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则顺势搂住了自己女儿,瞧着蓝茵有点腼腆的小表情,她也看向蓝山与云海笑了笑,才对他们说道: “我们家小茵,有这么一点让人欣慰!就是小孩子心性,不能持久,小山说得对! 至于云海你那中医学方面,她远着吧!我们没有谁提点或影响与教育她,哪怕一字一句授其意! 除非有你亲自教她!或许她能有所懂几分毫。” 舒月心里很明白,自己家女儿,她太了解了,她那小脑袋瓜里面,对任何事与物,都仿佛是有先天的灵敏性。 当然关于云海手中的中药草,不知其他人感受如何?为什么连自己也有小茵同样感受? 难道说,只因云海那药确实神奇,导致她们母女俩,有共同感应,但会不会奇怪了些? 舒月心中也不能释然,默默独自暗想着。 “舒月,有些人的智慧,不会因为教与不教,而才能懂! 他们所能快速体会与领悟,有时我们的想象,都无法企及——如你家小茵,我早也有所耳闻。 不说现在,就说当初,那时我都能预料,你家宝贝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小宝贝儿哦! 不然,那时我竭尽全力拯救她,也是深深地喜欢你家宝贝疙瘩啦! 看着她被头痛折磨,我和你们一样地心疼难安! 呵呵,说远了,快点,天英,准备好了吧!我这马上可以放进去熬了。” 云海一边对舒月说着话,一边把手上拨弄好的一大把草药,吩咐着凌天英,放进了早让管家准备好的药罐子里。 本来开始,云海还想笑笑天英的,他拿着那么大的一个瓦罐——煎药忌用铜铁器,宜用银器、瓦罐。 铁器的化学性能活跃,极易与中药如大黄、首乌、白芍、地榆、苏木、五倍子等所合的鞣质起化学变化,从而使煎出的汤液改变颜色,甚至改变药物性能,辛生副作用。又因为铁器煎药后药中含有铁绣味,在服药时也易引起恶心,呕吐。 用铜器煎药,会煎出微量的铜,与药中某些成份起化学变化,有害于人体健康。所以煎药忌用铜铁器,于这方面,天英看来是早知道的。 云海在心里有些默默地敬佩起凌天英了,真不愧为凌家大哥,这些小细节准备地如此周全不说,还知道我准备的药量也不小,所以现在装进去是刚刚好——一点都不会显得,偏颇分厘! 反观自己,有可能准备盛药器皿,会装进去嫌小,这……这……云海有些黯然,他自己的智慧是不是倒退了还是…… 还是说,这里每个人,都是过于智慧之人,而让自己才显得有些愚钝了?他使劲摇了摇头…… “小舅,您那表情是什么?我这没弄好吗?已经放到火上在熬了哦! 至于熬制过程,我早就科普过,您不用担心! 好了,我要去坚守一些时间,等到熬好后,再过来请教您一些问题!” 凌天英有些纳闷过问着自己小舅道,但还是等不及他回答,而匆匆赶着去关注炉灶上的药去了! “没什么,你做得很不错啊!比你小舅都厉害! 我也与你一起过去看看,熬出来会怎么样?虽然先前也试验过,毕竟我后面又增加了一味新的宝贵药,没来得及再试探,就赶过来了! 当然这药,以前我师傅用过,那时没怎么经意! 可这过了十年后,脑子才算清醒过来吧,知道它的大作用!” 云海听到天英的话,恍然如梦中惊醒道,也急匆匆地赶到熬制药的专用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