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当张嘉文要将江月压在身下为非作歹时,门突然被人给一脚踢开:“这是在做什么!” 江月跟张嘉文听到门口的一个严肃的声音,全都朝着房门口看去,站在门口的人,正是那天张柳岭派过来给江月办理过户的那个人。 压在江月身上的张嘉文好像认识那个人,他第一反应,就是从江月身上翻了下来,神情十分忐忑唤了句:“有宁哥。” 江月在张嘉文从身上下来后,也立马拿起床上的被子,往身上死死盖住,然后缩在身后的床角在那瑟瑟发抖。 此时的她衣服破烂,头发凌乱,脸上全是眼泪,表情是慌乱,是凌乱。 有宁站在那门口,目光却只盯着张嘉文:“嘉文,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张嘉文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有宁哥,我、我跟江月是男女朋友。” 他如此回复着,可有宁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笑意:“嘉文,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根本不听他的任何解释,只问他这一句话。 张嘉文心脏在剧烈跳动,一瞬间他低下头,不敢回答。 有宁又说:“嘉文,这件事情如果弄进警察局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就算是你女朋友,可是对方不愿意,你就是在犯法。” 江月看着,她也不是很明白张叔叔那天派过来,帮她办理过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看着两人,双腿在发抖。 张嘉文沉默,一脸认错:“有宁哥,对不起。” 有宁是他二叔的助手,一直都在国内帮二叔处理事情,张嘉文也不知道二叔身边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打了个酒嗝。 有宁闻到房间里的酒意,以及看着张嘉文此时的模样:“你喝酒了?” 只要是跟他二叔有关的人,张嘉文都不敢造次,他如实的回答:“喝了……那么一点点。” 他说完这句话,又打了一个酒嗝。 有宁站在那,知道他没什么好训的了,便问:“那你希望我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是报警,还是通知你的家人?” 张嘉文听到他的话,声音无比紧张:“有宁哥,原谅我这一次!我跟江月……我跟江月刚才是闹着玩的,我喝了太多酒了。”他一脸懊恼的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说:“我刚才完全是昏头了,才会对江月这样。” 张嘉文求饶并且解释。 有宁看了他许久,目光又看向床上的江月,而江月在他视线看过来后,将身上的被子压的更紧了,苍白的唇紧抿,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有宁问:“江小姐,您没事吧?” 江月立马摇头:“没事没事……”她嗓音里全是哽咽。 有宁在她说没事后,又对张嘉文说:“嘉文,既然你喝了酒,那么这一次我就不作处理,你先走吧,我把江月送回去。” 张嘉文听到这话,抬头盯着有宁。 “你应该不希望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你二叔吧?” 张嘉文体内燃烧的火,在这一刻全数熄灭:““好、好的,有宁哥,那我先走。” “嗯,你喝了酒也不适合开车,等会儿还是打辆车回去比较妥当。” 张嘉文再次应答:“我知道。” 张嘉文目光朝江月看过去,江月牙齿在相互碰撞,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张嘉文只觉得此刻头疼万分,他只能朝前离开,可是他刚动了两下腿,人又突然停下,他视线朝江月看去:“江月,刚才我真是昏了头了。” 他脸上全是后悔的神色,他又说:“有宁哥会送你回去,你等会要是有事你可以给我电话,现在我先走了,你不要害怕。” 江月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回应,害怕的神色依旧没从她脸上消失。 张嘉文看了她许久,只能从这房间里离开。 在张嘉文从房间里离开后,有宁唤了句:“江小姐。” 江月声音带着飘忽的哭腔,声音里全是哀与求:“带我走,求求你快带我走。”整个人像是有些惊吓过度。 有宁见地下满地的衣服碎屑,也没有再说太多,只说:“我去帮您找套衣服。” 江月缩在被子里抽泣。 有宁从房间内走出来,而张嘉文人还靠在房间外的走廊,不过在听到里头走出脚步声后,他立马从墙上起身,朝前离开。 到房门外的有宁,正好看到张嘉文匆忙去电梯内的身影,他没有出声,只是等着前面那个身影进了电梯后,这才继续朝前走,不过他没有走太远,而是站在走廊里打了一通电话,打的是酒店前台的电话,让工作人员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并且还跟她们描述了这边的情况。 酒店工作人员听到他的话后,哪里敢拖延,去了拿衣服后,接着就上来询问情况。 有宁当然责问了这边的工作人员几句,问楼上这么大动静他们难道不知道吗? 酒店的工作人员哪里敢回话,不敢再多说。 有宁便让几个工作人员去给江月换衣服。 差不多一二十分钟,江月身上的衣服换好后,她跟着酒店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 有宁在走廊外面已经等候很久了,看到她出来,便出声问:“您确定没事吗?” 江月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她不想回忆那惊魂时刻,她快速摇头说:“没事,我真的没事。” 有宁知道应该是没什么事情,要是有事里面根本不是这个情况,他看出她的不愿意再多说,便说:“那走吧,我送您回去。” 江月沉默的跟在他身后出了酒店,之后坐上了他的车。 在车上后,有宁对她说:“您确定没事就好,我会给张先生打通电话的。” 江月听到这话,抬起脸,有几分害怕看着他,不过很快,她又低下头,没有阻止,像是默认了他的决定,可江月随即又说:“是他拖着我来这里的,我反抗不了他。” 江月这句话表明,不是自己自愿来的,而是被张嘉文强制胁迫。 有宁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说:“我知道,这方面我不会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