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一点也不希望他留在国内,她说:“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尊重我的选择吗?为什么还要来靠近我?” 她挨到他面前问着。 张柳岭低声说:“为什么喝酒呢?” “我喝酒关你什么事?我爱喝不行吗?我不要你假好心来送我。” 张柳岭听着她的话却没有回复他,只是表情冷静。 他在她面前一向比较平静,一般的话,不会让他太过有大的反应。 江月又说:“有些东西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意思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跟你见面。” 夜风有点凉,而这风没有她的话凉。 张柳岭听着她的话,还是没有回答,坐在一旁,仿佛任由她在发酒疯,在无理取闹,过了良久良久,他才说了句:“你先醒醒酒吧,很快要到江家了,你应该也不希望自己这幅样子,让你父亲江成达担心吧。” 江月听到他这句话,目光盯了他很久,在盯了许久后,她终于收回了视线,人靠在了车上。 刚才那几乎是一点就燃的火,瞬间熄灭了下来。 风还在往里刮,可是两人都没再看身边的人。 车子就这样到了江家,在车子刚停好后,江月一句话都没说,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后,便将车门用力一甩,人便朝着江家大门走去。 张柳岭目光也并没有朝她看,在她下车后,等了一两分钟,才对司机说:“回吧。” 司机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车子调了个头便从江家那边开离了。 张柳岭坐在车内,手肘落在车窗户上,手指支着下巴,他的目光看着外面那如水的夜色,眼里却比这夜色更寂寥,他脑海里想到的是以前的她。 江月在回到房间后,手上的包也从手上掉落,她站在那久久都没有动。 第二天早上江月宿醉了一整晚醒来后,人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后面还是江成达上来敲门,她才反应过来。 这一天她还是一脸春风得意的去学校上课,整个人不仅春风得意,还神采飞扬,一点也看不出昨天晚上的失意与难过。 苏丽孝一大早又在学校找到她,问她昨天晚上怎么样,是否开心。 那副脸色只差没把她将她丢给张柳岭这件事情,写在脸上。 江月早上醒来就想打电话喷她了,她居然还敢撞枪口。 她瞪着苏丽孝:“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了?这就是你对好朋友的方式?把我丢在一个男人的车上而且还是喝醉酒的情况,不管不顾吗?” 苏丽孝就知道她今天是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不过她可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呢。 她笑嘻嘻的说:“江月,我昨天晚上不是也喝醉了吗?你消消气好不好,而且那人也不是一个不熟的人啊。” 苏丽孝一脸看透说:“你别说昨天晚上,你不是因为那人而借酒消愁的。” “你神经病吧。” 绮绮骂了她一句,什么话都没多说,将苏丽孝推开,人就走了。 苏丽孝见她走的飞快,想要追她跟她道歉,可是追到一半,看到她人消失后,她也只能停下。 苏丽孝倒是不怕她骂她卖朋友,她明显感觉到江月是喜欢对方的,所以她并不想她像个苦行僧一般痛苦。 江月从苏丽孝面前气冲冲离开后,便正常去上课了。 晚上到了她兼职的时候,她收起东西就往那家咖啡厅赶。 现在江月可红了,那普普通通的咖啡馆如今成了搞艺术者的聚集地了,大多都是冲着江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