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走在她身边,也没有出声。 两人不知道在医院的长廊走了多久,这个时候江月身后突然冲过来一个妇人,差点撞到行动不便的江月。 张柳岭立马一伸手,将身边的人一扯,那妇人才没撞到江月。 至于江月显然有些惊魂未定,立马抬头去看头顶的人,张柳岭冷声说:“走路看路,想什么,嗯?” 那声音相当的凶。 江月不敢说话,又低着头。 张柳岭压下心里的怒气,没再说话,手便松开了她手臂,继续带着她朝前走着。 之后到车上,两人还是静静的坐在车上。 江月在他身边开口喊着:“张叔叔。” 声音是柔弱的,是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模样,又可怜又像是在求饶。 张柳岭听着她的声音,没有看她,只问:“还疼吗?” 上完药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江月摇头说:“不疼了。” 张柳岭听到她说不疼,便又说:“不疼了就好,既然不疼了。这几天在家里好好修养。” 江月做错事情一般,低着头不敢再回应。 张柳岭手上握着自己的手机,握了手机许久后,他说:“那就回去吧。” 说完他便发动车,又送着她回去。 江月老实的坐在他身边,她手上还提着一些私处用的药。 在车子到宁西别墅后,他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上对她说:“这几天,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给我电话。” 江月一听,便抬头看向他,看着他脸上的态度,虽然冰冷,可是好像没有不管她的意思。 江月说:“张叔叔你不会管我吗?” 她也问出来,目光看着他。 张柳岭对于她的话,没有回应。 江月到楼上后,张柳岭对佣人说:“医院开的药,你上一下。” 佣人看着江月手上提着药,问:“是现在吗?” 因为要两个小时涂抹一次,而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时效了,张柳岭低声说:“对。” 佣人说:“好的,张先生。” 佣人不知道江月伤的怎样,也不清楚她到现在流血的原因,她从她手上接过了药,便跟着她进房间。 到房间后,佣人跟着江月去洗手间上药,而张柳岭坐在卧室沙发等候着。 江月在佣人擦药的时候,便难耐的低泣着,身子不断往后缩着,嘴里一直都在哭着说:“好疼,真的好疼。” 这是她今天说过最多的话。 佣人皱着眉头快速给她擦完,说:“好了,好了。” 之后佣人又拿着别的药膏给江月涂抹着身上的淤青。 在这个过程中,张柳岭一直都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没变动一下。 终于,江月在浑身都涂抹了药膏出来后,佣人站在浴室门说了句:“张先生,好了。” 江月也站在佣人旁边,手压在自己的裙子上,脸上全是红晕。 张柳岭:“嗯。”了一声,他才从沙发上起身说:“有事情再给我电话。” 这句话只是对佣人说的,他没再给江月任何视线,从佣人身上收回视线,便房间内离开。 江月站在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双臂垂在裙子上,双手相互绞着。 “您……先上床休息会吧。” 江月听着楼下传来车声,感觉那车声过于冷漠,她脸上闪过几分失意,许久她才点头说:“好。” 佣人扶着她去床上,而江月就像刀尖上的美人鱼,每走一步就疼。 那天晚上实在是太过,而她又是初次,所以反应才会这么的大。 佣人在扶着她到床上躺下后,楼下的车声正好离开。 那几天江月都在这边休养着,休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身体没那么疼了,便有人打来了电话,问她回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