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彪倒是看着难得心疼了一下,哄骗道,“乖乖乖宝贝儿别哭,一次!一次就好。” 林宛白继续哭。 黑彪踹开一间房门,将林宛白抱了进去,“放心,哥哥会对你温柔。” 想起上一次的羞辱,简直就是林宛白一切噩梦的开始。 如果不是那天黑彪抢占了她,如果不是苏子裕见死不救,如果沐维没有看到这一切,也许他根本不会对她这么厌恶。 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黑彪,苏子裕是帮凶,他见死不救,所以才造成了这一切悲剧的开始。 她一个都无法原谅,她要报复。 林宛白被黑彪放在床上。 看他那副猴急的样子,林宛白心里直想吐,他打在她身上羞辱的巴掌和啐了多少口水她一丝一毫都不敢忘记,就像烙铁一样深深烙印在她心里,永远无法磨灭。 她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 林宛白手指卷缩,紧紧抓着床单,青筋在葱白的手臂上凸显而出。 “彪、彪彪哥,出……出事了。有、有个,喝、喝多了……耍、耍……” 房门突然被卷毛敲响,他在门外结结巴巴地说。 “耍什么耍,爱耍让他耍,老子现在没空。” “不不不、不行啊彪、彪哥,快……快、快出人,人命了。你……你、赶紧去,看、看吧!” 黑彪刚解开的皮带不得不再次扣上。 他躁怒地啐了口口水在地上,可他娘的不能再搞出人命了,否则就不止是查封这么简单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因为害怕而像惊鹿一样提防着看他的林宛白,大掌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乖乖的,在这里等哥哥回来。” 林宛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依旧是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望向黑彪。 直到黑彪走出房门,她嘴角才露出一抹寒冷的笑意。 等你? 哼! 那还怎么吊着你的胃口。 林宛白后脚就开门偷摸着出了酒吧。 事情解决完之后。 黑彪又回到了房间,房里早就没了林宛白的身影,黑彪发怒,一巴掌将身边的一个随从打趴在地。 暴跳道,“人呢?” 被打趴在地上随从唯唯诺诺地回答道,“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 “饭桶!”黑彪用力踹了一脚地上的随从,“他娘的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彪、彪彪哥,这要不再、再给您找一、一个、更……更更好的。”卷毛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很不错。 黑彪一心想着回来抱到美人儿,发泄一下,可现在一屋子的男人,他自然是狂躁不堪的。 卷毛见黑彪没说话,坐在床上生闷气,连忙招呼兄弟们跑出去准备女人。 一池子的女人供他挑选,彪哥还害怕酒吧里没有女人吗。 卷毛找到了个喝得已经微醺的性感女人,紧身的白色吊带,肚脐露出了一大截,一条蓝色超短牛仔裤。 喝醉的女人好控制。 卷毛伴着她扭了三两下就直接把女人搂出了舞池。 女人微醺的样子真是迷人。 卷毛对自己找到的猎物十分满意。 他带着醉醺醺的女人来到了后门。 “小帅哥,去哪儿?”女人勾着卷毛的脖子,依旧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就好像在舞池里一样。 “去、去去个,好、好地方。” “哈哈,你……”女人指着卷毛的鼻子,醉醺醺的说,“口吃啊!” “我……不跟口吃上床。” 说完,女人松开挂在卷毛脖子上的手,摇摇晃晃地就要回舞池。 好不容易找到的猎物,卷毛怎么可能放过,他朝旁边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直接将女人架了起来。 “你们,都什么人啊,干嘛呀!放开我……” 卷毛颇有脾气地冷哼了一声,“老、老子还,不愿意、跟……跟你上、上床呢!” 女人被送到了黑彪所在的房间里。 房门被两个小弟推开,他们毕恭毕敬地道,“彪哥,女人来了!” 黑彪瞥了一眼,速度还挺快。 虽然跟刚才的货色相差甚远,但看着也勉勉强强可以解决他燃眉之需。 “放着吧!” 于是,那个女人被两人放在了床上。 “臭男人!这么丑还想睡我。”女人看见黑彪后站起身,就想往门外去,“还不如刚才那个结巴。” 两名小弟退出房门后,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黑彪长得丑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围着他的女人还真不少,毕竟哪个女人不知道他功夫一流。 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公然地敢嫌他丑,说他长得还不如卷毛? 马勒戈壁! “臭娘们。” 黑彪掐掉手中的香烟,起身一把把女人拉过来抽了一巴掌,女人原本就站不稳,再被黑彪用力这么一抽,直接就被抽到床上去了。 “狗男人,竟然敢打我。”女人捂着脸,虽然喝醉了,但眸光里明显还喷出一股愤怒。 “老子打你怎么了!” 黑彪上去双膝直接跨在女人腰边,有力的粗手一手就将女人的两只手禁锢在她头顶。 还沉浸在林宛白的怒气里的黑彪直接将气撒在女人身上。 对着女人的脸就是左右开弓。 “臭娘们,你说老子丑,说老子丑说老子丑说老子丑……你再说!倒是再说啊,臭娘们……” 女人被打得嗷嗷直叫。 心想着今天怕不是遇到了变态。 直到黑彪自己手都打痛了他才停下,女人嘴里全是一股子血腥味,嘴角也流血了,她不敢再骂黑彪了。 面前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就是个变态,她再招惹他,他只会对她变本加厉。 “臭娘们,不敢骂了?” 黑彪黝黑黝黑的粗手在女人大腿上掐拧着。 女人忍不住疼失声尖叫。 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弟听得毛骨悚然,这叫声听着一点也不像爽到情不自禁,更像是厉鬼索命。 黑彪放开她,抽出自己坚实无比的皮带发泄似的在地上重重抽了一下。 瓷砖上瞬间被扬了起了几缕灰。 女人瞪着大眼,吓得几乎已经酒醒,她害怕地不断往后缩,“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说老子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