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朝那人看了一眼,他问了句:“人呢。” 佣人知道他问的是楼上的人,她回答了一句:“在楼上睡觉呢。” 佣人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正不正确,可人确实是在楼上睡觉。 张柳岭听到后,对着那佣人说:“你去休息吧。” 佣人知道今天晚上北楼这边一定会有一场暴风雨发生的,那佣人不敢在这边待,听到他的话,回答了一句:“好的,张先生。” …… 张柳岭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他在医院那边待了一整晚。 北楼这边极其安静,他朝着楼上走去,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着极其长。 江月醒来后,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仔细听着北楼这边的动静,在心里想着人应该还没回来,她又很轻松的在床上躺下,打算再继续睡一会儿的时候,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门推开了,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江月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门外的人看过去,一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可是外面的月光照射进来,江月看清楚了站在那的人是谁,她抱着被子坐在那,不说话,也不动。 而站在那月光跟黑暗之间的人,犹如站在阎王殿一般看着她。 下一秒,江月冷声说:“张叔叔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一脸无畏的说:“张叔叔要兴师问罪,那就问喽。” 她等着她来处理他。 当她的话刚说完,下一秒张柳岭抬脚踱步走到床边,问了她一句:“醒了吗?” 他的声音也依旧静静地,听不出情绪。 江月坐在床上,没有回答,不过她想了想,又说:“反正我是不会让张家任何人安生的。” 她朝他看着,脸上带着得意痛快炫耀,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好的事情,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反省跟自责。 那副模样,要多恶就有多恶。 张柳岭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突然伸手将她从床上给拽了起来,江月在被他拽起来后,想要挣脱掉他,可是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他给卡住脸。 “江月,你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变嗯?” 江月看着他,一脸神色不动,她委屈的开口:“张叔叔,我不过是做了一件为自己报仇的事情,这也不可以吗?” “你这是在报仇吗?你这是在行凶,你告诉我,我今天应该怎么来处理你犯下的这一切?” 江月还是一张无所谓的脸,那副表情就是两个字,随便。 张柳岭怎么可能任由她这样继续无法无天下去,他非常知道她害怕什么,她一直以来害怕的是什么,他突然拖着她人从床上下来。 江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脸色慌张的问:“你要干什么!” 她一边挣扎,一边用力的挣扎着,抓打着他的手。可是张柳岭将她连拖带拽的往下走,走到北楼楼下后,江月还在挣扎:“你干什么啊!” 她的声音,挣扎的动静闹的很大,很快外面的佣人目光朝着北楼这边看着。 张柳岭却直接将手上那个挣扎的人,抱在怀里然后朝着祠堂里走。 江月试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不要!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正当江月吵闹个不停的时候,张柳岭在众多佣人的视线下,推开了祠堂那扇重重的大门,他把人丢到蒲团上,江月看着那祠堂的四周,一瞬间,她就毛骨悚然。 她问他:“你要干什么?带我来这里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