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问牧源。 张柳岭看着这一幕,站在那,没有动一分,这个时候他身后停了一辆车,下来的人是有宁,有宁看着这个情况,到张柳岭身边。 “张总。” 张柳岭表情对于这一切,表情是漠视的,所以在有宁到他身边后,他竟然没有任何想要过去的意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那些记者看到他,想要朝他靠近,有宁却挡在那些记者的前面:“我们张先生不接受任何采访。” 记者问:“我们想问的是施小姐跟张先生现在的关系。” 有宁面容严肃:“抱歉,无可奉告。” 记者又问:“那张先生知道这位男士的存在吗?他对这位男士跟施小姐曾经的关系,有什么想法?” “无可奉告。” 记者却还是在问:“那施小姐有精神疾病这件事情,是否属实?” “无可奉告!抱歉!我们不接受任何采访!” 被牧源抓着的施念看着离开的张柳岭,脸色瞬间变得恐惧,她唇颤抖了两下,问:“你去哪里?!” 张柳岭上了车。 施念将那牧源用力给推开,似乎深怕他一走了之,就要从那群记者中冲出去:“不许走!不许走!” 这件事情当然是要处理,所以张柳岭坐入车内后,便不再动,他面色平冷。 有宁走了上去将施念一把给抓住,扶着情绪不稳的她说了句:“您先上车。” 施念听到有宁的话,情绪还是冷静了几分,接着,她任由有宁扶着,之后便随着有宁突破那些拦在前头的记者,上了张柳岭的那辆车。 牧源怎么可能罢休,见施念要上车,他走上去进行阻拦,将车门给压住说:“就想这样走呢?” 有宁看向他,而牧源说:“要想息事宁人,价格还没谈妥呢。” 有宁看了一眼车里坐着的人,而那人在进入车内后,连脸都没朝这边转动过一分,有宁便对牧源说了一句:“您确定要跟我们上车谈吗?” 有宁朝着牧源冷声问着。 牧源看着他,看了半晌,自然不敢跟着上车,他不过是个无赖,缠着施念要钱的而已,几年前他利用这件事情谈下一笔,如今故技重施,自然还是为了要钱,钱这个东西最好谈了,也是最需要时间了。 牧源的手便从上挪开。 有宁便将施念给送上车,将车门关上,也随之上了副驾驶位上,之后他们的车从这边开离。 施念坐在车上半晌,开口:“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相比于她的激动,张柳岭冷冰冰的回答:“这要问你。” 施念大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宁看着施念这幅发狂的状态,他立马出声说:“施小姐,现在不是问牧源为什么会出现的事情,而是那堆记者那边。” “人不是我招来的!我能够怎么办!记者也不是我招来的!” 施念相当崩溃,她刚才在那些记者面前丑态毕现,还有那个恶心的人说出的恶心的话,全都暴露在那些记者面前。 正当施念正处于风暴中时,她发现张柳岭神色全程冷漠,在碰到这件事情,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态度。 可越是这样施念心里越痛快,他又何尝想看到那个人?这可是他张柳岭身上的污点呢。 一个被女人背叛的男人,一个绿帽子顶上天的男人。 “你以为你能够置身事外吗?张柳岭,我丢脸,你同样丢脸,我们两人谁都别想逃,你以为牧源出现,对你张家的名声有什么好处?不过是让你们张家蒙羞罢了,你瞧,我们两人的事情,现在是彻底的扯平呢,谁也没对不起谁是不是?” 张柳岭侧脸:“蒙羞也是你蒙羞,你的事情跟我跟张家,不会有任何关系。” “是吗?那就等明天早上醒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张柳岭有个精神病的妻子,还有一顶绿帽子,妻子还有裸照在别的男人手上。” “施念,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的照片是以何种方式登上报纸的吗?” 施念盯着他的脸,而张柳岭脸上只有凉薄。 他已经到了懒得跟她争执开口的地步,他从她脸上收回视线, 这个时候有宁立马开口:“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牧源怎么会回来。” 车子也正好停在张家门口,司机来开门,张柳岭最先推开车门下车,施念在看到他下车也立马跟着下车。 走在前边的张柳岭面色冷然,在张家大厅的佣人打招呼,他也没有听到。 在两人回到北楼后,张柳岭在进书房前吩咐了有宁一句:“查查他怎么回来了。” 有宁知道这件事情对张家的影响只会更大。 他说:“好,我立马去查。” 过了好一会,张柳岭又说:“你去联系刚才的那些记者,跟他们谈价格,以及那些东西的来源。” 施念回到房间不断在房间焦虑的走着,是谁,是谁一直在弄她。 牧源会怎样?他这次要闹出什么来? 施念当然不会忘记在北美的事情,他对她的敲诈勒索。 不,她不能让他出现,她不能,她一定要解决了他。 对于北楼这边一片混乱的情绪,江月这边躺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手机正接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声:“事情我做了,钱呢。” 江月甜腻的嗓音在房间内响起:“你今天做的很好,我会打入你账户的。” 接着江月挂断电话,然后拿着手机,在那很认真的欣赏着施念那些艳照。 她一边看,一边低语着:“张叔叔,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呢。” 有宁去记者那边查关于施念诊断书跟那些照片的来源,那些记者起先不肯回答,过了好久,说了一个姓:“她姓江。” 有宁听到后,看着那回他话的记者,他回问了一句:“她姓江吗?” “对,叫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