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澳大利亚,中国在北半球,澳大利亚在南半球,中国此时正是夏天,而澳大利亚却是冬季。 澳大利亚很美,秦颂带叶菲去滑雪,叶菲这才知道,秦颂居然非常喜欢滑雪,而且划的非常不错。 叶菲的平衡能力不太好,对滑雪,滑冰,还有滑板这样的运动,她一直都是拒绝的,可是架不住茫茫的雪地里,秦颂像一个精灵一样穿梭来穿梭去,一咬牙,你教我吧。 不知道是因为秦颂教的好,还是叶菲有天赋,她居然在一天内就学会了滑雪,然后爱上了这样这个运动。 秦颂还笑她,你以前是不是对自己的平衡能力有了错误的认知。 叶菲穿的像个熊一样,还带着厚重的帽子,她艰难的点点头,“我也这么以为,早知道我有这份天赋,我早就学溜旱冰,也不会在初中的时候被人嘲笑了那么久。” 叶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那样喜欢雪地,她不但学会了滑雪,甚至学会了驾驶雪地摩托,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开着雪地摩托,在雪道上横冲直撞,摔了也不怕,反正摔不痛,再爬起来就是了。 秦颂骂她是个自虐狂。 叶菲拍拍身上的雪,横了他一眼,“我自虐我乐意,关你什么事”,然后再一次骑上了雪地摩托,她觉得心中一直有一股浊气,在雪地中奔驰的时候,那股浊气才会慢慢消散。 白天玩得太疯的结果就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叶菲才发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随便一动,就疼的慌。 他们在澳大利亚住了很久,所住的酒店坐落在山顶,房间的落地玻璃面朝着大海。 世界那样广袤而寂静,到处都是茫茫的白雪,更远处是悠远蔓延的海,除了安静飘落的雪花,什么都没有,秦颂穿着睡衣,搂着同样穿着睡衣的叶菲在窗边看雪。 雪下了好多天,直到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天才放晴, 晴朗的夜晚,天蓝得发紫,透得像是水晶果冻。细碎的星星是洒落的银箔,世界甜美得像梦境一般,海浪声模糊,叶菲把脸贴在玻璃上看星星,也不觉得冷。 秦颂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她脸颊开始发烫,过了几秒钟,才俯身亲吻她,他的唇齿间也有清冽的芳香,他用的洗发水味道真好闻,叶菲迷醉了,她紧紧搂着她,这个吻热烈而持久,直到叶菲快要喘不过气来,秦颂才放开了她。 叶菲知道自己的脸很红,秦颂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脸红,他的眼中还有用力压制的欲望,叶菲忽然就明白过来,他们是恋人啊,身体的欢愉是爱情最好的表现方式,当秦颂问她可以吗的时候,她含笑这点头,然后开始主动亲吻他。 秦颂很快反客为主,他的吻就像火一般,在叶菲全身蔓延,叶菲迷醉的同时不禁感叹,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你爱的人,正好也爱着你。世界上最大的奇迹不过如此。 就像全世界都燃起焰火,就像成千上万颗流星穿过夜幕,就像万里的花海,开在明媚的阳光下,就像一重重彩虹,在眼前绽放。 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秦颂抱着她,她扭开了门,两个人一块儿跌在床上,酒店的床很软,跟棉花一样,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迎接最后一刻的到来。 那事比叶菲想象的美好,尤其当他秦颂低声叫着她的的名字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觉得整个人都被打碎,然后重新被塑造,一点一滴,从骨与血,从痛和泪中,带出欢愉,是真正的新生。就像蝴蝶挣扎着从茧中爬出,慢慢展开翅膀,所有的一切都和从前是截然不同,那是另一种新的生命,是有蜕变,有光彩,有崭新的燃烧。 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那些无穷无尽的难过,仿佛海水一般将她吞噬,是爱情把它从海底捞上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菲强作镇定的说了句,“若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阅人无数,你就锅边灶台,看来我钓上你这个金龟婿是有原因的,这两样我都做到了。” 秦颂又好气又好笑,揽过她的肩头,点她的鼻子,“怎么这么不害臊?原来我怎么没发现?” 叶菲咯咯笑了起来,“说明我会装。” 这跟她的预想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之前压抑了太久,这会解放天性了,怪不得古人说,食色性也,有些人难过了大吃一顿就好了,而她和秦颂,这也算大吃一顿了。 这样想着,突然觉得秦颂说的对,她似乎越来越不害臊了。 回国之后秦颂一直和叶菲腻歪在一起,叶菲实在不能理解他的热情,回避敷衍的时候多,实在跑不掉也会让他称心如意,两个人就去开房。品尝了性爱的美好之后,秦颂他好像上瘾似的,天天琢磨让叶菲搬出来跟他一块儿住。 在他面前,叶菲的脾气不太好,恼了就动手打他。她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才不要搬出去和你一起住,我就要住宿舍,还有你好歹也是个高材生,能不能脑子里边想点别的东西,不要老想着那档子事。” 秦颂委屈,他一个二十岁的大好青年,身强力壮的,好不容易尝到肉味,正甘之若饴呢,怎么能忍受活生生的被打断,奈何叶菲意志坚定,最终没有让他的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