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呢?” “你别忘了,你跟嘉文两人做出了什么事情。” 江月听到他说这件事,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她说:“我们做了什么?我跟嘉文不过是做了一些夫妻同心的事情,怎么张叔叔,不允许吗?” 她想了想,又说:“反正我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过分的我都做了,张叔叔去报警抓我啊。”江月话里暗里都在展示着她害死张老爷子的这件事情,此时的江月就如同一个杀了人的贼寇,在城墙上对着城下那人示威,嘴里在不断叫嚣着来杀我啊,来杀我啊。 她态度嚣张不知收敛为何物,张柳岭在听到她这些话,眉间压着燃动的火焰。 这个时候,大厅出现一个张家的佣人,张柳岭止住眉间的火焰,没再看她,转身朝前离开。 有宁在门口的车上等待,他虽然坐在车内,可目光也在朝着大厅内站着的那个人身上,在张柳岭上了车后,有宁收回视线,唤了一句:“张总。” 张柳岭看向有宁,说了句:“开车。” 有宁不敢多问,便吩咐司机开车。 站在那的江月,心里没有得到任何的痛快,脸上的笑化为冰冷。 没关系,她至少放出了一只狼,够让施念无法安宁一段时间了。 张柳岭到警察后,牧源在他对面不断像挑起战争的狗一样吠着,他说:“敲诈?勒索?我外国国籍,你用这边的法律来对付我呢?而且你哪里有证据证明我对施念敲诈勒索了,怎么就不是她自愿给我的呢?” 坐在那的张柳岭,对于他的狗吠岿然不动,他手上只拿着一支笔把玩着,他问:“谁让你回来的?” 当年,张柳岭给了他一笔钱,条件是永远都不许回国,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没想到照片连续走漏,到现在他突然回国,这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 他拿了钱,也不会这么蠢,再给自己惹些麻烦,这中间是有利益驱使他,突然毁约的。 牧源想到打给那姓江的电话,对方见死不救的态度,他靠在椅子上,直接就大剌剌说:“一个姓江的女孩,别说挺漂亮,说话娇滴滴的,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手上施念的照片卖给她,我当然给了,她还让回国在众多媒体面前,好好诉说我当初跟您未婚妻那些风月往事呢。” 靠坐在那的张柳岭将手上的笔放在了桌上,在放下那一刻,他低声说:“那人不姓江,你可以这么回答,就说没钱用了,所以毁约回了国。” 牧源有些没听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张柳岭在放下手上那只笔后,他将手从桌上收了回去,目光才慢条斯理的看向他:“听到了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照做就可以。”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不照做,知道自己下场是什么吗?你的国籍不是你的保护罩,而是将你钉死的利剑,你来到这里,不仅要服从这边的法律,你还要被遣送回你所在国籍的国家,你知道这边敲诈勒索罪是几年吗?按照我们曾给你的数,跟你现在勒索的数,是十年以上,你是想在两国的监狱里待多少年?” 牧源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再也没有之前的气焰。 “你狠,张柳岭。” 张柳岭说:“我这个人做人很宽容,你刚才说的话,包括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一字不计较,因为我给你挽救的机会。” 牧源当然知道自己面前坐着的人是个什么角色,他也不会傻到跟他去硬碰硬。 “记住了,无论谁问。” 牧源说了一个字:“好。” 张柳岭见他还识趣,不再废话,留了律师在这边,便起身离开。 不过在他快要走出前方那道门时,牧源突然咧着嘴笑:“那个女孩跟你什么关系?” 张柳岭回头看向他。 牧源说:“真漂亮。” 张柳岭淡声说:“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你应该知道。”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面容朝前走了。 牧源在北美的时候,因为外形出色,在女人面前会来事,在灯红酒绿那一带地,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的,只要是他感兴趣的,而当初一个人在酒吧借酒消愁的施念就成了他的目标。 不过,刚才张柳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这是指的谁可以碰,谁又不可以碰呢? 在张柳岭走后没多久,施念出现在警察局见牧源,她看向牧源的情绪非常激动,不过她压着,始终压着,许久,她问牧源:“谁指派你做这些事情的?” 牧源在心里想,真有意思,竟然轮番来问他,他背后那个指派他做这些事情的人。 牧源懒洋洋的回了句:“不知道。” “牧源,你不回答我,你以后你能够从这里走出去吗?!” 牧源面色不变,他笑着说:“张柳岭已经让律师以误会处理了。” “你说什么?” 牧源脸上的笑更加懒洋洋了:“你不知道啊?” “他怎么会这么处理!” 是的,他怎么会这么处理?他这是要把牧源放了吗? 现在对于施念来说,人生最大的危险就是牧源,他怎么能够把他给放了!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啊,我过几天就能够离开了,这件事情你也不知道吧?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呢,就连我上关于你以前的那些照片,他都不感兴趣。” 施念放在桌上的手死握,用力死握,她盯着牧源。 “照片是不是你传出来的。” “放心不是我传出来的,你抓不到我,施念,与其留住一个不爱你的人,不如跟了我。。” 施念身体紧绷成一个弓,一个随时崩开弦的弓,她突然冲了上去掐住他脖子:“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我的人生就是被你毁掉的!” 牧源反手将她一推:“我毁掉你的?你他妈跟老子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