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好聪明。”　　 呼——　　 嘉懿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蓦地放松下来，接着问：“是和我妈妈有关对吗？我妈妈的去世和宋家有关是吗？”　　 “stella.....”　　 秦砚清眼帘微垂，不再去和女孩对视。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想让她掉眼泪，尽管妈妈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遥远又陌生的词，但是，他从来都不敢低估这个词的影响力。　　 因为未曾拥有，所以才更加渴望，在渴望中甚至会加注自己的幻想。　　 看出男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试图转移话题，嘉懿看了眼不远处的牌桌，而后坚定地说道：　　 “清清，我们玩一局，我赢了的话，你就要告诉我所有的真相，你说过，你不是我叔叔，是我男朋友，未来是我的丈夫，你不该瞒着我的。”　　 男朋友，丈夫，几个字触动了他的心弦，默了许久，秦砚清看了眼堆满筹码的牌桌，才应了下来。　　 服务生很快过来将上面清理干净，只留下骰子，目光在牌桌两端的人身上分别稍作停顿，而后恭敬地说道：　　 “可以下注了。”　　 “stella，你先选，剩下的就是我的选择。”　　 “小。”　　 “好，开始吧。”　　 随着苛官的手腕扭动，骰子开始在骰盅里碰撞。　　 嘉懿紧紧盯着左摇右晃的骰盅，漂亮的小脸紧绷，秦砚清则是一直在看她，就在骰盅停下，结果即将揭晓的前面一秒，秦砚清蓦地扬声喊道：　　 “停下，你先出去。”　　 这话是对苛官说的，对方显然愣住了，但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就放下还未揭开的骰盅，悄悄离开。　　 嘉懿一脸不解：“怎么了？”　　 秦砚清伸手拿过骰盅，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晃着，缓缓开口道：　　 “是宋见森当年为了你妈妈手中的股份，害死了你妈妈，而宋明望，你妈妈和宋见森的父亲，知情包庇，嫁祸给你爸爸。”　　 “对外一直声称你妈妈是被明家的仇人害死的，你爸爸暗中调查了许久当年的真相，但当年被派去杀掉你妈妈的凶手，已经服毒自杀，死无对证。”　　 当时闯入明家在纽约的庄园的确实有两拨人，一拨是明家的仇人，目标是明肆，另一拨人则是趁乱混入的杀手，是宋见森派去的，目标是自己的妹妹。　　 劲瘦的手腕停止晃动，冷白的指骨捏着骰盅，在声音落下的瞬间，秦砚清打开了骰盅，结果揭晓：　　 三个骰子点数都是1，压小的赢　　 雅典娜女神像周围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唯有壁炉越燃越旺，一墙之外，是人声鼎沸，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在这四面墙之内，是从一而终，情深似海。　　 秦砚清挑眉，薄唇微勾，笑着说道：　　 “公主，你赢了。”　　 他会给公主所有她想要的结果。　　 对，她赢了，清清让她赢了。　　 所以这就是爸爸从来不在她面前提关于外祖家里的任何信息的原因，也是他连妈妈的骨灰都不能拥有的原因，更是总在妈妈忌日那天总是愧疚地望着她的原因。　　 她并非执着于知道关于妈妈的一切，真当所有真相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免要为此伤心，珍珠已经在眼里转了几转，欲哭不哭的样子落在秦砚清眼里只要万般心疼。　　 他绕过牌桌，将人抱起，单臂托着她的臀部，凑上去轻吻她的眼睛，在尝到咸咸的味道时，薄唇微微用力，吮干一滴又一滴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