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谢劲混出来的人都挺能野的,再加上谢劲突然跟他们来了一句:“下一次,咱们国际赛道上见啊。” “????” “!!!!” “我操?真的假的!劲哥你真要带咱们JM正名啊?” JM整个队顿时都兴奋的跳了起来。 谢劲靠在温书缈机车上懒笑。 大概是知道他回来了,国际赛道的邀约又一次朝他发来。 对于一个热爱赛车的赛车手来说,能冲向国际,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成为一名正儿八经的知名赛车手,都是大家心中的一个梦。 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但是谢劲都知道。 一年前,他拒绝了。 这次,作为队长,有些事情他真得尽责。 温书缈在他旁边悄悄的冲谢劲比了个小拳头:“加油!” 谢劲瞧着跟前这小瘦拳头没忍住别过头笑了下,转回来时他拿自己的右手拳头轻轻跟她的碰撞在一起。 “谢谢宝贝。” * 一帮人从第五隧道出来后觉得还没尽兴似的又提议去蹦迪。 温书缈还记挂着薛烟的事儿,就先给她打的电话,问她到哪儿了。 薛烟不知道在干嘛,她那头好像挺闹腾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跟有人在吵架似的。 温书缈担心她想要过去,薛烟说不用。 看了眼时间,薛烟说:“缈缈,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太晚了,我俩大漂亮去第五隧道飚车容易有危险。[超级严肃脸·jpg]” 温书缈忍俊不禁,犹豫了一下,最后跟薛烟说了他们的下一个地址。 几个人都点了酒在喝,劲爆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的踩着卡拍直击人心脏。 真不愧是跟谢劲一起混的人,玩儿起来没一个青涩的,个个都嗨的要命。 一轮下来。 谢劲沉着脸把温书缈拽出来的, 她那张脸,再加上她穿的那套破衣服,尽在里头给他招蜂引蝶,谢劲把人拽出来手抓着自己衣领把身上仅有的那件上衣脱掉,不由分说的就套温书缈身上。 衣服很长,不止把她露出来的那截腰给遮住,直接连她大腿都给罩住。 只露出来一双雪白的细长腿。 她就站那儿,半点儿都没带反抗的,面无表情的仰着脑袋看着谢劲。 那模样简直无辜无害到极致。 她就顶着这么一张极致乖纯的脸看着他,手指却往谢劲彻底袒露的腹部上那道疤轻轻戳了戳。 “谢劲,露了。” “.........” 谢劲是背对着外边的,上衣被他那么一扒,背上的纹身瞬间全部展露无疑。 他被一女的按着吻的模样,色彩潋滟的拓在那张本就性感到爆的背脊上,又痞又欲的极致荷尔蒙硬生生的惹来一阵女生们的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这帅哥简直性感到爆炸!!!” 谢劲压根没回头,就垂眼看着温书缈戳他的那只手,好一会儿。 突然跟她哑声:“别戳,硬了。” 特混,真的。 ......... 薛烟一路赶过来的时候还没找着温书缈,却看到了许凉舟。 他靠在迪吧门口那边的墙上,大概是喝了挺多酒,有点上脸了,骨子里的浪荡被酒气晕染的更加浓了,很吸引人。 游刃有余的穿梭在那种声色犬马的艳色场所。 旁边有穿的很清凉的女人拿着酒杯在朝他靠近,在主动喂他喝。 许凉舟侧头看了眼,左耳上的细钻耳钉被灯折射出了亮眼的光芒落进了薛烟的眼睛里。 他突然转头,视线跟薛烟的对上。 薛烟没来的及躲,无端的生出一种手足无措的心虚感。 短暂的几秒碰撞,跟藏了许多说不上来的东西似的,互相牵扯着,薛烟想跟他打招呼—— 结果就看见许凉舟神色漠然的收回了视线,侧头,就着身边女人递过来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 大概一个星期左右。 周氏扛不住巨大的资金链断裂,彻底宣告破产。 周犹身上负债累累,每天都被人上门催债。 动不了谢劲,他把周江的死算在了白琴身上,但是却没有急着要跟她离婚。 商人,尤其是像周犹这样城府很深的,他留着白琴完全是为了让她替他承担一半的债务。 无论白琴怎么苦苦哀求都没有用,即便是把周承越推出来周犹都没心软半分。 他砸给白琴的理由是:“要不是谢劲,周江怎么会死,老子怎么会被逼到这个地步!谢劲可以脱身,你他妈给我老老实实的受着!除非谢劲死!” * 温书缈本来是要跟谢劲一起去国际赛道的。 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却在前一天接到了画艺术主办方亲自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她的作品已经顺利进入了最后一轮总决赛。 也就意味着,她已经拿到了属于她人生中重要舞台上的入场券、邀请函。 结束这通电话之后,温书缈登录了微博,看见了自己的名字跟作品在无数个作品中一路脱颖而出,在一夜之间风靡了整个绘画界。 新的血液。 温书缈这个名字彻底在美术画手界占据了一席之位。 她曾经的梦想,仅有一步之遥真的就要如愿实现了。 温书缈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难受的、欣喜的、苦涩的、如释重负的,种种交织。 眼前不受控制重现出她那些不堪重负的从前。 奶奶临终前跟她絮絮叨叨的那些话。 “缈缈,你要学着不要跟自己犟。” “缈缈画画最好看了,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大画家。” 以及—— 谢劲的血、谢劲的疼、谢劲的傲骨、谢劲砸在碎玻璃渣上的膝盖、谢劲折碎一身光芒甘愿坐在轮椅上。 这些都是谢劲拼了命替她换来的。 这一次,她终于,没有辜负他。 她终于,就要在满身淤泥之后,干干净净的拥抱他了。 大概是过去的所有来势汹汹,温书缈禁不住的捂着脸,默默的泪流满面。 谢劲把人捞进怀里,捧起她的脸,把她从过去的沉浸中拉出来。 低头吻在她手腕上的藤蔓纹身上,她跳动的脉搏贴在他唇边。 “恭喜,我最优秀的小画家。” 她垂首,吻在他锁骨上的唇印刺青上。 “同喜,我最热烈的救世主。” —— 过了好久。 温书缈说:“谢劲,你知道我一路闯进光里的作品画的是什么吗?”