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同样是许愿得到了回应,为什么臧雪松过的如鱼得水,但是空阳晖却自杀了呢? 难道是因为这好日子来的代价过于沉重,所以他受不了了吗? 步长北道:“可知他为什么自杀,是如何自杀的?” 差役道:“只知道是上吊,不知原因。不过据府里的人说,应该是之前孩子的事情,让空阳晖接受不了。他们说,这事情对空阳晖的打击太大了,他知道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后来家里生意忙了起来,好了一些,但还是放不下。” “空阳晖总是让自己很忙,忙的都喘不过气,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的那种。家里人也知道他难受,一直劝慰,他只是什么都不说。” “后来,又有了孩子,大家以为他会好一些,没想到像是触景生情,他更难受了。他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家里的生意连续出了一些问题,再然后,一天晚上他就突然自尽了。” 听起来,合理又不合理。 差役道:“自从出事后,空阳晖就一直是一个人住,那天晚上吃饭喝酒也没什么异常,然后回了房间休息。等第二天天亮,下人见他久不起身,还以为他是否身体不适,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已经吊死了。” 卫青寒道:“报官了吗?” “那倒是没有。”差役道:“虽然大家都很伤心,但是都说可以理解。而且空阳晖的状态,确实有说过不想活了之类的话,他还是没有从之前的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家里人虽然伤心,但是也能理解。空阳晖的夫人,在那场意外中失去了四个孩子,她当时也差一点随孩子去了,正常人,谁能接受的了这样的惨剧啊。” 所以在翠玉轩的秘密账本上,这一个条的批注是,放弃。 崔笑沉吟道:“这放弃两个字,你们说,是谁放弃了呢?” 奚乐山不由的道:“难道不是这个凶手放弃了吗?” “未必。”崔笑说:“凶手为什么要放弃?如果他把折磨别人,弄死别人当作一种乐趣,那对方生不如死,就是他了乐意看见的。我觉得,要么,空阳晖是被灭口。要么,空阳晖放弃了。因为他的死,是在家里又有孩子出生之后。”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只有臧雪松的表情微变。 但任何一点变化,都不会被大家忽略。 步长北道:“臧雪松,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当然,你现在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好下场,但是我保证,如果你有所隐瞒,只会更惨。” 好下场,就不要指望了。 一个会用自家人性命换荣华富贵的人,这种人已经不配被称作人,也不配有好下场。 空阳晖真是死的早死的快,一根绳子片刻中挣扎,就没了痛苦。而且,还被好好的安葬了,死的时候,身后还有人哭,还有人怀念。 要是等这事情曝光出来,恐怕他就没有这些深厚待遇了。可能会被家里人一刀刀砍死,就算是已经死了,也要被从坟里刨出来,挫骨扬灰。 本来步长北是在那边审胖掌柜的,刚说了没几句,他还在顾左右而言他,不知道在等谁的拯救,差役敲门进来。 “大人,臧雪松都说了,十分……炸裂,您过来看一下。” 差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事情,在他贫瘠的知识库里翻来翻去,翻来翻去,最后选了炸裂这个词。这还是个外来词,是崔笑带来的,形容一件事情令人特别惊讶,就像是要炸开一样。 此时,差役觉得这个词十分合适。 步长北起身,对胖掌柜冷冷一笑:“你先好好想想,如果非要跟我胡搅蛮缠,我也不是一直这么温和。” 胖掌柜不敢说,他只能在心里吐槽。 谁给了你错觉,你是一个温和的人,从刚才到现在,你都在告诉我,要打我好吗? 也许还没打,就是最后的温柔了吧。 不过眼下看来,这点温柔维持不了多久了。随着牢房大门重重的关上,胖掌柜的视线落在了门口的桌子上。 这是锦衣卫里非常有观赏性的一张桌子。 长长的,上面放着各种你认识的,不认识的工具。大多朴素无华,没有多余的点缀,只有洗也洗不掉的陈年的血迹斑斑。 房间里很暗,没有窗子,门关着,只有角落里的一个烛台,上面点了十几支蜡烛。 胖掌柜一个人待着,只觉得四周安静的可怕。 心里越来越慌。 过了好一会儿,步长北回来了。 哐当一声有人推开了门,步长北大步进来往椅子上一坐,一挥手。 胖掌柜还没搞清楚情况,还在想到底一会儿步长北问的时候,自己要不要说,要说多少,却看见奚乐山走到了墙边,拿下了鞭子。 锦衣卫里的鞭子,那可不是普通的鞭子。 鞭子上带着铁钩倒刺,一鞭子下去,那就是连皮带肉的一块。要是在同一个地方连着抽几鞭,骨头都能看见。 奚乐山拿下鞭子之后,就在空气中挥了几下,呼啸作响。 胖掌柜脸色煞白。 这,这是连问都不问,就要直接开打吗? 步长北道:“去拿点盐水来。” 差役应了一声去准备了,奚乐山在一边等着。 胖掌柜的脸色更难看了,要不是被绑着,这会儿肯定要往下倒。 现在倒不下来,但一会儿可能要尿裤子。 “大人,大人。”胖掌柜着急道:“这,这是要干什么?” 步长北冷笑一声:“从臧雪松那里听来一些事情,我现在很生气。这事情查清楚后,你若有参与死罪难逃,所以我觉得你这嘴恐怕是会比较难撬,既然如此,何必多费唇舌,先打一顿再说吧。” 胖掌柜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知道锦衣卫不是什么好地方,各种传言都是凶残血腥,每一个进了锦衣卫的人,都说里面是地狱一样的存在。 站着进躺着出,一口气进半口气出,一个人进半个人出。 可他万万没想到,步长北竟然凶残至此。 问都不问,就要先打。 谁给了你错觉,你是一个温和的人,从刚才到现在,你都在告诉我,要打我好吗? 也许还没打,就是最后的温柔了吧。 不过眼下看来,这点温柔维持不了多久了。随着牢房大门重重的关上,胖掌柜的视线落在了门口的桌子上。 这是锦衣卫里非常有观赏性的一张桌子。 长长的,上面放着各种你认识的,不认识的工具。大多朴素无华,没有多余的点缀,只有洗也洗不掉的陈年的血迹斑斑。 房间里很暗,没有窗子,门关着,只有角落里的一个烛台,上面点了十几支蜡烛。 胖掌柜一个人待着,只觉得四周安静的可怕。 心里越来越慌。 过了好一会儿,步长北回来了。 哐当一声有人推开了门,步长北大步进来往椅子上一坐,一挥手。 胖掌柜还没搞清楚情况,还在想到底一会儿步长北问的时候,自己要不要说,要说多少,却看见奚乐山走到了墙边,拿下了鞭子。 锦衣卫里的鞭子,那可不是普通的鞭子。 鞭子上带着铁钩倒刺,一鞭子下去,那就是连皮带肉的一块。要是在同一个地方连着抽几鞭,骨头都能看见。 奚乐山拿下鞭子之后,就在空气中挥了几下,呼啸作响。 胖掌柜脸色煞白。 这,这是连问都不问,就要直接开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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