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说的?” 他冷声问。 “你现在是打算霸占着你侄子的女朋友不放?” 施念同样也带着冷笑。 “施念!” 张柳岭手因为她这些话,手用力的拍在了桌上,将她的话给止住。 可施念怎么会止住呢,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他眼前:“这是什么?谁属兔?江月是吗?” 张柳岭看向她手上拿着的那把梳子。 他从椅子上起身。 施念看着他脸上的反应,笑容越发大了:“柳岭,我不属兔,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对江月从来都是清白?” 张柳岭站在那,眼神越发冰冷了。 “你很早就开始对她动心了是吗?” 张柳岭的手猛然紧握,他看着她。 施念大笑着,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说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这么好,原来,那一切我都没有想错,你说你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恩师的女儿,一个晚辈,柳岭,看来是太天真了。” 张柳岭对于她的话,只问她:“你说够了吗?” “你不让我说?是因为这件事情你也觉得很肮脏吗?” 张柳岭脸色更加的冷峻,他看着施念。 “被我戳穿了?” “够了吗?够了你就可以停止了。” 施念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脸,突然发现她从来没看透过他,他居然也会有喜欢的人? 他这样的人也会喜欢上一个人,而且还是喜欢一个晚辈? 她真的好想大笑,不知道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笑他居然会有这样幼稚的事情发生。 施念从他面前直接转身走了,没再多说一个字。 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们两人是要在这里面,互相折磨死对方的。 他没有放过过她,那么他也别想她会放过他。 施念出了卧室,门是开着的,外面灰蒙蒙的光线照射进来,卧室内的香在走廊跟卧室门口之间暗自走动着。 张柳岭闭上了双眸,眉心紧蹙,没再动。 晚上施念从家里离开了,张柳岭一个人继续坐在香炉旁边,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还是宁西别墅那边打来的电话。 张柳岭接听,佣人在电话里说:“先生,江小姐现在好像有点没反应,我怎么叫她都没用。” 张柳岭听着佣人的话。 他声音略带了些薄怒问:“为什么会没反应?” 佣人说:“您还是快些来一趟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在这怎么叫她起床,她都没动一下。” 佣人很怕担责任,怕江月出事情了,她不好交代。 张柳岭垂下眼眸说:“嗯,我会过来一趟的。” 他知道他今天是必须过去一趟了。 佣人说:“好的。我等您过来。” 张柳岭在跟佣人打完电话后,犹豫了很久,也没换身上的家居服,只是朝卧室外走去。 差不多二十分钟,张柳岭在到宁西别墅那边后,刚下车,佣人就过来了,面色着急的看着她。 “她还没反应吗?” 佣人跟着他脚步:“没有呢,张先生。” 张柳岭径直到楼上,在到楼上房间后,江月正侧卧在床上,整个人确实没有任何的反应,包括对于他的到来。 张柳岭走了过去直接伸手将她从床上给抱了起来,在江月被抱起来后,她脑袋这才动了两下,看向他:“张叔叔。”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是她,她又泪眼模糊的说:“我知道错了,张叔叔,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张柳岭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自然没有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