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如此说着。 张嘉文看着她脸:“真没做什么吗?” 这么的几天,孤男寡女,没有发生点什么张嘉文还真是不相信呢。 江月柔柔弱弱,哭着:“嘉文你不相信我?” 张嘉文看着她那张脸半晌,脸上突然冒出一丝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她真是太有用了,他等了这么久,把她弄在身边,终于等来了他二叔的反应,他二叔越在意,就证明她对自己越有用:“江月,这几天你真是受苦了你没事就好,下次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张嘉文也不问江月她为什么会被他二叔张柳岭带走,因为这一切,在他眼里根本就跟他无关。 江月当然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张嘉文并不爱她,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江月都很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就没爱过她。 为什么他会跟她结婚呢? 上辈子江月想不通,这一辈子的张嘉文,江月当然清楚了,有一半还是要归功他的好二叔。 当然关于上辈子,江月甚至在心里想过,也许上辈子,他可能……短暂的爱过她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给她送花,嘘寒问暖,每日陪伴。 如果没有一点爱,怎么会做到这一步呢。 在两人没结婚前,在她跟张嘉文谈恋爱那段期间,至少,江月觉得自己在他那里算是公主都不为过,他什么都在依着她。 只是这个爱太短暂了,只是一眨眼就没了。 那么江月对他又有多少爱呢,江月在心里笑着,那笑带着冰冷的回声。 她双眸盯着他那张脸:“嘉文,我都被张柳岭带走了,张家都不管吗?” 她这句话问的是张家,可实际上问的人是张嘉文,他今天居然将这件事情给咽了下去,没有闹。 张嘉文知道她这句话其实是在问他,他看了她良久,说:“你人没事就好,奶奶跟我说了,这件事情不会让我们受委屈,她会让我进总部,这件事情你不开心吗?” 张嘉文这句话说来,江月脸上期待的表情渐渐落下。 张嘉文的话,让江月心里逐渐了然,看来他还没有完全受她所操控,两人互相利用这件事情,倒是彼此心里清清楚楚,她被张柳岭带走的这几天,倒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她脸上神色转变了一会儿,很快一脸高兴的说:“那可真是一件好事呢,只要你能够进总部,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张嘉文抚摸着她脸:“不是什么都不重要的,比如宝贝,你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会可要发疯了。” “我吓坏了,嘉文,他太可怕了。”江月说完这句话,又趴在他身上。 张嘉文却又问:“对了,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在医院呢?” 张嘉文问到这个问题上,江月眼神闪烁了下,很快她答:“我撒谎说我身体不舒服,所以他就把我带去了医院。” 江月的话有几分可信,张嘉文还在考究当中,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手只抚摸着她后背说:“好了,以前都过去了。” 江月趴在他怀中哭的泪眼汪汪,娇软可人。 张嘉文的心却根本不在怀中的人身上,心里想可是一些相当深的事情。 江月回到张家的第一天,张家表现的格外平静,北楼没动静,后院张夫人那边没动静,张其成夫妇那边没动静。 第二天同样也是,张家静悄悄的,安静的很。 到第三天的时候,施念突然从北楼那边出来了,施念已经很久没有从北楼出来过了,所以她的一路出现,让不少人朝她看去。 可施念却没有看任何人,她只是一路朝着张夫人房间走去。 张夫人当天晚上还没睡,施念直接进了张夫人房间后,差不多要睡的张夫人不知道她这么晚了,怎么会从北楼来她这边,她刚要说话。 施念却开口说:“您听说过邪祟吗?” 张夫人坐在沙发上本来要掀开腿上的毯子,她听到这句话,又朝着施念看过去。 “什么邪祟?” “鬼,附体的那种邪祟。” 这大晚上,她突然说出这样一些话,一旁的佣人都感觉到寒冷,不自觉瑟缩了下。 这种话在张家这样阳气十足的家族说出来,众人只觉得施念在说胡话,那几个佣人都相当不解她的行为,以为她是要发病伤害人。 张夫人在听到施念的话后,却是众多人当中,最没有乱想的人,只是问:“邪祟?” 施念站在张夫人面前,没有任何犹豫说:“是的,邪祟,那个邪祟就在张家躺着,您要请个高僧试试吗?” 张夫人却是坐的最稳的一个人,对于施念那些荒唐的话沉默半晌,她问出一句:“你说的邪祟是谁?” “二楼,嘉文房中的床上。” 那些佣人听到这话,吓的脸色大骇,全都往后退着。 张夫人本身就姓佛,她问:“你说江月吗?” “是。” 张夫人听到这话沉默半晌,她似乎在想着什么,而施念又说:“您想想,从她来到张家后,张家发生了多少离奇的事情。” 施念说完这句话,根本就没有看张夫人的反应,因为她很清楚,不管张夫人信不信,张夫人现在都需要一个借口来处理这个妖孽,她一直都没动,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罢了。 而现在,她把这个时机送上去。 江月根本不知道楼下正在发生着什么,她在房间睡觉,这段时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