以后会告诉我这个答案!” 这个沉重的话题,压得苏果果有些喘不过气,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两个,是谁?” 因为他们牺牲,所以觉得悲伤? 精灵族就是多愁善感! 洛天也没有:“不是觉察到了?这里,只有精灵族的血脉才能进来!” 一个是洛瑾舟,另外一个,果然是她么? 苏果果至今都没有换了一个种族的真实感:“我没有尖尖的耳朵!” 更没有精灵部落出色的外表,妥妥一普通人! 洛天回想当年的决定,无奈,但也好歹留下了希望:“因为你的精灵血脉没有彻底觉醒,当年除了封印一些孩子,保留部落血脉,能送出去结伴侣的雌性,全送出去了,你和那个孩子,都是精灵部落血脉延续,只是不知为何,那个孩子血脉觉醒了一大半!” 外嫁联姻,也算是一种办法吧。 两人谈话间,七彩麋鹿过来,驻足在洛天身边,神情哀伤。 “我已经活得太久,该去陪他们,小七,帮她觉醒精灵血脉吧!”洛天身影越来越淡,似乎下一刻会彻底消失不见! 七彩麋鹿没有动,似乎不太情愿。 是不是精灵族,对苏果果来说,并不重要:“我现在挺好,不用觉醒什么,水精应该放在哪?” “归还了水精,他们便可以醒来吧!” 沉睡千年,醒来面对一个陌生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不知幸还是不幸! 洛天摇头,神色严肃:“你必须觉醒,水精被污染,没有精灵的净化能力,你控制不住它,会被拖进黑暗的沼泽,孩子,别怕,我只是回归兽神的怀抱!” 像屠戮者一样么? 苏果果扭头望向身边的人,心中滋生淡淡不舍,明明他们相处才一会:“我觉醒,不会有事吗?” 五色藤回到苏果果的肩膀上:“千年前的齿轮再次转动,不属于这个时间的人会消失!” “他是靠着精灵力量留下的残魂,主人不觉醒,他迟早会消失的!” “不是消失,是回归,人世早已不属于我,因为责任,才强留,我的伴侣和其他孩子都已经远去,我该去寻找他们,消失对我来说,是解脱!”洛天说的是真话,一个人在无尽的岁月中游荡,真的是一件十分残酷的事情,他只能抱着过去的回忆生活。 洛天把手放在树上,轻轻抚摸着,如同恋人一般:“我的伴侣便葬在这树下,我想在这棵树边回归!” “苏果果,不要怕,以后会有很多人保护你陪伴你,你不会一个人!” 兴许真的如此,可离别在即,苏果果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沙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