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过后,叶菲尖叫着把秦颂踹下了床,“无耻,下流,混蛋,你你……” 她快要气疯了,指着秦颂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之后大叫:“你转过身去!” 秦颂麻利地从地上起来,勾唇轻笑:“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没这个必要了吧”。 秦颂一副吃饱肉神清气爽的样子,这彻底激怒了叶菲,“怎么没有必要,以前我们是男友朋友,坦诚相待是没什么,可是,秦大少爷,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有一个貌美如花能力超然的未婚妻,这样盯着别的女人的身体看,非常不合适,转过去。” 秦颂理亏,决定先不要反驳她的好,乖乖转身,可是听着伸手窸窸窣窣的声音,嘴角忍不住上扬。 “好了,你穿上衣服走人,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叶菲把秦颂的衣服扔到他的身上,一副送客的样子。 “菲菲……” “叫谁呢?” “叶菲,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算要给我定罪,总要给我申诉的权力吧”。 叶菲冷笑,“哈,这话说的有意思,谁要定你的罪,不就是被你甩了,又没触犯国家法律的,定什么罪啊。” “菲菲,我知道错了,当时发生了很多事,让我猝不及防,商家手里有我爸的把柄,我不能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也怕你难过,索性编造一些理由让你安然离开”。 叶菲出声打断,“停,我不想听,请你离开”。 秦颂求饶,“菲菲,我知道错了,我以为牺牲自己别人就可以幸福,可是你走了之后,我才明白我离开了你,你未必了就会得到幸福,我更加不会。我后悔了,我想去找你,可你似乎过的很好,没有了我,你好像活的更轻松了,不用再为了配上我家的门楣而那么辛苦,所以,我迟疑了”。 “你说分就分,说后悔就后悔,什么都让你说了”,叶菲整理了一下头发,冷哼:“别忘了,你和商希诺已经订婚了”。 “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我呕气了”,秦颂吸吸鼻子,“叶菲,我是真的想你了”。 想到刚才他饥渴的样子,叶菲有些脸红,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她和秦颂刚照面滚床单了,对方还有未婚妻,这要是搁古代,是要被烧死的。 “不要脸!” “叶菲,我很想你。” “无耻至极!”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对不起!” 两个人你来我往,秦颂一直低着头认错,说着说着,叶菲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颂抬头瞧着她,那笑声就跟多年前运动会上听到的一样,清脆爽朗,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份女人的妩媚。 ”想让我原谅你?“ 秦颂忙不迭点头,叶菲斜着眼睛问:“什么条件都答应?” 秦颂视死如归:“什么条件都答应!” 叶菲眼中波光流转,透着狡黠,“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要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叶菲说的溜极了,一口气说了下来,说完了还问:”记住没?“ 秦颂一脸懵,“有点长,没记住。” “哈,还高材生呢,这都记不住,不过没关系,记不住就用手机录下来,早上当闹钟,晚上当晚安曲,早三遍晚三遍,估计两天就记得差不多了,等你倒背如流了,我们再谈原谅不原谅的事。“ 秦颂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刚才那段话怎么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犹疑的问:“是不是哪个电影里的话?” 叶菲冷笑:“你猜会不会是我们一起看的哪部电影?想不起来今晚就别睡了。“ 他俩好的时候看了不少电影,叶菲是什么都看,爱情片,文艺片,动作片,恐怖片,只要评价不错她都会去看,而秦颂则对电影不感兴趣,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怎么可能想的起来。 秦颂眉头紧锁,“能不能给点提示,谁演的?是港片还是美国大片?” 叶菲笑的狡黠,“范冰冰啊”。 孩子都快哭出来了,“范冰冰是谁?” 叶菲笑的前仰后合,那个时候范爷还没有大火,秦颂不知道很正常,不过就算范冰冰红的发紫,秦颂也不见得认识她,那人对娱乐新闻向来不感兴趣。 她忍住笑,再次给出了提示:“一个大美女。” 孩子吸吸鼻子,“我认识的大美女就你一个。” 这马屁拍的可以,叶菲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满脸得意,然后又说:”哟,这才多久没见,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这么会说话。“ 秦颂试探地坐到她身边,用她在茶社的话回答:“我会不会说话是因人而异,我只在你面前才这么会说话。” 叶菲伸手掐他:“学的挺快啊,当初提分手的时候怎么没学会这技能啊,专挑戳心窝子的话说。” 他被她掐得连连叫痛,忙求饶:“你轻点,轻点成不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暴力?” “你说谁暴力?”手上的劲儿渐渐小了。 “我错了,菲菲,我错了,松开成吗,疼!” 叶菲傲娇地松开手,白了他一眼,“做错事是要受惩罚的,说吧,是跪键盘,还是跪榴莲?”眼睛瞄向不远处的电脑桌。 经刚才这一闹,叶菲的裙子卷到了大腿根,秦颂咽了口口水,笑的不怀好意,“能不能罚我做点别的事啊?比方说罚我做运动,就刚才的运动就行,有益身心,你好我也好。啊,你怎么又掐我,再掐我亲你了,我亲了,我真亲了……” 两个人的声音湮没在缠绵的唇齿间,他们吻了很久很久,仿佛什么都不能把他们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