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等谭穗岁出去后,谭嗣瞬间把他的娇气包抱在腿上,双臂固在她的小腰上,眸眼含笑,“今天过后,娇气包可是我名正言顺的未来妻子了。” “嗯嗯。”白予沫娇声应到,又继续撒娇,“不过,嗣哥哥我能不能吃点东西啊,有点饿了。”她中午吃饭的时候,被自家亲爱的妈妈勒令减少一半的食物。就很可怜,她饿了。 “知道了,吃货沫儿。”谭嗣松开一只手,打了酒店的服务电话,让人送一些吃的过来。 只是有个吃货女朋友的坏处就是,他时常怀疑自己还没有那一盘菜重要。 这不,食物一来他就被抛弃了,他的娇气包蹭蹭几步就飞奔到了食物面前,小嘴里无缝衔接地进食。 “嗣哥哥,你也吃点。”白予沫夹着一块点心塞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招呼谭嗣吃。 “不用了。” 她咽下口中最后一点食物,抬起头用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质问道:“嗣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吃饭吃傻了?”又戏精上身了。 “可是你都不吃我剩下的东西,你就是不爱我了 。”越说越委屈,嗓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那你倒是给我剩啊,不然我吃个盘子给你看?”这未婚妻是多想去医院照顾他? “嘿嘿,这太好吃了嘛,剩不下来。” 谭嗣:“……”再一次深感他可能没有吃的重要。 **** 另一边,陆司柠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化了个淡妆,换上了准备好的月白色旗袍。是一件改良版,领口盘扣那些没变,只是锁骨以上是一层薄纱,薄纱上盘绕这刺绣,旗袍的长度到了小腿肚,有层薄纱在裙摆处有一层薄纱,随着美人的步伐摇弋生姿。 郁晨换好衣服后来寻人,正好她在盘弄着头发,他走过去接过活儿,没有拉扯到陆司柠的发,很顺利地进行着。 在一起这两年多,郁晨学会了以前完全不会的东西,比如帮心爱的人扎头发,现在都会盘一些简单的发型了。 弄好之后,他接过陆司柠递给他的一支白玉簪固定好头发。简单而不失优雅,又不会抢了主角的光彩。 两人携手下楼后,遇到陆彧辞背着一个小包,头顶戴了个小草帽,穿着小花衬衫和海滩裤,身旁跟着白汤圆。 见着人下来,陆彧辞哒哒跑了过去,仰着小脑袋瓜子道:“姐姐,姐夫,好遗憾哦,我们不能一起去海边玩了。”说完还装作叹了叹气。 虽然有些小遗憾,但今天爸爸好不容易带着妈妈出去玩记得把他带上,他还是很高兴的。中秋节总不能让他一个孩子单独过吧。 陆父:我时刻记得我还有慈父这个身份。 陆司柠轻声道:“迟一会玩得开心的,姐姐给你带喜糖。”出去玩的机会很多,但比起去玩,参加朋友的订婚礼更加重要。 “喜糖会比其他糖果好吃吗?”小孩子果然还是小孩,无关懂事或不懂事。只是幸福的小孩会表达出自己的疑问,会去追寻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会呀,因为喜糖里包含着幸福的味道。”喜糖注重的不是糖,而是“喜”字。 “嗯嗯,谢谢姐姐,也请姐姐帮忙把我的祝福也带着去。” “好。”陆司柠笑答。 ----------------------------------------------------------------- 等陆司柠和郁晨到酒店时,沐筠和乔可温早就到了。不过沐小姐带着她的小男朋友,而乔小姐的对象此刻并不清楚在哪座城市的上空。 本来中秋整个公司的人都放假了,而肖总裁却在前一天出差了,工作出了点差错,比规划好的时间晚了两天。一忙完就搭上回国最快的那班机。 乔可温告诉他不用急,但阻止不了他想来的热情,只能顺着他了。而且,她私心里也是想他过来的。 恋爱很甜,但异地恋很累,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她忙着学业,他忙着工作,加之隔的又远,很难调配时间。 几个人凑齐后,也没去找白予沫这个主人公。最漂亮的人自然是要等到压轴出场,倒也不着急。 陆司柠没和郁晨一块儿,他被祁书他们拉着走了,从毕业后,几个人偶有联系,却没见过面。正好这次谭嗣的订婚礼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大群人分成了一小堆,聚集在一起唠嗑。等到了下午五点多,宴会才正式开始,流程简单,双方家长赠祝福语…… 接下来不言而喻就是吃饭喝酒,热热闹闹的。没有人灌白予沫酒,但谭嗣就逃不了被灌酒的流程,好在大家都有分寸,没玩过火,让他留有清醒的意识。 到后面快结束的时候,白予沫已经丢下自家未婚夫,跑去和沐筠几人待在一块,为的就是能安安心心吃好吃的,最后还是被小姑子岁岁给喊走的。 小丫头拿了哥哥的大红包,自然把事情办的稳妥。远远的跑过来,人还未到白予沫跟前,声音已经进了她的耳朵,“嫂嫂。” 等跑过来后,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好多个漂亮姐姐,挨个礼貌地打招呼,一句甜甜的姐姐喊的几个人顿时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 “嫂嫂,哥哥说他醉了,想让嫂嫂带他回去休息。”被美色迷惑的小穗岁仍旧没有忘记她接的重要任务。 “好哒,我这就去接他。”白予沫站起来,一边说一边理了理裙摆,继续道:“岁岁,走吧。” 等白予沫被谭穗岁到了目的地后,她家未婚夫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看样子是醉到睡着了。 “嫂嫂,哥哥就交给你了,我先溜了。”说完人就跑得没影儿了。 看着小姑子迫不及待地跑了,白予沫也没喊住她,便走到谭嗣身边,刚弯腰准备试着叫醒他,却被拦腰扣住,被他禁锢在怀里。 “好啊,你居然装睡。” 谭嗣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喝过酒的嗓子带着暗哑,声音自带醉人的气息,“沫儿可冤枉我了,是你一出现我才醒来的。” 无酒时,你便是酒,见你则醉;有酒时,你便是醒酒汤,拥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