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有心了,不过我哥一向洁身自好,来路不明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 季寒身边的少年盯着林宛白继续道,“不如彪哥把她给我吧。” 这下黑彪也有些进退两难了,看着季寒淡漠的表情“这……”了半天。 季寒吸了一口烟平淡地对少年说,“喜欢就带走吧,不要纵欲过度,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林宛白被季寒说这句话时候淡漠的表情惊到了。 这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二代。 喜欢就带走? 问过她的意思了吗! 征求过她的意见了吗。 林宛白:“季先生既然嫌弃,拒绝便好了。” 季寒抬眼淡漠的看了林宛白一眼,随后就拿起桌上的酒杯。 黑彪带来的能有什么好货色。 都是玩腻了的。 只不过自家弟弟喜欢,只要不带病不怀孕,想玩就让他玩玩吧。 黑彪伸手捏了一把林宛白的大腿,又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到季小少爷身边去,“还不快去。” 林宛白咬着下嘴唇忍住了疼,在她的目标没有达成之前,她一定不能崩。 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走到少年身边,那少年一把拉住林宛白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带。 跟黑彪真是如出一辙。 林宛白由于惯性就直接坐在了少年的大腿上,发间的香味一下子让少年沉迷其中。 季寒就坐在少年身侧,林宛白跌进少年怀里的弧度较大,发间的香水味是她刚才在洗完澡之后又补上去的,近距离闻有些微的浓郁。 这股香气传进季寒的鼻腔里,他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股香气怪异得很,香里似有媚香还有迷香药。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 “嘿嘿,季先生将来是要娶我们老板的女儿的,也就是黑彪的未来的老板了。” 自是要处理好关系,好好巴结巴结的。 季寒嘴角一挑,“恐怕要让彪哥失望了。” 黑彪依然挂着笑意,“季先生哪的话。谁不知道季先生您是我们老板早就内定好的驸马爷。” 季寒放下交叠的腿,伸手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没再接话。 黑彪也叠起的双腿,卷毛后面进来的,就站在黑彪身边,他弯下腰替黑彪点了一根烟。 “彪哥既然来了,就玩得尽兴点。季某还有事先失陪了。” 说完季寒也没理会黑彪的脸色直径起身走出包厢。 黑彪暗暗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拽! 特么的有什么好拽的。 内定的驸马了不起啊? “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林宛白对面前这个少年全然无感,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林宛白。” “哦~宛白,名字跟人一样温婉白净,你叫我阿黎就行了。” 林宛白皱着的眉头,显然是对他不太满意。 但在季黎安面前,偏偏林宛白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就把他给吸引住了。 那些卯足了劲想靠近他的女孩子,他倒觉得无趣得很。 太热情的就没意思了。 一点征服的欲望都没有。 季黎安拿起自己的外套,搂着林宛白的肩臂站起身说,“我们要出去吃夜宵,你们自己玩。” 一众人发出一声,“切~~”… 季黎安搂着林宛白走出了包厢,一只手在林宛白背部镂空的肌肤上抚摸。 林宛白脸色不是太好。 走路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本来,今晚被黑彪折腾了一晚,浑身瘫软无力,这下又被季黎安拉出来。 见林宛白一副奄奄的样子,季黎安在电梯里就把她给壁咚了。 右手撑在林宛白侧方,低着头。 目光从她细密的睫毛间穿过,恰好能看到她领口的风光。 林宛白眉心微拧,迷惑地抬头看着他,“干什么?” 这么仔细一看,她才发现,这个少年长得一点儿也不比他哥哥逊色。 皮肤很白,长相清秀俊朗,是一枚难得一见的小帅哥,只不过跟她的乔沐维比起来又有差距。 说不上来哪里差,反正一颦一笑虽然好看,但却失了乔沐维那样的风情。 “我不好看吗?”季黎安坦白地问林宛白。 “好看。”林宛白也实话实说。 确实好看,只不过不及某人而已。 “那你情愿看着黑彪那么恶心的男人,你都不看我?” 林宛白对于季黎安逼近的脸庞,也是无奈。 黑彪是她逼着自己去接受的,为了报仇她别无办法,必须接受。 而季黎安…… 林宛白只想推开他,他根本就是突然冒出来的多余的人,跟她的计划毫无关系,她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伺候他。 “季二少爷,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人,不是物品,不是你们和黑彪互相馈赠的玩物。” 她可以为了复仇而不要尊严,忍辱负重,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承受其他。 说完,她推开对方压上来的身体。 直径走出电梯。 季黎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于是追上去,“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我送你回去?” “不麻烦季少爷了,这里的出租车很方便。” 大堂的灯光下。 季黎明显看到林宛白脖子上面的深红色的吻痕,不禁挑起唇角嗤笑了一声。 他还以为是什么高档货色呢,原来是黑彪玩腻的女人。 还故作清高,想勾引谁呢。 林宛白对于季黎安突然转变的神情也有些迷茫,但她也想不了太多,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好了林宛白,别装清高了。不过是上次床而已,又不是没上过。” 对于季黎安言语上的讽意,林宛白更加迷茫了。 难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都是这样,生性善变? 这一点也不像他这样生得干净贵气的少爷能说出来的话。 “季黎安,你什么意思?” “黑彪都玩腻了吧,才把你送给我哥,不过我哥嫌脏,他对女人有洁癖。” 季黎安上前勾起林宛白的下颚,欣赏着她脖颈上鲜红的痕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林宛白瞬间就明白了他突然转变的态度。 他洁白的指尖抚摸着林宛白的锁骨,语气里是说不出的鄙夷,“颜色这么鲜明,刚种上去不久吧?” 林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