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有案底的,年轻的时候挨过板子,蹲过大牢。 虽然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情,但是坑蒙拐骗,打架斗殴,这些事情都没少做。 黎屠夫还能想起当年的情况,把女儿卖了,还真不是他想起来的,是郝滦找上门的。 郝滦是这么说的。 “你家两个女儿,养大要花不少钱呢。我认识一个朋友,家里只有儿子没有女儿,一直想要一个小女孩,你看看,要不,把你家妮儿给他怎么样,他家条件好,妮儿去了,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丫鬟伺候。” 黎屠夫没有勃然大怒,而是瞥他一眼:“我家妮儿长得可漂亮,你能给多少钱?” 什么条件好,吃香的喝辣的,黎屠夫又不是三岁孩子,还能不懂那一套说辞吗? 只是说出来好听罢了,不必听,当然他也不在意那些。 郝滦比划了一下数字。 黎屠夫心里一动,但是面上没动:“这么点?女孩子养大花不了多少钱,还能给家里干活儿。妮儿长得那么好看,我再给她认几个字,以后嫁人,彩礼也不止这些。” 黎屠夫坚持让女儿也认几个字,虽然出发点不好,也算是歪打正着,做了一件好事。 “别别别。”郝滦拉住要走的黎屠夫,又比划了一个数字:“不能再多了,不是我说话不中听,女大十八变,也未必越变越好看。妮儿长大能嫁人还得七八年,万一中途有什么变数呢?不如换点现钱。” 女孩子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作用。 现在换钱,或者,长大换钱。 当然,别人的女孩子也是一样,娶媳妇,生孩子。 都是物品,不是人。 黎屠夫当时就心动了,因为郝滦给的确实不少,他琢磨了一下,就同意了。 然后就简单了,村子里没那么多手续,黎屠夫哄骗着妮儿到了郝滦家,然后自己就走了。 郝滦家的门关上了,黎屠夫听见里面传来哭喊声,但是他不在意,加快了脚步,很快,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黎妮儿。 家里,大家都问了一句,听说黎妮儿走丢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有黎又儿想去找妹妹,但是被揍了一顿,就这样,这事情过去了。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黎家还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儿,邻居问起来,黎屠夫夫妻只说走丢了,找不到。 下一次,邻居也就不问了。 一个女孩子,就是这么不值钱。 如今十一年过去了,大约唯一还能记住黎妮儿的人,也只有黎又儿了。她们同命相连,黎又儿永远记得,她那个软糯可爱的小妹妹,辛苦而委屈的样子。 黎家一家三人,到了郝滦家。 郝滦正躺在院子的躺椅上,身边一张小桌子,放着一盘花生米一壶酒,一边喝酒一边打盹。 黎又儿经常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那么辛苦,便一直那么辛苦,人生仿佛看不见尽头。 而郝滦这样做了无数坏事的人,却舒舒服服,自由自在。 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这世道,该去哪里说理? 黎屠夫砰砰砰的敲门:“郝滦,郝滦。” 郝滦也没有睡熟,只是眯着眼睛在哼歌,听见敲门声便醒了,一边擦着口水起来开门,一边奇怪道:“老黎你怎么来了?” 然后郝滦看见黎屠夫身后的人,心里一动。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 他还以为黎屠夫是要把另一个女儿也卖了呢。 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可不做那活儿了,你别找我。再说这丫头那么大了……” 当然不仅仅是年纪大的问题,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黎又儿力气大,搞不定啊搞不定。 黎屠夫呸呸呸:“瞎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快进屋子说。” 于是黎屠夫就把郝滦给拽进了房间里。 郝滦一头雾水。 然后黎又儿把对黎屠夫他们的说辞,又跟郝滦说了一遍。 郝滦有点意外。 “竟然这样?” “是啊。”黎屠户道:“又儿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当时把妮儿送哪家去了?我去找她,等我把她认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郝滦见黎屠夫那表情,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笑几人虽然陪着到了近处,但是不能叫人发现,也就没有靠的更近。 只见黎又儿他们一直在郝滦的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出来后,黎又儿说自己不能出来时间太久,便先走了。她也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消息,就回来告诉爹娘。 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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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屠夫从没想过这个女儿如此贴心,很是欣慰。这一次掏心窝的对他说了点好听的话。 黎又儿笑着听,但那笑容,只在脸上。 她对家里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 离开村子,和大家汇合。 黎又儿有些沉甸甸的说:“郝滦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动了心。但是听他的意思,妮儿不是卖给本地的人家,也不是卖给京城的人家了。” “那是卖给了谁?” “不知道。”郝滦说:“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要找一个五六岁的,正午出生,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小女孩,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像是没孩子的人家想要收养孩子,也不像是买去当童养媳,倒有一点神神鬼鬼的意思在里面。 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最麻烦的。 要是卖了正常人家,哪怕是卖给了青楼,只要人还在,都好办。 若不是正常买家,牵扯一些邪门歪道,就很推测了。 崔笑只能安慰黎又儿:“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尽力而为,也不要太执着。” 黎又儿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步长北道:“听你的意思,郝滦之前没少干拐卖人口的事情,不管你妹妹能不能找到,这条线也要给他断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只要有动静,就一网打尽。” 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这就不能放过。 朝廷对人口的贩卖有自己一套严格的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卖的。民间私自的买卖,就算亲爹娘卖的,那也犯法,而且罪加一等。 黎又儿谢了步长北,勉强笑了一下:“大人,你不是要带笑笑去灵犀谷吗,我这浪费了你们不少时间。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顺路,不用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