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莲花说:“是暨俊贤跟我说的,他说劳吉月答应了,约了昨天上午见面,所以我就说了。” 看来,是暨俊贤骗了徐莲花,他根本就没有搞定劳吉月,但是,又为了在徐莲花面前逞强,这才信口开河。 可是暨俊贤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说各的,听起来倒是都不像说谎,不过中间连接的暨俊贤死了,所以也不好判断真伪。 步长北问徐莲花:“你和夏勇捷是早上一起出门的?” 徐莲花点头。 “他去了二道峰,你呢,你去了哪里?你也上了二道峰吗?” 徐莲花说:“我没有,我就在四周随便转。” 步长北问:“既然夏勇捷让你给遮掩一下,为什么你不上二道峰呢?” “他不让。”徐莲花说:“他怕我耽误他的事情。” 一个男人出轨,和另一个女子厮混,自己妻子守在身边,可能脸皮再厚,多少还是有一点压力的。 所以夏勇捷还是把徐莲花打发走了。 正问着,外面有人匆忙的跑过来。 “找到了找到了。”一边跑,还一边喊,那声音十分高兴。 崔笑站在最靠近门的地方,连忙出去一看。 是留在现场扩大搜索的两个差役,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半截的铲子。 崔笑眼前一亮。 他们一直在找凶器。 之前认为是一块石头。 在山里杀人,没有比石头更方便的东西了,又硬,又重,又随处可见。顺手捡起顺手砸,顺手就丢了,万无一失。 但崔笑在进一步仔细研究过死者暨俊贤的伤口后,认为不是石头。 因为死者的伤口位置比较高,凶手的力气又非常的大,造成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一种,凶手非常高,比死者高一个头,他抬起石头,就能轻易的砸到死者的头顶。 第二,凶手用了有手柄的物体。 因为在死者头发上发现了勾掉的金箔片,疑似是首饰碎片,他们最开始认为凶手是个女子。 但暨俊贤不是个小矮子,找一个身高比他高一个头的女子也不容易。所以更倾向第二种可能。 就是死者用的是有手柄的凶器。 在夏勇捷家,他们仔细的找了,不过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农具,或者原先在,现在不在的失踪农具。 而徐莲花,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凶手,也没有一个类似的金箔首饰。 倒是夏勇捷。 徐莲花是这么说的:“家里的钱都是夏勇捷身上,他在外面有相好的,有时候会给他们买些胭脂水粉,镯子发簪之类。不过我从没注意过,我不敢问,也不想问。” 所以,死者头发勾到的金箔,也可能不是女性凶手,而是男性凶手放在身上,想要讨好别的女子的首饰。 当然,这个问题也问过夏勇捷,夏勇捷坚决不承认。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甚至都没有动机,单单因为夏勇捷的名声不太好,就认定他是凶手,这也说不过去。 只是一个人混到夏勇捷这个地步也挺悲哀的,不需要证据,只要出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所有人都希望是他。所有人都希望他死。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非常淡,但是还有,药草的味道。 “赶黄草。”崔笑说:“这上面除了血,还有赶黄草。,还有一些泥土,这铲子……” 崔笑看向几个人:“这几天,你们谁家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颤巍巍的说:“我……” 崔笑缓缓说:“昨天上午,你说一个人上了山,你去挖赶黄草了?” 徐莲花点头。 “我这几天都去山上去挖赶黄草,因为正是季节,可以卖不少钱。”徐莲花说:“我已经连着去挖了好几天了。” 不过赶黄草没有特定的山峰,整个香叶山,凡是潮湿的水边,都有这种草。 徐莲花去挖赶黄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晒着不少的草药,等着人上门收购。 暨俊贤临死前背着的竹筐,里面有几根被晒的蔫不拉几的赶黄草,是当天的,新鲜的,只晒了半天太阳的。 步长北沉声道:“徐莲花,暨俊贤是你杀的!” 徐莲花几乎呆住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昨天根本没见过暨俊贤啊。” “可是没有人能证明你昨天上午在哪里。”步长北道:“昨天你清晨出门,下午才回,有时间。你因为被丈夫强行送给暨俊贤,所以心怀恨意,有动机。你在家挑水劈柴开荒地,也有力气。桩桩件件,都吻合的上。” 虽然他们都希望凶手是夏勇捷,但夏勇捷的嫌疑确实比徐莲花要小。 单凭动机,如果暨俊贤和徐莲花是自己勾搭上的,那她可能没有动机。 可夏勇捷知道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承认了,是他自己把徐莲花推给暨俊贤的。作为交换,让暨俊贤给他牵线搭桥,搞定劳吉月。 如此说来,暨俊贤和夏勇婕就是蛇鼠一窝,夏勇捷没有杀暨俊贤的理由。 不是谁该死,谁就是凶手。 差役将东西拿了进来,众人一看,邹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 这是个圆形的花厨,是这边特色的一种农具,手柄只有胳膊的一半长,正好可以放在竹筐里。是用来在摘草药的时候扒拉杂草的,前头很扎实。 对普通人家来说,农具可是一件金贵的东西。 一家吃饭要靠它,而且还挺贵。 邹氏又仔细看了一下:“对,这就是我家的,在这个手柄的地方,有个凹下去的坑,是去年不小心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邹氏说完,还跑去自家放农具的地方看了看,确实不在。 崔笑接了花铲,和暨俊贤脑袋上的伤口一对比,点头:“就是这个。” 凶器,算是找到了。 步长北问邹氏:“暨俊贤一早出门带没带铲子,你没看见?” 邹氏摇头:“我就没看见他出门,他就算出门,十有八九也是与人私会,我懒得搭理。家里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所以凶器不是凶手随身带的,而是暨俊贤带去的。 而暨俊贤被打死之后,凶手随手将凶器扔在了一旁的山沟里。 差役说:“也是运气好,我们路过,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才下去看了看。不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山沟里找一个东西,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派出足够的人,地毯式搜寻,一点一点的找。要不然的话,找不到是正常,找到是运气。 崔笑核对完伤口之后,仔细看那花铲。 还凑上去闻了闻。 花铲上当然有血的味道,但是除了血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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