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伸手比划了一下，揉着自己的肚子，“我现在都很饱呢。”　　 老人笑了出来：“这才乖，一定要好好吃饭。”　　 ……　　 在客厅坐了好久，池恩看着神情渐渐放松下来的老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爷爷，我先上去写作业了。”　　 “好。”　　 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那一秒，她的眼泪就绷不住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可是她不敢和爷爷说。　　 不敢和爷爷说她还是吃不下去饭，还是忘不了母亲拦她的手，而且最重要的是新的班级里都没有陈牧了。　　 无论她怎么推门进班，都再也看不到坐在角落冲她挥手的人了。　　 而且回家的路上也又是她一个人了。　　 她一个人走在上下学的路上。　　 一个人学着他的语气和自己讲话。　　 “都看了一路了，还看啊。”　　 “不想和我说话吗？”　　 “你今天是不是上课偷看别的男生了。”　　 ……　　 池恩坐在地上，点开了手机里保存的视频。　　 看着屏幕上的少年，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了上去。　　 她好想他和自己说说话，好想他抱抱自己。　　 ……　　 在陈牧被磨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陈牧，”像猫咪似的呜咽，腰间的小手搂的更紧，“我好想你。”　　 他心里狠狠一颤，低头去看，发现怀里的人眉头紧紧皱起，眼下的红痣早已被泪水淋湿。　　 “做噩梦了吗？”心疼地抬起手去碰她的眉心。　　 手刚碰上，女孩就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　　 像是没分清梦和现实，怀里的人就呆呆地仰着头看他，那双沾了泪的眼睛越来越红。　　 “怎么了？”陈牧不放心，没忍住开了口。　　 在他说话的那一秒，一直盯着他看的人，就哭了出来，“我以为又是假的了。”　　 池恩在那一年里几乎每晚都会梦到他，每次梦都很真实，真实到她以为两个人真的相见了，可睁开眼发现，还是只有自己。　　 陈牧不知道人怎么了，只是看到女孩哭，抬起手帮她擦着泪，“什么假的？”　　 “你，”池恩还没从梦里缓过来神，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身子又动了一下。　　 这一下，搂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　　 思绪渐渐回归，池恩往下看去。　　 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垂落在地，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掀到了腰腹。　　 脑袋轰的一下。　　 池恩开始抬手去拉自己的衣服，腿也从人身上挪了下来。　　 “我，我不是故意……”　　 陈牧没让她把话说完，搂着她的腰，收拢了过来。　　 被磨了那么久，他真的好难受，可即便这样还是不敢真的去做些什么。　　 只是紧紧搂着她，试图能压下一点。　　 满身的欲望得不到舒解，可怜的红了眼尾。　　 池恩能感觉到。　　 一动不敢动。　　 “陈牧，”她颤着声喊他。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乖，让我抱会。”　　 池恩看着人泛着潮红的眼睛，看着他情动却又极力克制的模样，手指悄悄伸了下去，柔软的指腹摩擦着他的腕骨，“我、我听人家说这个忍多了不好。”　　 陈牧被女孩突然的动作激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就又听到她说，“你要是实在……”声音变弱了很多，最后几个字音更是轻小，“实在难受，可以不用忍。”　　 池恩支支吾吾说完，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心跳瞬间变快了。　　 然后，腰间的手搂的更紧了。　　 陈牧深呼吸一下，声线里是压抑到极点的欲望，“我不传统，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和你按照传统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