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笑疑惑道:“其实,不是很明显吗?” 失去的,就是家里人的性命。 而得到的,是荣华富贵啊。 乍一看,确实很明显。仔细一想,好像更明显。但是,众人还是觉得,用全家人的性命换荣华富贵,包括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孩子,这种心狠手辣冷血的人世上也不多见,还是要慎重一点才好。 不是小罪名,不能冤枉了他们。 于是在沉默的气氛中,大家继续吃吃喝喝。 就是觉得这一桌子的美食,都有些食不知味。 吃着吃着,崔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一直挺正常的,既不显山露水,也不国色天香,怎么会招惹这么一个变态呢?”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稍有不慎,就容易得罪人。 终于,还是步长北道:“人总有倒霉的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否极泰来,这事情过去,后面就都是好事了。” 听起来并没有让步长北觉得收到了安慰,但也只能如此了。 吃了几口之后。 兄妹俩开始复盘。 从他们进京,相认之后,到底有什么人,知道他们是兄妹,并且同时从他们口中套过话,最终拼凑出崔笑的生辰八字。 而且还拼凑的对了。 这个人认识崔笑,和崔笑聊过天。 也认识崔有,和崔有聊过天。 而且和他们俩的关系都很松洽,不然的话,聊不到这个问题。 两人一起看向盛祁。 盛祁被看的头皮发麻。 “天地良心。”盛祁说:“你们看我干什么,难道怀疑是我把小崔姑娘的生辰八字给了秋天纵?不能够啊,我确实知道你们兄妹俩的生辰八字,可是我也不认识秋天纵啊……” 顿了顿,盛祁委屈道:“小崔是你妹子,我一直也当她是我妹子。谁会愿意秋天纵做自己的妹夫。” “不是这么回事。”崔有冷静道:“你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我是知道的。你也知道笑笑比我小几岁,这也不奇怪。但你是怎么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我可没问她。”盛祁喊冤:“是你说的。” “我怎么说的?” 盛祁说:“你有一天跟我回忆,说有一年,你爹特别忙,没时间。于是给你和你妹妹一起过生日。你的推迟了两天,她的提前了两天,选在了一个中间的日子里。” 只要知道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一算,不就知道另一个人的了? 这倒是没毛病。 “可是你知道也就罢了。”崔有说:“你可将此事告知了谁?” 盛祁立刻举手准备发一个毒誓。 不但没有告诉谁,而且,连你们俩是兄妹的事情,也绝对没有告诉旁人。 盛祁郁闷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不是信不过你。”崔有叹口气:“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别人了,你未必是有意告诉谁,但是你想想,有没有可能在不经意……间……” 突然,盛祁的表情变了。 好像是突然僵硬住了。 众人心里涌起一个不安的念头。 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啊。 崔有立刻道:“怎么回事?”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这是锦衣卫和崔有最后的温柔,要是敲不开,就要踹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板打开了一块,探头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有事吗?我们已经打烊了,若是要买玉石,请明日来。” 奚乐山亮出爪牙:“我们是锦衣卫的人,现在怀疑你们铺子里有问题,开门,我们要检查。” 里面的人莫名其妙,但一时也不敢多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恍惚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是锦衣卫的。 “大人。”里面的人立刻换了恭敬的语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店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为非作歹。” 奚乐山做出一个踹门的动作。 “少废话,快开门,不开我就砸了。” 伙计虽然郁闷,却也无法,只好将门开了。 怎么说呢,他对京城的治安还是信任的,宁可相信是步长北他们搞错了,也没怀疑他敢冒充锦衣卫。 进了门,里面一片黑,伙计点起蜡烛。 步长北道:“你们掌柜呢?” 伙计说:“掌柜不住这里,回家去了,要明日早上才来。晚上只有我在这里看店。” 心还挺大,一屋子翡翠玉石,也不怕被抢。 然后伙计一看,认出了盛祁:“这位公子,不是上个月拿了块羊脂白玉来,要雕成白玉牌的吗?您……也是锦衣卫的人?” 盛祁冷笑一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这是锦衣卫和崔有最后的温柔,要是敲不开,就要踹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板打开了一块,探头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有事吗?我们已经打烊了,若是要买玉石,请明日来。” 奚乐山亮出爪牙:“我们是锦衣卫的人,现在怀疑你们铺子里有问题,开门,我们要检查。” 里面的人莫名其妙,但一时也不敢多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恍惚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是锦衣卫的。 “大人。”里面的人立刻换了恭敬的语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店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为非作歹。” 奚乐山做出一个踹门的动作。 “少废话,快开门,不开我就砸了。” 伙计虽然郁闷,却也无法,只好将门开了。 怎么说呢,他对京城的治安还是信任的,宁可相信是步长北他们搞错了,也没怀疑他敢冒充锦衣卫。 进了门,里面一片黑,伙计点起蜡烛。 步长北道:“你们掌柜呢?” 伙计说:“掌柜不住这里,回家去了,要明日早上才来。晚上只有我在这里看店。” 心还挺大,一屋子翡翠玉石,也不怕被抢。 然后伙计一看,认出了盛祁:“这位公子,不是上个月拿了块羊脂白玉来,要雕成白玉牌的吗?您……也是锦衣卫的人?” 盛祁冷笑一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这是锦衣卫和崔有最后的温柔,要是敲不开,就要踹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板打开了一块,探头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有事吗?我们已经打烊了,若是要买玉石,请明日来。” 奚乐山亮出爪牙:“我们是锦衣卫的人,现在怀疑你们铺子里有问题,开门,我们要检查。” 里面的人莫名其妙,但一时也不敢多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恍惚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是锦衣卫的。 “大人。”里面的人立刻换了恭敬的语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店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为非作歹。” 奚乐山做出一个踹门的动作。 “少废话,快开门,不开我就砸了。” 伙计虽然郁闷,却也无法,只好将门开了。 怎么说呢,他对京城的治安还是信任的,宁可相信是步长北他们搞错了,也没怀疑他敢冒充锦衣卫。 进了门,里面一片黑,伙计点起蜡烛。 步长北道:“你们掌柜呢?” 伙计说:“掌柜不住这里,回家去了,要明日早上才来。晚上只有我在这里看店。” 心还挺大,一屋子翡翠玉石,也不怕被抢。 然后伙计一看,认出了盛祁:“这位公子,不是上个月拿了块羊脂白玉来,要雕成白玉牌的吗?您……也是锦衣卫的人?” 盛祁冷笑一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这是锦衣卫和崔有最后的温柔,要是敲不开,就要踹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板打开了一块,探头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有事吗?我们已经打烊了,若是要买玉石,请明日来。” 奚乐山亮出爪牙:“我们是锦衣卫的人,现在怀疑你们铺子里有问题,开门,我们要检查。” 里面的人莫名其妙,但一时也不敢多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恍惚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是锦衣卫的。 “大人。”里面的人立刻换了恭敬的语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店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为非作歹。” 奚乐山做出一个踹门的动作。 “少废话,快开门,不开我就砸了。” 伙计虽然郁闷,却也无法,只好将门开了。 怎么说呢,他对京城的治安还是信任的,宁可相信是步长北他们搞错了,也没怀疑他敢冒充锦衣卫。 进了门,里面一片黑,伙计点起蜡烛。 步长北道:“你们掌柜呢?” 伙计说:“掌柜不住这里,回家去了,要明日早上才来。晚上只有我在这里看店。” 心还挺大,一屋子翡翠玉石,也不怕被抢。 然后伙计一看,认出了盛祁:“这位公子,不是上个月拿了块羊脂白玉来,要雕成白玉牌的吗?您……也是锦衣卫的人?” 盛祁冷笑一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这是锦衣卫和崔有最后的温柔,要是敲不开,就要踹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板打开了一块,探头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有事吗?我们已经打烊了,若是要买玉石,请明日来。” 奚乐山亮出爪牙:“我们是锦衣卫的人,现在怀疑你们铺子里有问题,开门,我们要检查。” 里面的人莫名其妙,但一时也不敢多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恍惚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是锦衣卫的。 “大人。”里面的人立刻换了恭敬的语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店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为非作歹。” 奚乐山做出一个踹门的动作。 “少废话,快开门,不开我就砸了。” 伙计虽然郁闷,却也无法,只好将门开了。 怎么说呢,他对京城的治安还是信任的,宁可相信是步长北他们搞错了,也没怀疑他敢冒充锦衣卫。 进了门,里面一片黑,伙计点起蜡烛。 步长北道:“你们掌柜呢?” 伙计说:“掌柜不住这里,回家去了,要明日早上才来。晚上只有我在这里看店。” 心还挺大,一屋子翡翠玉石,也不怕被抢。 然后伙计一看,认出了盛祁:“这位公子,不是上个月拿了块羊脂白玉来,要雕成白玉牌的吗?您……也是锦衣卫的人?” 盛祁冷笑一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这是锦衣卫和崔有最后的温柔,要是敲不开,就要踹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板打开了一块,探头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有事吗?我们已经打烊了,若是要买玉石,请明日来。” 奚乐山亮出爪牙:“我们是锦衣卫的人,现在怀疑你们铺子里有问题,开门,我们要检查。” 里面的人莫名其妙,但一时也不敢多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恍惚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是锦衣卫的。 “大人。”里面的人立刻换了恭敬的语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店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为非作歹。” 奚乐山做出一个踹门的动作。 “少废话,快开门,不开我就砸了。” 伙计虽然郁闷,却也无法,只好将门开了。 怎么说呢,他对京城的治安还是信任的,宁可相信是步长北他们搞错了,也没怀疑他敢冒充锦衣卫。 进了门,里面一片黑,伙计点起蜡烛。 步长北道:“你们掌柜呢?” 伙计说:“掌柜不住这里,回家去了,要明日早上才来。晚上只有我在这里看店。” 心还挺大,一屋子翡翠玉石,也不怕被抢。 然后伙计一看,认出了盛祁:“这位公子,不是上个月拿了块羊脂白玉来,要雕成白玉牌的吗?您……也是锦衣卫的人?” 盛祁冷笑一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还真有一个可能。”盛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说。” 盛祁道:“你还记得,你那一块羊脂玉石吗?” 别人都没见过,但崔有点头。 盛祁道:“你让我拿去玉石店里,叫师傅给雕刻成一对儿玉牌的那个?” 崔有自然记得。 那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他拿到手的时候就想雕刻成一对白玉牌,给爹一个,给妹妹一个。 盛祁说:“这平安无事牌虽然是个光板,但底部也是有图案的,男女老少,不同的属相,图案各不相同。但是雕刻师傅问我,是一对情侣佩戴吗,我说不是,是父女,然后就跟他聊了几句。为了让雕刻更准确,雕刻师傅问的很仔细,包括出生时候的情形……” 越说,崔有的脸色越难看。 女子的生辰八字,甚至名字,都是十分隐私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例外。因为盛祁什么都说了,可没说名字。 对方却能将名字和生辰八字联系起来,可见这个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崔有立刻道:“就是翠玉轩?” “对。” 崔有起身道:“去看看。” 步长北道:“我也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崔有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着。 他有一种妹妹被抢走的感觉。 众人饭也不吃了,立刻就翠玉轩。 一个卖玉石的铺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京城的夜,也和旁处一样黑暗。 翠玉轩和街上其他铺子一样,都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黑乎乎的。 奚乐山上前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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