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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谁的嫌疑更大

仵作千金 月莫 13314 2024-07-11 20:20
   徐莲花说:“是暨俊贤跟我说的,他说劳吉月答应了,约了昨天上午见面,所以我就说了。”   看来,是暨俊贤骗了徐莲花,他根本就没有搞定劳吉月,但是,又为了在徐莲花面前逞强,这才信口开河。   可是暨俊贤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说各的,听起来倒是都不像说谎,不过中间连接的暨俊贤死了,所以也不好判断真伪。   步长北问徐莲花:“你和夏勇捷是早上一起出门的?”   徐莲花点头。   “他去了二道峰,你呢,你去了哪里?你也上了二道峰吗?”   徐莲花说:“我没有,我就在四周随便转。”   步长北问:“既然夏勇捷让你给遮掩一下,为什么你不上二道峰呢?”   “他不让。”徐莲花说:“他怕我耽误他的事情。”   一个男人出轨,和另一个女子厮混,自己妻子守在身边,可能脸皮再厚,多少还是有一点压力的。   所以夏勇捷还是把徐莲花打发走了。   正问着,外面有人匆忙的跑过来。   “找到了找到了。”一边跑,还一边喊,那声音十分高兴。   崔笑站在最靠近门的地方,连忙出去一看。   是留在现场扩大搜索的两个差役,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半截的铲子。   崔笑眼前一亮。   他们一直在找凶器。   之前认为是一块石头。   在山里杀人,没有比石头更方便的东西了,又硬,又重,又随处可见。顺手捡起顺手砸,顺手就丢了,万无一失。   但崔笑在进一步仔细研究过死者暨俊贤的伤口后,认为不是石头。   因为死者的伤口位置比较高,凶手的力气又非常的大,造成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一种,凶手非常高,比死者高一个头,他抬起石头,就能轻易的砸到死者的头顶。   第二,凶手用了有手柄的物体。   因为在死者头发上发现了勾掉的金箔片,疑似是首饰碎片,他们最开始认为凶手是个女子。   但暨俊贤不是个小矮子,找一个身高比他高一个头的女子也不容易。所以更倾向第二种可能。   就是死者用的是有手柄的凶器。   在夏勇捷家,他们仔细的找了,不过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农具,或者原先在,现在不在的失踪农具。   而徐莲花,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凶手,也没有一个类似的金箔首饰。   倒是夏勇捷。   徐莲花是这么说的:“家里的钱都是夏勇捷身上,他在外面有相好的,有时候会给他们买些胭脂水粉,镯子发簪之类。不过我从没注意过,我不敢问,也不想问。”   所以,死者头发勾到的金箔,也可能不是女性凶手,而是男性凶手放在身上,想要讨好别的女子的首饰。   当然,这个问题也问过夏勇捷,夏勇捷坚决不承认。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甚至都没有动机,单单因为夏勇捷的名声不太好,就认定他是凶手,这也说不过去。   只是一个人混到夏勇捷这个地步也挺悲哀的,不需要证据,只要出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所有人都希望是他。所有人都希望他死。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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